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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音流遽然变色,但不及说话,眼前烟消雾散,金龙已经不见,躺在桌上的朱弦真的断作两截!“这……”原音流目瞪口呆,几乎失声,“我……我的朱弦?!”同一时刻,就在金龙出现又消失的那一刹那,剑宫于西京的分宫之处,一位坐于庭中的道士抬起了头。月光照亮他的面孔,正是早间杀了元徽皇子的言枕词。“奇怪,似有一股力量出现……但出现的时间太短,不能确定方向……”“言师弟!”背后忽然传来旁人的声音。言枕词扭头一看,见是薛天纵的两个徒弟自厢房中出来,一个背着剑,姓罗;另一个手持道盘,姓褚。拿道盘的褚寒褚师兄与薛天纵是一个沉闷性子,罗友罗师兄却与师弟和师父俱都不同,十分跳脱,大大咧咧说:“师父让言师弟进去,言师弟找师父有什么事?就不能等明天我们去完了原府,把重要的事情解决了再说?”言枕词微微一笑:“只是一些内心的疑惑需要薛师叔解答……罗师兄知道这一趟去原府的目的?”“这有什么不知道的!”罗友嗓门一提,接着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说,“我们是去接原公子上山的。师父那样的人,居然再三吩咐我们不得造次,必须礼请原公子。但剑宫礼请一个读书人干什么?除非……”言枕词:“除非?”罗友意味深长:“除非他和某位长老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言枕词:“不可告人?”罗友深沉道:“比如,是某位长老不得已遗落世间的一道血脉……”言枕词保持微笑。言枕词几乎不能保持微笑。他告别了罗友,转身进入薛天纵房间。一灯如豆,薛天纵正在拭剑。剑是冷锋,更是他不可或缺的肢体之一。他爱着这柄剑,比爱他自己更甚。推门的声音响起,薛天纵眼睛一眨不眨,从始至终只盯在剑上:“找我何事?”“薛师叔。”言枕词打了招呼,而后捡一个距离薛天纵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今日师叔在皇宫,大庆王朝可对西京大乱做了结论?”薛天纵淡淡道:“元戎皇子谋反,元徽皇子刺杀,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言枕词沉吟:“可提到了原音流?”薛天纵方才抬眼:“此言何意?”言枕词道:“元徽皇子为原音流带入内宫,死前又奋力回到原音流身旁。加上原音流‘西楼’美名响彻幽陆,难以想象原西楼事前不知元徽皇子准备刺杀宣德帝。”薛天纵道:“你怀疑原音流也参与入庆朝宫变之事?”言枕词:“不错。”薛天纵:“你说原音流与元徽行止密切,可知对夜城之人而言,取下命珠代表什么?”言枕词:“不知。”薛天纵:“我本也不知。直到今日查了典籍,发现对夜城之人而言,死后能将命珠托付者,乃是毕生相守的至交好友。这光风霁月之事在你眼中如此鬼蜮龌蹉吗?”“何况,”薛天纵又冷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若被挟持,是大喊大叫舍生取义,还是保持沉默寻机自救?”言枕词无言以对,只好告退。薛天纵又道:“等等。”言枕词:“薛师叔还有何吩咐?”薛天纵一拂袖,桌面上两张帖子直射到言枕词面前。言枕词扬起拂尘,千丝如手,将帖子接住。一来一去,言枕词方才注意到薛天纵的桌上一共放着三样东西:两张到了他手中的帖子,以及一本还放在桌上的蓝皮书册。蓝皮书册有点老旧,封面又没有题字,言枕词不由多看了一眼。薛天纵道:“我明日要去原府拜会,拜帖与礼单在此,你先往原府投递。”言枕词:“我这就去。”薛天纵又道:“若原府不肯接帖子,你就说‘西楼有宝,在我手中’。”言枕词一挑眉梢。原府之中,自朱弦断后,原音流大开宝库,将自己印象中的库中所有能修补断弦的宝物都翻出来,但完全没有用处。因为镇国玉玺中的力量还残留在朱弦的断口,除非将这股力量驱散,否则朱弦不能修复。发现了这一点,原音流自宝库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没喘上气:“幽陆至宝神器的力量……我从哪里找能驱散这股力量的东西?”