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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做,旁人就不能说吗?学汉人也就罢了,还敢请汉人当先生。不都是你这走狗撺掇的吗?!”“你、你……”呼延奇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酒桌上闹这么一出,实在是不好看。礼部这边几个人看了,都是面面相觑。顾觉非的目光里却多了几分疑虑,从霍尔顿的身上,移到了呼延奇的身上——单于指的是匈奴的老单于冒稚;公主指的是冒稚单于的女儿兰渠公主;可兰业?这名字,顾觉非从来没有听说过,且听霍尔顿的意思,这兰业还是个汉人?心里不知为什么,起了一点奇怪的感觉,但这种特殊的时候,当然不方便多问,所以转瞬就被顾觉非压了下去。他端起了酒盏,来当和事佬。“霍尔顿将军,还请息怒,也不是什么大事,来来来,喝酒,喝酒。”其余众人也都反应了过来,纷纷上来相劝。到底都是匈奴的使臣,当着大夏这些外人闹开,实在是不好看。霍尔顿虽然喝得有些多了,可其实还没醉,就是借着酒劲给呼延奇难堪罢了。眼见有人来给台阶,他当然也就顺着下了。不一会儿,桌上便又恢复成了推杯换盏的热闹。这一顿是中午开始喝的,到了这时辰众人都不很撑得住了,加上他们匈奴这边明显有些不对劲。所以没喝上多一会儿,双方便要散了。这时候,顾觉非出去吹了吹风。人站在外面走廊转角上,却是无巧不巧地撞上了更衣透气回来的呼延奇,便站住了脚步,看向了对方。呼延奇的目光,却有些躲闪。他这人小四十岁年纪,头发却已经有些白,两撇小胡子卷起来,有些滑稽,看着的确不是什么大人物的风格与的做派。只是见了顾觉非还要躲闪,就有些令人不明白了。可这里也没旁人,旁人都不知道,也就无从怀疑了。顾觉非笑了起来:“没想到,呼延大人如今是混到了兰渠公主身边。顾某还以为,您还追随着那几位王子呢。看来是另找到了合适的栖身之所,恭喜了。”若有任何一个外人在此,听了这话只怕都要吓出一身冷汗来。顾觉非怎会与一个匈奴来的使臣,熟稔到这个地步?更不用说这言语中隐隐的高高在上味道,分明是没将呼延奇放在与自己持平的位置上看。奇的是,先前还敢对霍尔顿表达不满的呼延奇,这会儿竟然什么话都不敢说,还露出了几分惊惧的神情。仿佛站在他眼前的,不是温润如玉的顾大公子,而是一头吃人的猛兽。他不由抬起袖子来,擦了擦额头。接着才抖着声音回道:“不、不敢,小人也是机缘巧合,得了公主的青眼。小人没什么大本事,几位王子也都不留小人,所以才投奔了公主。”匈奴冒稚单于的几个儿子都不成器,也就当年的伊坤太子很厉害。可十一年前,就已经被初上战场的薛况一刀砍下了头颅,被迫用自己的性命与鲜血,为薛况铺平了一条功勋卓著的康庄大道。如今,阴盛阳衰,反倒是掌上明珠兰渠公主,颇有胆略。对这一位公主,顾觉非是有所耳闻的。只是这些年来毕竟都在雪翠顶上,连京城的事情他都甚少过问,匈奴那边天高地远,自然更是鞭长莫及。幸而六年前他算计死薛况,又毒计除掉那耶扎的时候,这一位兰渠公主还不成气候。不然当初那连环计能不能成,只怕都得两说了。天助,己助;时也,命也!顾觉非的目光,温温地落在呼延奇的脸上,在他额头上那隐约的冷汗上停留了片刻,依旧笑吟吟地:“这才早春呢,北地还冷,呼延大人就出了一头的汗。看来,匈奴那边常年苦寒,是不假了。”“是,是,不假。”呼延奇听着他这平平常常的话,只觉三魂七魄都要吓出去了。若非现在是在大夏的地盘,且还是在天子脚下,在对方的地盘上,他现在只怕拔腿就要逃跑!六年前含山关一役,大夏那一位战神一样的大将军薛况是如何惨死;事后匈奴这边的大将那耶扎,又是怎样稀里糊涂地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旁人不清楚,他还能不清楚吗?站在他眼前的,哪里是笑吟吟的如玉公子?分明是沾着就死的洪水猛兽!要知道,当初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眼前这人在背后谋划。而他呼延奇,只不过是这巨大棋盘之中,一枚被他执在手中、随意摆弄的小小棋子!