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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被称作所长的人听了这话,怒不可遏的站起身,历声说:“都给我把枪放下,你们这是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持枪行凶,还有王法吗?”
&esp;&esp;我看他露着一口大黄牙在那装凶心里就有气,真想一巴掌把他满嘴的牙齿全都打下来,不过,既然他敢在枪口底下起事,想必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我得先搞搞清楚再说,于是,耐着性子问,“你又算是哪根葱?”
&esp;&esp;“我是王素乡派出所的所长,听见没有,都给我把枪放下,再不放下我打电话叫警察了。”他态度强硬的说。
&esp;&esp;我不屑的一笑,“原来还是位大所长,幸会幸会。我们就不把枪放下,我看你能怎么样,你不是要打电话叫警察吗?你打呀,最好给市局局长你的上司打个电话,让他看看,他的属下在这和无赖与流氓头子喝酒娱乐,是怎么遵守公检法工作人员不得涉足娱乐场所的,看下你头上这顶乌沙帽还保不保得住。唉,混了二是来年,好不容易才混个所长的官位,何苦要淌这趟混水呢,我要是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扭身就回你的王素乡舒舒服服的当你的所长去。”
&esp;&esp;这位所长被我的一席话说的目瞪口呆,沉吟了一下,竟然真的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连袁丘开喊他都装作听不见,真是很会做人,知道如何取舍。
&esp;&esp;94愤怒的火焰
&esp;&esp;袁丘开见田所长真的头也不回离去,脸色微变,扭头把目光又望向了矮粗身材的尚彪,尚彪冲他点头,然后对我说:“兄弟,你知道我是谁吗?”
&esp;&esp;我摇头冷冷的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esp;&esp;尚彪颇为自负的说:“清领区的尚彪听说过吗?”
&esp;&esp;我还是摇头,一脸的冷漠,“没听说过。”
&esp;&esp;尚彪的脸一红,心中暗恼,却知道今天碰到硬茬了,不吃他这一套,可还是厚着脸皮说道:“兄弟,给大哥一个面子,咱们哥几个喝一杯,把今个的事了啦。”
&esp;&esp;我冷哼一声,说:“我谁的面子也不给,只认识钱,姓袁的,你说个痛快话,这钱你还是不还?”
&esp;&esp;袁丘开见保鏢被打倒,尚彪在我面前也不好使,加之乌黑的枪管对着他,已经心有惧意,问,“一共是多少钱?”
&esp;&esp;“八十四万六钱块,六千就免了,给我八十四万就行。”
&esp;&esp;袁丘开一惊,“怎么会有这么多?我欠你们娱乐城这么多钱吗?”
&esp;&esp;我厌恶的看了他那张大方脸一眼,妈的,一个劲的在我们娱乐城吃喝玩乐不给钱,临了还嫌钱朝他要的多了,真是欠揍。我强耐住性子,说:“单子都在这,你要是觉得有疑问的话可以现场加一下。”
&esp;&esp;袁丘开摆手说:“那倒不用了,我相信你们也不能管我多要钱。”他顿了一下,然后面有难色的说:“只是,最近我们公司资金周转比较困难,你看,能不能宽限我几天。”
&esp;&esp;我脸色一变,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泼朝他泼去,弄的他满头满脸都是,红色的酒水顺着他的发稍滴哒的向下流淌着。我历声说:“姓袁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说好商量不行,非逼着我动粗呢,跟你说白了吧,你不把这八十四万块钱给我交出来,老子送你上西天。”我拿过姜明手里的猎枪,将枪管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esp;&esp;袁秋开只觉得额头处一片冰凉,无边的寒意从那枪管中透出,直浸入全身的每个部位,弄得他鸡皮疙瘩暴起,冷汗渗出,忙颤声说:“兄弟,有话好说,别这样,这钱我还,我还还不行吗?你把枪放下,小心别走火……”
&esp;&esp;我冷笑一声,把猎枪自他的头上挪开,自古以来都是穿鞋的怕光脚的,老实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看来这条规律在现代同样适用。
&esp;&esp;没有再说废话,袁丘开乖乖的钻进他的奔弛车中,姜明持枪坐在了他车子的后座上,我的切诺基则跟在奔弛车的后面,开往袁丘开的公司,进了办公室,他拿出七十万块钱给了我,说因为前天往建筑工地进了一批原材料,资金都被占用了,不过,剩下的十四万块钱他愿意出五十吨钢筋代替,我一听也行,于是与杨思雨联系了一下,让她帮我把钢筋卖到她父亲下面的分公司去,杨思雨一口答应,说她可以帮我把钢筋给卖了。
&esp;&esp;常雄联系了两台大货车和一台吊车,浩浩荡荡的开往袁丘开在秀水小区的建筑工地,当着袁丘开的面,将五十吨的钢筋吊装在两辆大货车上,之后,由我的切诺基打头,货车及吊车在后面跟着,开往杨思雨爸爸在尚阳工业园区的建筑工地。
&esp;&esp;天气不错,阳光透过车窗照在身上,让人觉得懒洋洋的十分惬意。我正享受着这大自然的恩赐,心情十分愉快的时侯,常雄忽然失声说:“不好,峰哥,前面有人劫车。”
&esp;&esp;我急忙睁开双目向前方看去,只见前边十多米远的土路上,拦腰停着一辆破旧的东风大卡车,挡住了去路,车的两旁密密麻麻的聚集了一百多人,手里拿着砍刀,枪刺钢管等凶器,虎视眈眈的看向我们。无疑,这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的。
&esp;&esp;常雄一脚急刹将车停下,问,“峰哥,怎么办?”
&esp;&esp;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心里也是一惊,知道自己遇上麻烦了,自己这边只有六个人,虽说身手都是不错,可是对方却是一百多人,俗话说的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力量相差太过悬赏,这下,我们无异于羊入狼群。
&esp;&esp;这时,几个岁数不大的小子奔这面跑过来,每人手里都拿着燃烧的汽油瓶,我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说:“快下车,他们要烧车。”
&esp;&esp;梁卡柱急忙将装钱的包背在肩上,抓起一把武士刀就跳下车去,我们几个人也都抓起武器下车。那几个小子跑到近前,将手里的汽油瓶朝车上甩去,瓶身碰撞在车身上爆裂,无数的火苗窜到了车身之上,熊熊燃烧起来,发出呼呼的声响,两三分钟后,砰的一声巨响,邮箱爆炸,火焰窜向了半空,带着火苗的车零件飞的到处都是。
&esp;&esp;没有理会他们几个小崽子,我领着几个小弟大步的走上前去,在距对面百十多号人几米远的地方停下,前方的人足有一个连,上百张的面孔全都是一个神态,凶狠。手里的的枪刺砍刀钢管不停的摇晃着,充满了嚣张的气焰,他们有理由嚣张,因为他们人数众多,而我们,只不过是区区六个人,有点像猫和老鼠的对决。只是,我这只老鼠却不是普通的老鼠,我要变出一只食猫鼠,与群猫相抗。
&esp;&esp;在人群的前面,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矮粗的身材,豹子一样的眼睛散发着凶光,正是和我在银河大酒楼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尚彪,他右手上拿着一把两尺来长的锯齿背砍刀,轻轻拍打着右腿,高昂着头看向我,活像只不可一世的公鸡。
&esp;&esp;我眉头一皱,原来是他,他埋伏下许多人在这,是因为在银河酒楼我撅了他的面子,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呢?我歪着头看向他,“尚彪是吗?”
&esp;&esp;尚彪旁边一个留着鸡冠头的小子出口不逊的骂道:“他妈的,彪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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