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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李少爷,就是他。”那中年人穿着件藏青色的长袍和一双布鞋,一身道士的打扮,却总给人一股充斥着世俗铜臭的违和感——与其说是道士,不如说是骗钱的神棍。而他身边的年轻男子则是一身名牌,两手兜在裤袋里,浑然一个吊儿郎当的太子爷。“确定没有弄错?这不就是个普通学生?”“您有所不知,他虽然长得普通,却与你我有着截然不同之处。”“哦?有什么不同?”“这凡间万物都有命数,与诞生之际注定,据此命数能推算出其凶吉,以万物之力不可改变。而此人,半月前应有大凶,为丧命之凶,但此刻却依旧留驻阳间,足以说明其不凡。”那人用好像从古代穿越过来的言辞说得头头是道,卢天益听得一片茫然,被称为少爷的李桓也皱起了眉。“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这不是个活人吧?”“少爷误会了,在下先前说命数以万物之力不可改,此人该死未死,正说明在下看到的并非此人真正的命数,而以在下之法力竟无法看透他真正的命数,唯有此人并非此间凡人才可作解。少爷若是不信,在下可问他一问。”李桓显然不怎么相信,很快点头答应。那道士模样的人转过身来面对卢天益,清了清嗓子。“你可是xx年八月十五生?”卢天益愣了一下,点点头。他的生日在九月,按照农历的话,的确是在中秋。但是——他记得他口袋里放着学生证,学生证上有出生日期,知道他生于中秋根本不算稀奇。“你幼时是否有过一场大病,后得吉人相助才转危为安?”卢天益想到三四岁时的一场病。他记得不怎么清楚,听父母和表哥说是病得很厉害,高烧不退,换了几家医院后来找到个厉害的医生,才终于把烧退了下去。可是小孩子哪个没发过烧,烧得厉害了最后总是有个“吉人”医生开了对路的药把病治好。“半月前,你往南区办事,本该遇水,随即遇血光之灾。”卢天益这回心中一惊。这正是他初遇凤时的那次,这个道士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道士看见卢天益的眼神有变,有点得意地捋了捋胡子,转头面向李桓。“李少爷,黑蛟先前未有所变化,恐是凡人力量不足,若以此人为饵,定能令其法力大增。”李桓又打量了卢天益几眼,眼中忽然有种血腥的贪婪,像是盯上了猎物的野兽。卢天益浑身一颤,他虽然不知道“黑角”是什么,但听到“为饵”,再联想到前阵子被发现的满是伤痕的尸体,觉得事情正在向最坏的方向发展。“交给你们了。”李桓甩了甩手,转身离开。道士做了个手势,卢天益身后的一个男人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一人多长的长棍,走到天井中,远远地顶开大缸上的木盖。卢天益还没有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听两声关门声,天井前后两扇房门都被彻底关死,整个四方的天井瞬间变成了一个无处可逃的牢笼。而从这个几乎空无一物的牢笼里,卢天益再次听到的水的声音。轻微的“哗哗”声,比刚才更为清晰,就从那个掀开了盖的大缸中发出。卢天益吸了一口气,恐惧感静悄悄地萌发出来。他开始猜想缸里究竟有什么,有水声,是鱼?可是鱼离不开水,需要关门戒备吗?如果不是鱼,那么,会是什么?卢天益感觉自己的腿越来越重,心里头知道靠近过去准没好事,但如此等待着也不是办法。是退是进,他越是急着想赶快做出个决定,头脑里面就越发空白。水声依旧很小、很缓,但忽然,水缸的边上好像多了一条黑色的影子。卢天益“嘶”地倒抽了口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有东西从水缸里爬出来了!那东西的确可以从水缸里爬出来!身后的门被锁得死死的,卢天益踹了两脚丝毫没有动弹的迹象。回头,那条黑影已经越来越长,从水缸口拖到了地上,并还在向他延伸。蛇!卢天益背脊发凉,那黑影足有他的手臂粗,也不知有多长,只怕是能轻易地把他绞死。他望向四周,刚才顶开水缸的长杆已经被收走,空荡荡的天井里一件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都没有。既无处可逃也没有反击的手段,卢天益头脑一片空白地看着黑影一点点靠近,目光移到天井中央的水缸上,才刚萌发躲进缸里的想法,接近中的黑影忽然加速起来,昂着头向卢天益扑来。卢天益没有料到如此巨大的蛇能有这样的速度,在他印象中蟒蛇都是慢慢把猎物绞死。等黑影到了眼前,他终于发现他哪里错了——那根本不是蟒蛇,张开的蛇嘴里,两颗毒牙又尖又长。有着蟒蛇体型的毒蛇,或者说长着毒牙的蟒蛇。——死定了。