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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说话,带着醉意:“以前我认识一个人,连喝杯香槟都会醉得不省人事,真不像个男人!”他带着明显的嘲笑语气,转过脸看我。“你还行吗?”他突然伸出修长手指戳了戳我的灰面具,我赶紧捂住,怕被他戳掉下来。我大大点头,我好得很。他笑笑,带着点不信的神气,接过我的空杯,我拽着我的杯,心想再喝下去就铁定得露馅。他的眼里就都是不信和笑话的痕迹了,明显轻视我。“再来!”我哑着嗓子,豪迈地一挥手。又喝,再喝——我开始呵呵傻笑。要出事,要出事。我稳住自己,我不知怎么就歪到他身上靠住了自己,他抗拒地推推我,我真不成了,赖着不动。他忍了我,他平常还真看不出上这么个好心肠的人。我醉酒都不会麻烦人,让我安静地睡一觉就成。今晚的计划肯定是泡汤了,我连赵芩到底什么计划都没弄清楚,就已经不济了;撤撤撤!我只有保住颜面要紧,只有对不起赵芩给我购置的这一身行头了。“我——”我软叭叭连说四五个我,还是结巴,我蹭他衣服,面具硬邦邦地阻着——“我要走。”他的气息突然很近,偎着我的耳朵边上,火热地,比刚才的酒全都加起来,还让我浑身发热,“你走不了了。”他的声音极其冷酷无情。我给吓一跳,“你想干嘛?”我想他一定要对付我,怎么对付我脑子却转不过来。“不跳个舞,就想走吗?亲爱的。”他几乎用甜腻的温情叫唤我,包裹着冷酷的温情,只有他才能这样说话,让我一半浸在火里一半在水中。“我是男人。傻瓜。”男人怎么能和男人跳舞?会被当怪物的。“不跟我跳舞,我就不让你走。”他独断专行地又下命令,却又用截然相反的温柔一点点搂住我的腰背,压近他,他含住了我的耳垂,在他的舌尖轻舔。“你耍赖。”我控诉,我痒得摇头,我发笑。我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到哪,我只知道我只能跟他到哪,他的气息一直围绕我,他真的在带着我跳舞——我从他的肩头迷糊望过去,已经不是原处了,这是正中心的舞池,是有亮堂堂光线的地方,有萨克斯吹的慢三,遥远悠长;还有好多人在看着我和他,他们的表情怪极了,他们都像木头人,这时候应该一起跳,大家一起来跳吧!我跟着他,他动作,我只需要跟着他动作就好,反正我也不会跳什么优雅的舞,跟着他就对了,特别是绕圈的时候,我抵着他的肩膀,我依靠着他,已经头昏昏眼花花,但他带着我慢慢绕着圈子,我又觉得非常美好。我的高大英俊的舞伴,让所有人都羡慕,看得所有人都目不转睛。我真是瞎猫逮到死耗子!我抬头,我巴着他望,我想看清楚他——我很奇怪,我看着他瞳仁的倒影,里面那个我,有点奇怪,但没错啊,里面是我啊,很正常的眼睛耳朵鼻子脸,完好无损,还是那么平常。“我的脸怎么了?”我好奇地问,我还是觉得不对劲。他正好隐进阴影,我看不清了,我头又垂下,压他肩膀。“要出海玩玩吗?我的游船就在山脚泊着。”他停下来,牵着我的手,用特别温柔的口气对我说话。“一起去吧,亲爱的。”我挠头,搓手——光秃秃的!“包!我的包!那里面有礼物,重要的礼物!“你等我。”他走了两步,突然又快步走回,扯着我,“你跟我一起去。”“我走不动。”我蹲下来。“求求你,快去拿给我,那非常非常重要,是我要送给那个人的。”他跟我耗着,他不动。“你相信我,我答应你,就不走了。”我抬起脑袋,抱着膝盖,我生气地仰望他,脖子都酸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他沉默地看我,五秒,十秒,可能就一秒,他伸出双手,捏住我两边耳朵,他拉近我,他说:“你要再敢跑,亲爱的,我就打断你双腿,把你衣服都剥光,吊在家里,谁都不会知道,也没人敢来救你。”他邪恶地拍拍我的脸,“要乖乖地等我。”我大大的点头。“居然跟男人跳舞——”“真不要脸,以为自己是谁啊?”“这么难看,还想让雷耀看上他?”“……”本来安静的停车场,却都是叽叽歪歪女人的声音,而且还离我越靠越近,最后高跟鞋干脆停在萎缩不振的我面前,对我直接指指戳戳。尖利的笑,尖利的指戳。唠叨个没完没了。我腾得跳起来,我尽量睁着我不大也不清明的眼,瞪着这一干吃饱饭没事干的人等。“我就是爱他,他就是爱我,怎么样?”她们先愕着,一个最漂亮的先出声:“少一厢情愿了!——我认出你来了,你就是那个从以前就缠着雷耀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名字都普通的叫人记不住,你别做梦了,雷耀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哈!”我精神抖擞,面对一帮女人跳起来,都是美女——多半是他的风流帐,“我告诉你们,没有我他就活不下去;就算你们一个个都在他面前死掉,他也不会对你们好!是我不要他,不是他不要我!”我居然很笃定地搭着肩膀,摆出一副看你们能把我怎么办的神情。她们的眼神很想把我撕得碎碎,但我是男人,又不是小媳妇尽忍着让大老婆虐待。然后她们的眼神就变了,她们光看着我的后面,不看着我。我也回头。我后头这个人只看着我,都不看别人。他拎着我的大包,我赶紧抢到手里,才安心。“走吧。”他扶着我,终于看了眼那些漂亮女人,她们就立刻都散开,好象他眼睛里有什么让她们即刻衰老的魔咒。我们坐进车子里,他开始笑,不可自抑,竟埋着方向盘大笑。我膝盖上稳稳地放着重重的包裹,我有心情搭理他:“你也醉了?”他侧过头,深邃的眼波能醉死人,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沿着我的额头,我的眼睫,我的鼻梁,一点点勾着,好象点石成金的法师,我挺不明白。“那就算约定提前了?”他问我,“既然你这么爱我,我也不能让你失望。”我呵呵笑,我也不知道他问什么,总归借酒发疯是没错。夜风吹得人非常舒服,一点都不热了,海上真是凉快,好想跳下去。迎着甲板上的风,我赶紧脱我那闷死人的三件套,领带、裤子、袜子,最后剩下袖子挽到胳膊的衬衫,和光光的两条腿,当然还有内裤,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我把东西拾起来,叠了,放在甲板的躺椅。想睡觉,特别想睡觉,我的头脑在嘟嘟嘟蒸着糨糊,需要赶紧睡觉,我抱着一佗衣服倒下去。——又被揪起来,船已经停了,在海的中央,连海都睡觉。在美丽极了的星空下,一切都在数不清的星星底下,它们什么都能看到。“我要睡觉。”我咕囔,我要挣开把我揪起来的手,我要马上立刻就倒下去。冰凉的擦着我的身体,像用布擦着我的汗,从颈子,到心口,再往下——我抓住,扭捏,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擦。”我睁不开眼睛,我探手虚茫地抓着。反而被抓了。指头很痒,被蜻蜓点着一样,我要握成拳头,又被撑着手,只有让蜻蜓点着,腿也像被慢慢撑开一样,什么东西,庞大得陷入我的身体——我睁开眼睛,他的额头有汗,他头发掉了几缕下来,他的手在底下握着我的男性,已经伸到内裤里去了。“赵芩说要来接我的。”我也开始冒汗,虚汗。“我答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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