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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 生辰礼上（第1页）

&esp;&esp;“不行了？”司徒恽斜睨着石头，冷冷重复了一句。

&esp;&esp;石头嘴唇动了动，不说话了。

&esp;&esp;司徒恽冷笑了两声。

&esp;&esp;他差点都忘了，眼前这名小厮虽然在他身边伺候了七八年，却并非是府里的家生子。

&esp;&esp;什么莫姨娘身边的彩霞姐姐，分明他自己就是莫家的人！

&esp;&esp;司徒恽沉着脸道：“石头，你祖母最近还好么？”

&esp;&esp;石头的身子又抖了一下。

&esp;&esp;他的祖母从前是莫姨娘的贴身丫鬟，主仆二人是自幼一起长大的。

&esp;&esp;莫姨娘虽然只是一名侍妾，曾经却是国公爷最宠爱的女人，而且这份宠爱持续了几十年。

&esp;&esp;所以连带着他们一家人在国公府里混得也非常不错。

&esp;&esp;甚至在他刚满七岁时，祖母就去求了莫姨娘，他顺利成为了一名在国公爷身边跑腿的小厮。

&esp;&esp;石头的名字虽然不怎么样，脑子却灵光得很。

&esp;&esp;四年前莫姨娘和二爷失了宠，他为了不受牵连，平日里遇到同二房有关的事情就尽量躲开，也从不敢在国公爷面前提及二爷一家。

&esp;&esp;因此才换来了这几年相对平静一些的生活。

&esp;&esp;可不管怎么说，他们一家人真正的主子是莫姨娘，这一点永远都无法改变。

&esp;&esp;一旦主子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esp;&esp;石头暗暗苦笑，老老实实道：“劳国公爷惦记，祖母身体十分健朗。”

&esp;&esp;司徒恽道：“废话少说，欣园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

&esp;&esp;石头噗通一声跪下：“国公爷，我祖母昨儿送了些她亲手做的吃食去欣园探望莫姨娘，这才发现莫姨娘病了。”

&esp;&esp;“病了？”司徒恽嗤笑道：“府里有府医，莫氏手头也不缺钱，去外面医馆请郎中亦可，病了来找我有什么用？！”

&esp;&esp;石头梗着脖子道：“欣园如今十分冷清，莫姨娘无心医治，一直不肯用药……”

&esp;&esp;司徒恽厉声打断他的话：“既然她想作践自己，那还管她做甚？”

&esp;&esp;石头抿了抿唇：“国公爷，咱们府上喜事连连，要是被冲撞就不好了。”

&esp;&esp;司徒恽暗暗握拳，不得不承认这小厮的话非常有道理。

&esp;&esp;那女人的生死他根本不在乎，可她要是死在六丫头的生辰这一日，的确是太过晦气。

&esp;&esp;他算了算时辰：“走吧，你随我去一趟欣园。”

&esp;&esp;“是。”石头给他磕了个头站了起来。

&esp;&esp;一刻钟后，主仆二人来到了欣园。

&esp;&esp;说起来，司徒恽也有近三年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了。

&esp;&esp;看着眼前的冷清萧瑟，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昔日的富丽堂皇。

&esp;&esp;莫氏也是世家女，不仅容貌出众，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

&esp;&esp;如果不是莫家出了事，她也不至于沦落到与人做妾的地步。

&esp;&esp;妻妾有别。

&esp;&esp;卢氏容貌和才华虽都不逊色于莫氏，但她毕竟是正妻，加之他们又有青梅竹马之谊，他对她比其他女人总是多了几分尊重。

&esp;&esp;而莫氏则不然，没有了正妻身份的约束，她在自己面前少了约束，同她在一起总觉得格外轻松。

&esp;&esp;正因为如此，他着实宠爱了她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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