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是叶辰南的生死关头,自己就是背后的刽子手。往后呢?他该怎样跟路远解释一切?关于为什么落叶剑是他的,为什么石镜照不出他的前世,为什么他会有天劫,为什么叶辰南有资格代他受天劫。时间滴答,人心找不到栖息之处。快要下午的时候,路远的呼吸终于变得平缓悠长起来。言朗眯了一会儿,等他睡得熟了,便悄悄起身看他。他这时再不费力去掩饰,只放任了所有悲伤情意与遗憾愧疚一起自由流淌。他贪婪地盯着他的脸,好像生怕这次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他睡着的样子。日光黯下去,路远毫无预兆地睁开眼睛,虽然有一瞬间的模糊,却也足够他刚刚好看清楚言朗眼里翻滚的万般情绪。路远怔住了,他没有见过这样的言朗。他曾无数次在他眼里看到过不加掩饰的爱意,那眸子却从未像此刻这样带着脆弱的情绪,好像这无坚不摧的男人正极度恐慌着,因为他一生的梦就要从他手中滑落出去。路远觉得自己心跳漏了半拍,脑海里又开始冒出那无数次反复过的念头。不再去探究过往的一切了吧,只要能留这个人在身边。言朗虽然被路远的突然清醒吓了一跳,却也不闪不躲,反而直直看进他眼里去。他的口气极认真,像极了在念两个人从来没有许下过的山盟海誓:“等辰南没事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往后你想走想留,我都不拦着。”路远愣愣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这是心痛的感觉吗?不拦着的意思,是不要我了?他突然发觉原来心痛并不只是一个形容词,也不是难过的情绪夸张后的具象化表达。原来这正剧烈跳动的器官是真的会痛的,就像是有人拿了把没有磨过的刀在来回割着,痛得他直想要弓起身子来。他受不了那种迟缓的钝痛感,便将拳头使劲抵在胸口上,嘴唇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发着颤。言朗吓了一跳,伸手覆在他的拳头上,紧张道:“心口痛吗?还是……”下半句话被路远堵回了口中。言朗还睁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承受着路远霸道而带着撕咬意味的吻。他不敢动也不敢用力,像是害怕惊醒了在睡梦中才会亲近自己的他,末了才在路远准备放开的时候以温柔绵长的方式回应了他。两个人分开些距离,路远犹自红着眼。他像是恨极了,双手紧紧拽着言朗的衣襟,看了一会儿突然将他微微下拉了一些,同时支撑着自己微微抬起头。言朗顺着他的力道再次俯身,路远便如愿吻上他的喉结,而后轻柔地吻到他侧颈靠近肩膀的地方,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狠狠咬了一口,还恶意地用牙齿磨了磨。这点痛对言朗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他无比平静甚至有些欣喜地接受着路远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发泄,一声不吭。路远尝到鲜血腥咸的味道便松了牙口,只拿舌头温柔地轻舔着那细小的伤口,引来言朗的一阵颤栗。他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便不太听得清里面的不甘与恨意,他说:“你总是这样不相信我。”即使你手执斩妖刀强大如同天神,纵然你一切尽在掌握,但我也想成为可以被你依靠的人。而不是一无所知地躲在你身后,痛苦地看着你或别人替我死去。不被你需要,是全世界最残忍的酷刑。三人按着时间点集合,在宾馆旁边的小面馆随意地解决了一天中的第二顿饭,而后乘夜色到了村子外。十米开外是一块大石头,上面刻着“新月”两个字,村子里的建筑都还朴拙,这地方就像是新规划农村时的各种运动中不经意的遗留。石头周围尽是些田地,三人脚下往前延伸开去是一条平铺的土路。玄清拿出一张专门追踪灵器的符咒来,念个诀将其变作一只青鸟,就低低地飞在人头顶一尺的地方。三个人跟着那青鸟,很快到了一户农家院门口。院子四周都是田地,最近的一户邻居在二十米之外。那院门上了旧式的铁链锁。三个人看着青鸟飞入院中,在某棵树的树梢边徘徊着,便都从院墙一跃而上,跳进了院子中。很普通的农家院子,路远下去便一眼看见靠近堂屋的那棵枣树。他后退几步,站在院子中央看过去,那树下仿佛就出现了一老一少两个模糊的身影,跟那黑白旧照片上的影像重合了起来。酸酸涩涩的情绪涌上心头,青鸟围绕这枣树又绕了几圈,化成了符咒,落入玄清手中。“看来就是这里了。”言朗看向玄清,“怎么办?”玄清绕着那树走了一圈,看看言朗又看看路远:“就我对陆青思的了解,他应该不会设什么陷阱,但要保证密室的安全,入口只能有唯一的办法。”