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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朗慢慢朝他走过来,蹲下来与他视线齐平,笑问:“怎么不想走了?”“是啊。”路远笑,“不想走了。”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路远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言朗突然心慌起来,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听见路远语气无波无澜地开口:“前段时间你因为那把剑不理我的时候……”“是我的错。”言朗有些急切地打断他。“你听我说。”路远伸手抓住言朗的手,脸还贴在他手心里,他保持着这个动作慢条斯理地说着,“你不理我的时候,我真的特别害怕,我总觉得你肯定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离开我,但是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手指轻触在言朗的嘴唇上,打断他还没有出口的解释或者反驳,表情仍旧是淡淡的,像极了从前还不熟时候的言朗:“我之前确实很想知道那些我弄不明白的事情,那个时候在乎你对我的好但还不怕会失去。然而发觉自己喜欢上你之后就不怎么敢细想了,那天你不理我之后我就在想……在想如果可以一直跟你在一起,很多事情我弄不明白也没关系。但是我现在还是有点难过,其实过去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在意的,我就是,就是觉得自己好像一直都没有资格替你分担……这让我觉得挫败,好像永远也没办法真正靠近你……其实我是想问问,你从一开始就对我这么好,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啊?”他顿了一瞬:“比如我的灵魂跟某个人的很像?”他心道,所以你要趁我睡着了给我喝孟婆汤,是为了让我忘记那些不属于我的,属于另一个相似灵魂的记忆吗?言朗愣在原地说不出话,路远推开他,手里现出那把落叶剑来。言朗急急拉住他手腕:“你要干嘛?”路远笑笑,左手快速覆上剑锋,掌心一下就见了血。言朗一把将剑抢过来扔在旁边,又怕血气惹得厉鬼发疯,赶忙一手布了个屏障,一手心疼地拽住了路远正在流血的手,抽气似地说:“疯了吗你?”“你就让我试试。”路远一伸手,落叶剑稳稳地飞入手中,受伤的手在言朗手中挣扎。路远猛地一使劲,言朗怕伤到他,竟轻易就让他挣脱了开去。他眼疾手快地将血抹在落叶靠近剑柄的地方,看着那地方果然缓缓显出两个小篆来。落叶。果然,跟莫念念说的一样。莫念念也姓莫,世界上的巧合总是太多。他笑一笑,细细看了几眼,摩挲了会儿那云纹,而后变出剑鞘,干脆地合上了剑,递给言朗:“这剑是莫予的吧,还给你。”言朗不动弹,直直地盯着他,缓缓摇了摇头:“害怕失去你的人是我。”路远没有回答,只是嘲讽一笑,不知是在笑他这话,还是在笑自己傻。言朗眼睛有些发红,路远分不清那是悲意还是怒意。言朗呼吸声越来越重,还未来得及开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某处突然传来:“这剑本来就是你的。”他怎么也会出现在这?!这地府如今真是谁都能乱闯了?言朗腾地站起来,他在震惊之外,刹那对十殿阎王产生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愤怒,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也是乱闯进来的其中之一。路远的心神却全都被那句话里的内容打乱掉:什么意思?剑是我的?剑不是莫予的吗?这明明就是我遇见言朗的第一世啊?言朗转头看路远,虽然刚才那一瞬间,与方一月同样的一句话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可现在由方一月说出来,意味却不一样了,这几乎在瞬间就点燃了他的杀意。斩妖刀现出,言朗挺直了腰站在路远面前,仿佛为恍惚中的他提供了坚不可摧的屏障。路远抬头望着他的背影,心想他这样挺拔的身姿应当有长袍翻飞的陪衬才对。方一月还隐着身形,声音却不远不近地刚刚好传入两个人的耳朵:“司镜使大人太小瞧人了吧。”言朗无法判断方一月所处的位置,他环顾四面一周,语气极凛冽:“你到底要怎样?”路远心一沉,言朗并没有反驳那人的话。方一月的轻笑声听起来温柔可是刺耳得很:“我可是来帮忙传递消息的。”“有屁快放!”“啧啧。”方一月轻叹,“我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俗了?”言朗不说话,等着他的下文,方一月的声音却迟迟不响起,仿佛方才那句问话极其认真,而他正在等待回答。言朗竟轻易就猜到他的想法,末了咬牙切齿道:“你出现之后。”方一月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笑得很满足:“我说司镜使大人小瞧你身边的人一点也没说错,不仅一直护崽子一样护在身后,竟然还推人替他受天劫,你……”“你说什么?!”路远和言朗的声音一同响起,两人对视一眼,神色都十分震惊,内容却不太一样。方一月等他们的声音落下去,才慢吞吞说完刚才那句话:“你的大义都喂狗了吗?”天劫?言朗觉得自己脑子里突然炸开了,原来林暖风算到的灾劫竟然是天劫!她跟叶辰南的打算是什么他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再灌注十倍灵力刻出来的最上等的傀儡也不可能承得住那灾,既然承不住,那就只好换一个有资格承受天劫的人来承。叶辰南,是真的要拿命来报答他。“过一个钟头再上来!”言朗急急嘱咐路远一声,转身就走。路远忙跟上去,拽住他袖子,还未来得及问出口,言朗已经捏了一个定诀,右手两指相并轻戳在他眉心,“对不起。”正好是十一点,他飞速画了阴阳阵,他们此时所处的位置离奈何桥已经不远,他边画阵边朝孟婆遥遥传音:“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孟婆干脆地回道:“老身向来不理世事,但见这小哥面善,让他陪我聊会儿天吧。”言朗放下心来,画好阵法将路远打横抱起,送至孟婆身旁。他故意不去看路远愤怒又疑惑的眼睛,只低低朝孟婆道一声谢,便掠过去,消失在了阴阳阵中。方一月其实并未真的下黄泉,他只是借了自己已经突破压制的强大灵力,硬生生沟通了阴阳二界,从地面传音到了这里而已。此时他透过阵法看见言朗的行动,嗤笑一声,伸手抹去阵法,消失在了言水旁边的大石之上。如果落叶剑是我的,那么我是谁?如果我有前世,为什么石镜却照不出来?这平平淡淡的二十年,言朗是唯一的意外,为什么天劫会专门落到我头上?言朗推人替我受灾什么意思?有人要替我去死吗?为什么非要把我困在这里,难道是真的?真的在等天劫的时辰过去?路远被留在孟婆旁边突然出现的座椅之上,动弹不得。他心里此时像是汇集了世间最苦最辣的酒,各种情绪激荡着,甚至让他觉得有点想吐。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恨过言朗,恨他替自己做决定,恨他明明知道自己不会接受还要瞒着自己去做,恨他将自己护在身后让自己像个蠢笨无能的小屁孩。恨他这样不信任自己,恨他的欺骗,恨他所有的言不由衷……恨到恨不得将他吃下肚里去,好让他安心与自己融为一体,让他再不能够惹自己生气,再不能够有机会让自己成为不被需要不被依靠的人。他咬牙切齿地想,如果真的有人替我死了,不论是谁,我绝不苟活。眼前的东西看上去都晃晃荡荡的,惹得路远一阵一阵地发晕。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孟婆冷眼看了会儿,突然伸手在他背上一拍,一股冰凉的灵力缓缓渗入他的五脏六腑。路远渐渐安静下来,血液里躁动着的暴戾灵力潜伏起来,所有激荡着的情绪与恨意通通消失,最后化成了刻骨的悲哀。有声音在旁边低低响起,不辨悲喜:“自有定数。”孟婆这话不仅是说给路远听,同时也是说给自己听。她埋头继续去做自己的事,心里却一阵一阵发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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