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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屠的眼神在陈莺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移开了。这里是陈医生的卫生室,和村里别的地方都不一样,所有人到这里来,都会收手收脚,变得老老实实。因为陈医生是个大善人,是个一点都不虚伪做作的大善人,他给所有人治病,用最便宜的药,开最简单的方,虽然不怎么说话,不会安慰病人,但他治好了很多很多人。
陈常勇只给刘二屠开了外敷的药,便把人送走了。陈莺坐在药柜后面的塑料凳上低头看一本很老的中医药籍,卫生室里没有暖气,只有一台取暖器,此时正对着陈莺的腿。取暖器已经用了好几年,铁丝罩上生了锈,工作的时候会散发出淡淡的焦味。陈莺的小腿被橙红色的暖光烤着,手指却已经冻得青白。他好像没什么感觉似的,很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书。
陈常勇看了他一会儿,说:“卫生室太冷了,明天你还是呆在家里。”
陈莺从书里抬起头,撅了撅嘴:“不嘛。”
自从陈莺成为陈常勇的妻子后,他终于可以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了。陈莺第一个想法就是跟着陈常勇每天一起去卫生室上班,陈常勇给人看病,他就在旁边端茶送水,伺候陈常勇,等陈常勇忙完一天下班,两人再一起回家。陈常勇有一辆老牌子自行车,前座横一条很结实的横杠,后座的座椅也很高,陈莺可以坐在上面随意晃腿,陈常勇骑车很稳,不管陈莺怎么乱动都不受影响,而且他的肩背很宽,能替陈莺挡下所有寒风和灰尘。
陈莺想这辆自行车很久了,他以前出不了门的时候就在想,要是以后陈常勇能骑着这辆车载他就好了,他会抱着陈常勇的腰,要陈常勇载着他从村头骑到村尾,他们可以随意地在田间地头穿梭,沿着村里流淌的河进山里去看枫叶和落雪。所有人都会看到他们,但都不会在意他们。因为他们是夫妻,丈夫骑着自行车载着妻子游玩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爸爸。“陈莺很小声很小声地叫陈常勇,声音散在静谧冰冷的房间里。他朝陈常勇伸出手,陈常勇就站起身走过去,将他的手指用自己温暖的大手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腹部,给他捂热。
卫生室的大门正对着一片旷地,村里的大路就在附近不到几米的地方。因为天冷的原因,陈常勇把门关上了,但木门外的铁门开着。如果陈常勇在上班时间需要离开卫生室去病人家里上门看病,他就会在离开时把木门打开,铁门锁上。村里人都知道他的习惯,只要铁门开着,大家就可以随意进出卫生室,人们也没什么讲究,推门就进,从不敲门或者打招呼。
木门关上的时候,卫生室里的光线就不够充足。陈莺把书放回药柜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陈常勇就一起包进掌心捂着。陈莺抬头望着陈常勇,像一只柔软多情的小猫一样靠近陈常勇,冰冷细滑的脸颊在陈常勇的手背上蹭了蹭,说:”亲亲我好吗。“
他要陈常勇亲他,陈常勇就会亲他。陈常勇捧着他的手弯下腰,吻住他被冻得凉凉的嘴唇。陈莺像只很饿的小动物一样张嘴咬他,温热的舌尖热情地伸过来舔他的牙齿和舌头,他们在寂静的卫生室里吻得水声渍渍,陈莺缠着陈常勇不放,手指从陈常勇的指缝里挣出来,反过来扣紧不放。他一边吸吮陈常勇的唇舌,一边拉着陈常勇的手往下,最后落在自己的腿间,隔着很厚的棉袄,压上他鼓起的阴茎。
“想要。“陈莺喘出湿漉漉的气息,不依不饶地舔陈常勇的嘴角和下巴,“爸爸,下面湿了。”
陈常勇压抑地沉默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陈莺,这里是卫生室,不是他们的家,会有人门都不敲就走进来。可陈莺朝他发情,他没办法拒绝,而且他也硬了,勃起的阴茎把厚厚的长裤都顶出一个不小的包。陈莺看到了,他看着陈常勇的腿间,露出一个害羞的、浪荡的笑意。
他附在陈常勇的耳边,软着嗓音说:“爸爸,要你现在操我。”
卫生室里空了。药柜后面的取暖器还开着,兀自对着空气发出微烫的红光。桌上的茶杯却不再冒出热气。在冷空气的包裹下,茶水凉得很快。
厕所在药柜背后的拐角处,很窄的一扇门,躲在背光处的阴影里,散发出阴冷潮湿的气息。此时那扇又窄又暗的门紧闭着,从里面传来隐约不间断的水声,和压在黑暗里的喘息。门偶尔动了一下,发出门框碰到墙壁的声音,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它,撞得它不太安生。
门后逼仄的空间里,陈莺背对着陈常勇,手指抓着厕所墙壁上的水管。水管很冰,握上去满手的铁锈碎屑,但陈莺顾不得那么多,因为如果他不抓着什么东西,就无法站稳。陈常勇从后面很猛烈地贯穿他,把他干得前后摇晃,腿都站不直,只能靠陈常勇提着他的腰把他固定住。大红色的棉袄被卷起来堆在腰上,陈莺的棉裤有点紧,陈常勇没把陈莺的裤子全脱下来,怕陈莺把腿冻了。他只把裤子扒下来一点,让棉裤边缘勒着陈莺的大腿根,这样陈莺就没法乱动,腿和屁股被勒得紧紧夹着,陈常勇便解开裤头,只掏出硬成铁的阴茎,掰开陈莺饱满的两瓣屁股,插进那个水淋淋的女穴。
“爸爸好粗太粗了”陈莺被干得趴在墙上,哆嗦着嗓子很小声地叫。厕所的墙壁又湿又脏,可陈莺顾不得那么多,他被陈常勇操得一次又一次往墙上抵,厕所空间本就狭窄,只容一人通过,而陈常勇个子高大,他一站进来,就几乎没有陈莺的位置了。陈莺只能前面贴着墙,后面贴着陈常勇,被挤在墙上操。
“啊啊再深点,爸爸再深点”
陈常勇操进他的女穴最深处,龟头把他的子宫都撞得凹进去,陈莺又哭起来,要陈常勇不要那么深。陈常勇很用力地掐住陈莺的腰,隔着棉袄都掐得陈莺动弹不得,腰上被按出发青的印子。他依旧一言不发,只沉重地喘息,下身整根操进,整根抽出,把陈莺操得浑身发抖,女穴充血,穴肉像滚动的多足动物一样缠着他的阴茎,吸附在上面啃咬吸吮。陈莺不停地流水,陈常勇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水,只要他一操进去——他甚至还没有操进去,陈莺就已经湿得像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涨得又软又水,不停往外面滴滴答答地落下液体。他捅进陈莺的身体,就捅出淅淅沥沥的水,和陈莺的浪叫。
“爸爸好棒,操死我了呀”
“好深啊,太深了呜呜操穿我了”
陈莺淫荡地小幅度扭腰,用女穴去吞陈常勇的阴茎。他的脚时不时撞到厕所的门,被陈常勇拖回来,按着继续操。陈常勇的阴茎很硬,直直贯进陈莺的女穴里,把陈莺的阴道都拓成他的阴茎的形状。陈常勇被绞得越来越硬,他沉沉喘着气,双手扶着陈莺的肩膀,把陈莺按在自己的阴茎上,换了个从斜后方顶进的角度,一下一下重重地撞陈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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