路远歪了歪头:“机关应该只认我吧。”玄清点点头,直言道:“但是我看不出来。”路远想了想,运起灵力伸手去碰那树,却没什么动静。言朗见状也运气试探了一下,同样没反应。路远皱眉看看自己的手,并起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作刃,轻轻一划,便有一条伤口横过了整个手掌心。言朗见状紧皱了眉,本打算阻止,却猛地想起傍晚时候路远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便生生止住了自己想要干预的冲动。路远似乎明白他的担忧,看他一眼,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表达,言朗却觉得心里定了一下。玄清一路上冷眼旁观着,觉得言朗对陆青思这孙子的关心,似乎是超出了自己对他的理解。这样的想法当时不过一瞬就过去了,此刻不知道怎么的又浮上心头来,他甚至觉得言朗有些怕路远的。古板如玄清,自然是想不到作为司镜使的言朗会喜欢上个男人,他这时只是更觉得言朗果然情深义重,千年之前的旧义直到现在依然牢记如旧。路远见血慢慢渗出皮肤,便大张着五指去靠近那树。这枣树似乎也是灵物,感受到血腥气便开始发抖,发出风吹树叶的簌簌声。随着手掌越来越接近,树冠摇动得越来越猛烈。等到路远的手掌完全覆盖上树干,那树扎根的地方剧烈地颤抖起来,慢慢裂开一条缝隙。路远被言朗扯至身后,看见那裂缝越来越大。片刻地面停止震动,一个容两人侧身相过的沟堑露出来。三人朝下看了一眼,看不出端倪来,路远本想直接跳下去,被言朗一把扯住了。路远眨眨眼:“这地下室应该是爷爷专门留给我的,既然只能用我的血打开,那肯定不会再有什么危险的机关。”言朗闻言松开手,一马当先地跳了下去。路远看也不看,并不等言朗的接应,下一秒便跟着跳了下去。下面是一条类似于巷子的通道,在前方拐角处开始呈现往下延伸的趋势。两人跳下来的地方其实不深,只是月光黯淡又被两壁所挡,从地面上看起来一片黑暗,所以显得不见底。言朗刚刚落地站稳便看见路远已经下来,他扯起嘴角,朝上喊:“下来吧。”路远道:“前辈也下来?就咱俩去吧。”话音刚落,玄清已经稳稳当当落在旁边,言朗笑了一声:“道长身体说不定比你还好呢。”玄清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们方才在说什么,他看向那消失在不远处的通道,爽朗一笑:“走吧。”虽然运起灵力也能在暗夜中视物,玄清到底不是个猎人,不如言朗那样如同本能一般轻易,便拿出了颗夜明珠出来。路远高举着珠子走在了前面,言朗断后,三人一路向下,朝着埋藏龙骨的地方走去。顺着通道走了大约五分钟,路远发现两边壁上现出很多错综盘绕的树根。他留心了一下,发现越往下那树根越多,并且刚开始时都只有手指粗细,最后有一些竟有自己的腰那么粗。
愚君如山+番外 东厢记 驸马三醉(出版名:琼心醉) 浮华与你共朽(出书版) 双向宠溺 [竞技]重生之冰上荣光+番外 小葡萄追夫记+番外 一爱难求 重生之老狼狗 一秒的天堂+番外 神魔系列2之龙神+番外 变成猫后我终于红了[娱乐圈] 卷帘绣宫深 逍遥天下:懶妻太嚣张 穿越之高门喜事 残花?败柳! 神魔系列1之重光+番外 剩女来了(出书版 为妻不贤 我从不曾说爱你/那么遥远,那样明亮+番外
出身番茄孤儿院的角木,被泥头车送到忍界。有一个沉稳可靠,有时喜欢搞些小操作的老爸。有一个温柔体贴有主见,偶尔会小腹黑的老妈。有一个活泼调皮,崇拜哥哥的弟弟。虽然还有房贷要还,但仍是个幸福美满,温暖的家。只是,弟弟的名字叫海野伊鲁卡。自己的名字,是海野角木。从未来的九尾之乱中拯救自己的家人,便是海野角木踏足忍界要...
闻家真千金被找回来了,还是个从山里出来,满嘴胡言的小神棍,整个圈内都等着看她笑话。短短几日,宋家那小霸王追着要当她小弟萧氏一族奉她若上宾特管局一处求她加入,玄门世家想要拜她为师闻曦小手一挥,直播赚功德水友大师,最近我总觉得被鬼压床了,还梦见诡异的婚礼现场。闻曦出门在外不要乱捡东西,你那是被人配冥婚了。水...
星际指挥官薛棠一朝穿越,成了即将下堂的嫡妻。丈夫秦眀渊失踪,外,有奸佞小人世家大族对秦家的权势虎视眈眈,内,有三个不学无术的小叔子和一个长歪了的小姑子,薛棠闭了闭眼,和离什么的先放一放,被原主带歪的这些废物必须领回正道,快被原主败光的家业也要抢救回来。众人纷纷诧异。那个刁蛮跋扈贪图享乐的女人,为何一下变得又美又飒?...
...
...
一朝穿越七十年代,成为了一个将要遭受迫害,面临下乡窘境的物理教授的女儿林听绾,无奈之下被迫相亲!据说那人比她大八岁带三个娃,还不能生育!别人避之不及,林听绾见之却眼前一亮,宽肩窄腰大长腿,一身正气不说,还是个妥妥的纯情小狼狗!结婚后,众人八卦的DNA启动!听说了吗?陆云铮带回来一个漂亮媳妇,可这后妈不好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