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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芷兰咬牙切齿道:“秋素,你知不知道他身上是真伤?你……你刚才一定意图不轨,否则他……”秋素委屈道:“怎么了,怎么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他那一身伤又不是我弄的。”董清浩铁青着脸色,白了一眼付芷兰,狠狠瞪着秋素,心里已经将眼前两个女人直接划到极度危险行列,严肃道:“你们别吵了,先救人要紧。”付芷兰和秋素同时收声,各自都有点理亏,不敢再争。病人和医生为大,她们立刻开始积极配合。董清浩不愧是正经医科出身,三两下就发现了冰焰身上主要的伤情。冰焰除了外伤感染,伤口反复撕裂,全身还有被踢打的重度淤痕,肩头筋骨稍有损伤,另外很可能因为失血饥饿疲劳,所以才会陷入深度昏厥。他这么重的伤,烧的这么厉害,这两个女人居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还继续折腾他?天啊,若非一个是他名义上的老婆,一个是有钱有势的暴力男人婆,他绝对不会忍气吞声。这个伤痕累累的少年,就算是天生受虐狂心态非正常,她们也不该如此折磨他吧?董清浩思前想后,决定不浪费口舌尝试与这两个危险的女人沟通计较,还是先救人要紧,大不了秋后再算账!付芷兰和秋素在董清浩的指挥下完全沦为苦力,两人合力小心翼翼抬着冰焰回到付芷兰的卧室,将冰焰放好在柔软的睡床之上。一切准备妥当,董清浩将手术的工具摆好,换了简易手术装备,立刻将这两个危险女人赶开,屏气凝神开始处理冰焰的外伤。付芷兰忍不住问道:“董先生,冰焰的伤真有那么严重么?我昨天清晨给他用过外伤喷雾剂,随后他看起来一直很有精神,不像是发烧或身体很难受的样子。”董清浩没好气道:“他这些伤是陆陆续续积累的,以前的恐怕都不曾妥善医治,新伤下面压着各色旧伤痕,你看不见啊?这家伙多半是天生受虐狂,不过你也太过分了。你将他虐待了多久?人都伤病成这样了才想起来找医生?还好他是成年人,否则……”秋素了解董清浩打抱不平的心思,知道他嘴上抱怨,可是心中定然是向着自己人,会严守这件事的秘密。所以她比付芷兰放松许多,很快就忘了刚才她的过失,满怀好奇地打探道:“兰兰,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听话温顺的男奴?给我也介绍一个,以后拍照片就不愁了。”付芷兰叹息道:“他是我在荒郊野外捡的,来路不明脑子有问题的家伙。他清醒的时候很危险的。”“危险?我怎么没看出来?我来的时候他被你反锁在佣人房里,关了多久了?你不会趁人之危吝啬到不给人家吃穿吧?”“我……我……”付芷兰百口难辩,难道要对他们说出她昨晚上被冰焰强行推倒的事情么?太丢人了,她明明是被伤害的一方,打了冰焰也属于正当防卫吧?为何被误会到这种地步,她还难以启齿自觉理亏羞愧?董清浩抽空讥讽道:“付小姐,你刚才故意让我加大麻醉剂量,不会是想让他晚一点清醒,你们再对他做些什么吧?”秋素自认定然是这个道理,一面感激付芷兰真义气到这会儿还想着给她留足够拍摄时间,一面又担心被自家老公鄙视,讪讪退到边上不敢接茬。刚才那个问题不好解释,但是这个不能不解释了,否则淑女形象又要下跌,付芷兰赶紧接口道:“董先生你误会了。是刚才你说冰焰伤势严重还在发烧,我怀疑他的身体可能是比常人忍耐度更高,普通麻醉剂量不太保险。万一你缝合伤口的过程中,他醒过来,不会更痛么?”“只要你们不是打鬼主意,谋划着继续虐待他就好。”董清浩显然是不太放心地嘀咕了一句,加快了手上处理外伤的动作。等到大的撕裂伤口缝合完毕,他停了片刻又问道,“对了,他多久没正经吃过东西了?他感染发作的很严重,难道他没有注射过基本疫苗?我要抽血为他仔细化验一下,万一他对常规药物过敏,体质特殊就麻烦了,抗生素之类不能随便用。”“昨天我和他一起吃的早饭,后来我出去逛街……我表弟一直在,他管做饭的,应该不会不叫冰焰吃饭的。”付芷兰说到这里,心内也犹豫没底,关于冰焰的来历疑团再度被放大。如果冰焰真的是从一个未知的落后的奉行女尊制度的古代国家穿越而来,他的体内没有疫苗抗体,伤口容易被感染,各种奇怪的逻辑和卑微言语,都似乎可以合理解释了。18当局者迷“付小姐,你是不是故意隐瞒了什么?”董清浩不仅是出色的外科医生,同时也在心理学方面有极高的造诣。他从付芷兰说话的神态上判断,她绝对有什么重要的内情没有讲。