☆、黑蛟8白应昊开着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天已经快全黑了,开到下一个匝道口时,他依稀看见了快要融入夜色中的青色小鸟,方向盘一转,车子进入了荒郊。那正是他曾经在卢天益家见过的那只小鸟。“白先生不用着急,慢慢开。”后座上传来凤时懒洋洋的声音。白应昊无奈地摇头,他也希望自己不着急,可是有些事并不是自己的意愿可以控制的。“凤先生早料到小天会出事,才让那只鸟跟在他身边的吗?”“我只是以防万一,本以为这么做就行了,没想到还真有人不长眼睛。”翠鸟在空中振着翅膀,带着白应昊在尚未开发完毕的郊区道路上穿行。十来分钟后,它放慢了速度,在一幢屋子周围盘旋了几周。白应昊一番观察,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停下车。“凤先生准备怎么进去?”“自然是大大方方进去。”凤时说着抱着阿奇下车,笔直地向那房子的正门走去。门口有人守着望风,见到来人,警惕地出声喝问。凤时充耳不闻,依旧散步似地向前走,没走几步,房子里又出来了两人人。“喂,怎么回事?”几人把目光投向来人,在看到凤时时眼睛瞪大,瞪目结舌地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什么人?!”凤时目光一斜,“来找你们麻烦的人。”那三人的神情顿时紧张起来,却又不确信。凤时和白应昊一个美得艳丽一个文质彬彬,都不像能打架的人,但左看右看也就那么两个人。“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凤时转头看了眼白应昊。白应昊一愣,就见凤时怀里的阿奇已经眼露兴奋,竖着尾巴弓了弓背,笔直地向着最近的一人扑了过去。“白先生既然想追我,总不能比不过阿奇吧?”白应昊终于明白过来,不禁苦笑。他原以为凤时会用些更“高级”的方式,没想到他叫上自己不仅是为了充当司机,还要充当打手。但卢天益还在里面,他也顾不得多想,卷起袖子加入打斗。那些男人显然错估了这一人一猫的战斗力。白应昊看起来斯文,动作却相当敏捷,进攻防守的一招一式都很有模样,根本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阿奇就更绝了,牙齿爪子都挑着手腕脖子处上,那凶狠的眼神哪是猫,简直就是虎豹。三个人很快被放倒,但打斗声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白应昊看着那些人手中的铁管弹簧刀,暗道不妙,还未考虑出对策,对方已经冲了上来,手臂粗的铁管笔直地往他身上招呼过来。白应昊心中大叫不好,这么粗的铁管挥下来非死即残,但偏偏此刻凤时就在他身后。白应昊咬咬牙,抬起双手准备挨住这一下,然而疼痛未至,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进入了听觉。“找死。”白应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找死的是谁,眼前恍惚地有一道黑影闪过,接着一阵“哐当”之声,那根铁管竟断成了数断砸落到地上。持着铁管的男人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但只片刻,他的身体忽然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甩了出去,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到重重撞上房屋的墙壁。建筑的天井里,蛇已经完全爬出了水缸,离卢天益只剩下了几尺的距离。卢天益想躲开,但一双腿没出息地根本不听使唤,别说是逃跑,几乎就连支撑身体重量的力气都不剩下。要逃跑,我能逃跑,能逃跑!卢天益使劲地催眠自己,腿总算跨出了一步,接着又一步,然后一鼓作气绕着天井跑了起来。等跑到了另一头,卢天益忍不住稍稍回头,只见蛇就在他的脚后跟处,他吓得心都快蹦出嗓子眼,撒腿又跑出半圈。再回头,那条蛇却不动了。卢天益不敢放松警惕,跑到最远处才停下观望。蛇果真不动了,足以绕天井一周的庞大的身体僵在地上。再过一会儿,它似乎感到了什么,突然又动了起来。卢天益一惊,却发现蛇并没有冲着他去,而是迅速钻进缸里,水哗哗地响,一会儿工夫整条蛇都看不见了。卢天益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转头四处寻找逃离的办法。这时附近忽然传来了骚动声,有脚步声逐渐靠近过来,靠着天井的一处屋子里灯亮了,没一会儿隔壁屋子的灯也亮了。脚步声、碰撞声、人声混杂在一起,卢天益趁乱用力踹踢上了锁的门,忽然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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