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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第1页）

&esp;&esp;“嗯，嗯，我想想……”老人开口道，“去阿尔伯德的王都吧，小子，里有座白塔，里的东西会让你好受点。”

&esp;&esp;“我会变得和正常人一样吗？”

&esp;&esp;老人用浑浊的眼睛看着他，“并不会，它只是修补血脉的残缺，让你晚一点面对悲惨的结局。因为疯狂的产物无论是完整还是残缺，都不会变得温顺。”

&esp;&esp;少年低下头，许久后才说道：“阿尔伯德在哪里，我甚至还没有出过撒刚。”

&esp;&esp;老人从随身携带的本子上扯下一张纸，随手画了个简陋的方位，反手递给他。

&esp;&esp;少年接过这张被反着递过来的纸。

&esp;&esp;纸上画着一个建筑的详细结构，边上写着“灰阁的采光构思”。

&esp;&esp;他开始对这个不靠谱的老头充满怀疑，“这不是地图……”

&esp;&esp;老人接过来看了一眼，“哦，这是我以前建的阁楼，反面，孩子，看反面。”

&esp;&esp;少年把这张纸小心地放进口袋里。

&esp;&esp;他看看老人手中厚厚的本子，上面记着许多城市的风闻。

&esp;&esp;“不要沮丧，年轻人。”

&esp;&esp;在两人分别前，老人指指他的父亲，对他说道：“在变成他样之前，你能去的地方多着呢，至少比老头子我多。”

&esp;&esp;“就算要倒在阴沟里，也要在一个没见过的地方倒下嘛。”

&esp;&esp;少年无语，“难不成你就是这么想的？”

&esp;&esp;老人笑起来，“不错，小学徒也不用我亲自教了，里的书她一辈子都看不完，我就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esp;&esp;日头升到最高处。

&esp;&esp;梅蒂拉起身活动身体，她在大厅中踱步。

&esp;&esp;前些日子赫尔达收整好的阁楼，现在又变得杂乱无章了。

&esp;&esp;魔法师捡起角落里的一罐动物骸骨，“……我上次把它拿出来没有放回去吗？”

&esp;&esp;赫尔达带着打扫地牢的杂工，从地牢下回到大厅。

&esp;&esp;他们大着胆子用余光瞄了一眼梅蒂拉……手上的罐子，立刻虔诚地注视着地板，仿佛什么也没看到。

&esp;&esp;梅蒂拉没有注意，她对赫尔达说道：“不如我们多给工钱，让他们再打扫一下阁楼。”

&esp;&esp;赫尔达叉腰，“我能干的活，干嘛要花钱雇人？”

&esp;&esp;小学徒送走他们，回来就戴好头巾和小围裙准备大干一场。

&esp;&esp;梅蒂拉幽幽叹气，“老师真是有先见之明，他在建灰阁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我这种懒人会把阁楼搞得一团糟。”

&esp;&esp;赫尔达很少听到她讲曾经的人和事，立刻兴致勃勃地问道：“后来呢！老师大人还说什么了？”

&esp;&esp;梅蒂拉看着她，“老师建议我收学徒一定要挑一个勤快的……虽然我从商队把你买出来的时候，你懒到别人踩你的脚都懒得动一动。”

&esp;&esp;好在省钱的动力是无穷的。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龙龙掉码一定要掉的轰轰烈烈才行。

&esp;&esp;排面！

&esp;&esp;（准备接住龙龙掉落的马甲，应该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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