作为正常的女性(董清浩以秋素为标准对比,付芷兰那是绝对正常的),天生比男性善良温柔,付芷兰理论上不应该是虐待狂类型,不应该会助纣为虐。她虽然外表强悍,性格独立比较男人婆一些,不过看她之前交往的男友是更加高大威猛的类型。通过这一点,能够判断她至少在内心深处是个想要依赖男人的小女人。这样的性格,更容易产生同情心,尤其是对待伤患。董清浩刚才是眼见冰焰伤痕累累,口不择言没有细想才那样奚落挖苦鄙视付芷兰,现在伤势处理的差不多了,他渐渐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关键问题。他在为冰焰缝合的时候,已经察觉到冰焰身体上旧痕新伤都很不寻常,绝非常见的器具能够造成的,而且几乎都是未经正确的医护处理。他问疫苗的事情,也是一种试探,他意识到冰焰的来历大有文章。付芷兰正心虚忐忑,冷不丁又被人问这样的问题,她面上迟疑犹豫更明显。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董清浩对自己的判断更加肯定。秋素少见自家老公这种严肃正经的模样,此时听了他的疑问,也咂摸过味儿来。付芷兰家里这个小男奴,的确太与众不同了。莫非付芷兰说山沟里捡来的,并不是胡言乱语?莫非这个小男奴是自幼被坏人拐骗,藏在山沟里虐待,好不容易才跑出龙潭,又入了付芷兰的“虎穴”?网络上有一句名言:每只家猫的心里都住着一只老虎。秋素一开始以为付芷兰的性格里早就有女王的一面,现在仔细回忆与付芷兰认识这么久,都不曾发现她有暴力倾向,难道不是家猫变老虎的突变?这其中另有隐情?“兰兰,我们与你虽然不算特别熟络,不过我们向来是懂得保守秘密的。你将我当朋友,我也不见外。我是抑制不住对伤痕累累美少年下手,但我觉得你好像平时并没有这种恶趣味。兰兰,能否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秋素终于从腐女状态回转到近似正常的状态,分析推理道,“是不是他先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被你锁在佣人房?我记得你以前特别有爱心的,我现在也奇怪,你为何会由着我这样胡闹,都不曾阻止。”董清浩瞪了一眼秋素,没好气道:“你也知道你很胡闹啊?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正常人,这种程度的伤病绝对是早就昏迷了,不可能乖乖配合你们折腾。他的忍痛能力果然非常强,应该是长期锻炼出来的,或者被迫磨练成这样的。”“董先生,请再看看冰焰那个地方,那里有出血,请鉴定一下究竟是何原因。”付芷兰丢开面子主动提出恳求,请专业医生看看冰焰身上最特别的类似“守宫砂”“是这里么?”董清浩刚才就已经注意到这里磨破了,他也在怀疑这究竟是被什么东西弄破的,不太像用利器扎出的血洞。“这个,感觉好像是守宫砂。”秋素浸淫网络,涉猎各种不健康文学作品,见识广博,随口猜了一句。董清浩眉头一皱,思路也因着秋素的话拓宽了许多:“据我判断,这里应该是自小就点了一种奇怪的药,使得皮肉与周边不同,更容易破损。不过哪有男人这样自虐的?第一次弄破的话应该很痛,如果房事频繁,将来很可能还会再磨破。”“其实他,可能不是咱们这个时代的人。”付芷兰听到了董清浩一番话,她思前想后,还是鼓起勇气将真相说了出来。也许是她错了。不可以再继续错下去。她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愿一个人苦苦挣扎在疑团中,在惶恐猜测与内疚里煎熬。她需要有人帮她分析判断,渴望被开解。秋素和董清浩虽然不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却绝对是懂得保守秘密的人。他们可以帮她,也能帮冰焰。“冰焰一直自称是从大周而来,据说那里是女人占绝对统治地位,男人生而卑微等同奴畜一类。”付芷兰回忆着冰焰说过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和他怪异的自称,卑微的行止。在为秋素和董清浩讲述的过程中,她的思路渐渐清晰,越发觉得冰焰的话不像是瞎编出来的。“啊?你说他是从女尊穿越来的?”秋素又开始脱离正常心态。好在董清浩相当镇定,问的问题比较靠谱:“那么,因此你一开始应该怀疑他精神异常吧?请我来,是不是也想顺便测试一下他的精神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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