恰是这时,原府老管家的声音透过传音筒,在宝库中响起:“少爷,剑宫的道长送来礼单与拜帖,拟明日上午来访。另外……礼单上列的东西非常多,也非常好。”“回绝他们。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会找到我这里来,要么是他们掌门出了事,要么是他们镇派宝贝出了事。”原音流心不在焉说。才说完话,他突地一顿,又道,“剑宫的镇派宝贝……离禹尘剑……”幽陆几大至宝,离禹尘剑与镇国玉玺同名并列。别的东西不能驱散附着在朱弦上的镇国玉玺的力量,但与镇国玉玺同为至宝,且号称“斩百魔、破万法”的离禹尘剑一定能啊!原音流即刻改口:“不,你告诉剑宫的人,他们明天可以过来,但我不一定会见他们。”太阳出来的那一刻,露珠无声消融,晨雾如薄纱被抽离。原府的厅堂之中,端坐于此的几道身影也跟着一同显现。坐于厅堂之中的人正是剑宫一行。自上午天还未彻底亮起,薛天纵就带着三个后辈来到原府之中。原府大总管以礼相待,但也明确表示:“道长们若是想要进入西楼一观天下书籍,请自便。但少爷昨夜休息得迟,今日未必会见诸位道长。”原府乃是历史记录之家。若历史记录者不能独立于世外,这历史又有何意义。薛天纵明白其意,只托老管家通禀,便在厅中等待。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红日跃出山头,光芒照耀大地,连眷恋枝头的最后一滴露珠都如烟消散,原府之中依旧静悄悄的,原音流并未有半点出来见面的架势。薛天纵神色略显冷淡。但他自昨夜起就是这一副冷淡模样,到得现在也这样一副模样,前后连眉梢都不曾多挑一寸。在他下首,两位剑宫弟子端容肃坐,同样不见半点不耐,似乎已经打定主意在此等到原音流出来见面。但言枕词却有不同的想法。坐在最末尾的道士站了起来,向角落的侍婢招手:“麻烦问一下。”侍婢欠身:“道长请吩咐。”言枕词道:“原公子身旁是不是有一只绿毛鹦鹉,精通人语……”也是凑巧,就在言枕词开口之时,一只红毛绿翼鹦鹉自厅堂前飞过,它掩在羽毛下的耳朵捕捉到一言半语,立时一震翅,绕了半个弧圈,飞进厅堂之中。“谁在叫鸟,谁在叫鸟!”“我在叫鸟。”言枕词从容接话。“恩人道长!”鹦鹉还记得言枕词,它停在桌几上,憋了一下,憋得没有羽毛的小白脸都涨红了,总算突破平常说话极限,蹦出五个字来,“你救了原兄。”这五个字引得厅中众人侧目,就连看上去绝不为外物所动的薛天纵都看了这里一眼。“是鸟救了原兄。”言枕词不居这个功,肯定了鹦鹉的努力,并在鹦鹉洋洋得意之时提出要求,“我与我师门长辈想见一见原兄,可以吗?”鹦鹉偏头看了众人一会,吐出四字:“鸟要好处。”众人:“……”一只光明正大用主人来谋福利的……鸟。言枕词略一思索,抬了抬手,拂尘激射,卷下厅堂前果子树上两枚有虫眼的果子,放在鹦鹉站着的桌几上。“这种东西,吃好多了。”鹦鹉嘴里嫌弃,身体却十分诚实,一弯脖子,已经飞快将桌面上的两枚藏着虫子的果子吃个干干净净,接着它一挥翅膀,气势十足向内指道,“找原兄去!西楼里头!”众人一同站起。鹦鹉晃了下羽毛:“不见你们。”又一脸鄙夷,“没给好处,还想见他。真不识相,学着点他。”众人:“……”薛天纵抽出了剑,冷冷道:“好久没吃烤小鸟了。”罗友与褚寒连忙一左一右扑上前去,抓住师父的胳膊:“等等等等,师父冷静,您之前三分两次叮嘱我们礼请礼请,千万不能人还没见到就杀了他的宠物啊!”厅堂之内鸡飞狗跳,言枕词颇有先见之明,直接自厅堂之后向西楼走去。这一路楼阁亭台,九曲回廊,碧波粼粼,风送暗香,言枕词忍不住驻足欣赏片刻,才进入回廊尽头的西楼。西楼三层高,门前绕廊,廊上立柱,柱身之后有块木匾,木匾朱红,上有四个金漆大字,为“长河千载”,字体沉静凝厚,魂魄一体,乍眼看去,似时间扑面而来。言枕词一眼扫过,便见“长河千载”这四字之下,另有一小钤记,钤记乃甲骨象形字符,几道弯曲线条刻在角落,像是水流蜿蜒而下,可其本身线条的飘逸之处,又直欲飞天而起。原音流……音流,音流。言枕词略微一想,便了然这钤记代表谁人。他收回目光,举步入内,见层层书架伫立眼前,密密书籍整齐排列。一眼望去,从上到下,无处不是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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