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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千年已过（第1页）

&esp;&esp;柯夜没有回答。凌今雨耳边只有间歇不停的雨声，越来越大，直到视线模糊。

&esp;&esp;“走快些。”

&esp;&esp;柯夜拥凌今雨上车，弹指将雨幕逼开一寸：“雨又大了。”

&esp;&esp;雨天难行，两人到下一个目标的住处时，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esp;&esp;城南最落破的一处城中村，叁楼的一间租房，里面没有人，门把手一推就开。

&esp;&esp;房间不大，一张床，一套书桌，还有许多箱子。

&esp;&esp;墙角有神龛小像，积了厚厚一层香灰。墙上有红泥画的阵，五芒星有，乾坤八卦也有。

&esp;&esp;凌今雨从纸箱里找出一堆玻璃罐，腌了一堆鼻涕虫蟑螂死老鼠之类的鬼东西。

&esp;&esp;柯夜从书桌里找到八所医院的求诊病例，书架上除了一些玄学着作，还有怪谈灵异，连重生当龙傲天杀穿世界的小说也有好几本。

&esp;&esp;突出一个病急乱投医。

&esp;&esp;“应该就是她了。”

&esp;&esp;凌今雨找到一本外语的原装漫画，封面是一个白发巨乳红眼的色情魅魔，看着与特情局那只有叁分相像。

&esp;&esp;制度摆在那边。

&esp;&esp;万里阁是法外之地，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哪怕进了阎王殿，只要他们想找，掘地叁尺都能找出来。

&esp;&esp;叁分钟后，柯夜的手机上收到了一个定位。

&esp;&esp;还是实时的那种。凌今雨一看，在更南方的山里。

&esp;&esp;今天雨大，山地土软，恐怕有山洪泥流。进山隧道也早封了，根本过不去。

&esp;&esp;“走吧。”柯夜说。

&esp;&esp;“怎么走？”凌今雨不明所以：“车开不过去。难道……御剑？”

&esp;&esp;凌今雨不会御剑，只是见过。

&esp;&esp;她也没见柯夜随身佩剑。按理说，修炼中人，剑是不离身的。

&esp;&esp;难道是那把平平无奇的黑伞？

&esp;&esp;凌今雨忽然有些委屈，也有点难过，鼻子有点潮。

&esp;&esp;“坐车。”

&esp;&esp;柯夜牵起她的手，走到屋外，天空漆黑无比。

&esp;&esp;他伸手招了招，只见空中裂开了一丝光。一辆六驾马车驶至二人面前，驾车之人并非活物，只是一塑泥俑，面上画了笑，拉起车帘，恭请二人上车。

&esp;&esp;并非是仙君所用的龙辇凤驾，而是人间天子所用的制式。

&esp;&esp;凌今雨上了车，越看旁边的青年越想一只会吃人的老虎。

&esp;&esp;她哽咽道：“陛下……”

&esp;&esp;您究竟是何来头啊！

&esp;&esp;“嘘。”柯夜屈起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说：“千年已过，如今，天下早已没有帝王。”

&esp;&esp;——

&esp;&esp;昨天更太多了，今天好像身体被掏空，写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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