宁愿惹了阎王爷,也不要招惹这人!呼延奇心慌腿软,已经在心里抱怨自己怎么想不开,偏挑刚才出来更衣。可回头一想,顾觉非又怎么会这么巧,就在这拐角处站着?他人微言轻,可脑子还不坏。只想通这一瞬间,已出了一身冷汗。顾觉非却仿佛一点没有察觉,依旧挂着那么几分春风似和煦的笑意:“您如今在兰渠公主那里,待得还不错吧?”“公主待小人极好。”脑子里乱糟糟的,呼延奇也不知道顾觉非为什么要问起这个,只觉稀里糊涂,干脆也稀里糊涂地照实答了。顾觉非唇边的笑意,便浅了那么一点。但这一点点,呼延奇是看不出来的。他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老友一般,话里还带着点宽慰的味道:“极好便好,呼延大人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宴席快要结束,您还是赶紧回去吧。”一个“您”字,听得呼延奇心惊胆战,差点直接给他跪下。当下更不敢反驳半句,唯唯诺诺地应了,便连忙回到了席间。旁人见他脸色不好,只当他是还为刚才霍尔顿那事耿耿于怀,所以都没多想。过了一会儿,顾觉非也回来了。一众人又喝过了最后一轮,这才陆续散去。临走的时候,他与众人一道,从走廊往楼下去,可眼角余光一晃,竟然瞥见东面那边一间雅间附近,站了个颇为精瘦的男人。有些面善。换上一身劲装之后,原本混混的气质被冲散了不少,竟也有那么几分英气。只是眼底那深刻的市井味道,依旧难散。顾觉非一下就认了出来。是当初他被陆锦惜一管湖笔摔到身上时,出来迎过他的,翰墨轩,似乎名叫……印六儿?情爱算计好端端的,自个儿的铺面不开,在外头站着干什么?且看这模样,实在不像是喝酒喝到一半出来透透风……抬眸这么一扫,顾觉非敏锐地在另一侧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抹绿影,不是那常在陆锦惜身边伺候的青雀又是谁?这场面,竟是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莫名的熟悉。当初翰墨轩内,他与陆锦惜“偶遇”,可不就是这丫鬟与印六儿一道守在外面吗?心里面,瞬间起了怀疑。伴随而起的,还有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可顾觉非没有说话,甚至半点异样都没有表现出来,只神色如常地与众人寒暄着,一道走出了明月楼。待众人都散了,他才眉头一皱,直接折转了回来。印六儿其实才进了步军隼字营没有多长的时间,但因为有陆锦惜在背后撑腰,牵连着刘进也给他几分面子,是以在军中混着简直左右逢源。加之他自己也颇有点与人相处的门道,如今算得上如鱼得水。几乎整个隼字营,甭管职位高低,都是他朋友。位置高了,心气儿自然也就能上来几分。所以他身上那一股旧日常见的卑躬屈膝味道,其实少了不少,连照镜子他都觉得自己英武了几分。但说到底,这是陆锦惜的恩情,他不会忘,也不敢忘。不管在旁人面前如何人五人六,到了陆锦惜面前,他该伏低做小还是伏低做小。更何况陆锦惜原本就是一品诰命,还是大将军薛况的孀妻,就是九门提督刘进见了她都得恭恭敬敬地行礼。他这么个小角色,有这伏低做小的机会,都是旁人羡慕不来的。反正印六儿心里明白着呢。尽管如今联系不多,可有这一位大将军夫人的裙带关系,他的路要比旁人好走不少。因此,就算是现在站在外头,帮陆锦惜看着门,他都没有半点怨言。无非就是无聊了一点。戏台子上唱的那《天仙配》还没结束,印六儿也不喜欢听这情情爱爱的,只把目光撇开,就准备瞅瞅如今在听戏的都是什么人。可没料到,那目光都还没飘远,一道清隽的身影便映入眼底。那一个瞬间,饶是印六儿这种老油条,都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眼皮频跳,立刻就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如临大敌。顾觉非才走过来呢。印六儿这反应,他就是原本没看出什么,如今也看出点什么了。两手悠闲地负在身后,今日也沾着不少酒气,只是他一双眼眸还清明得很,只向印六儿背后扫了一眼,便朝他招了招手。他是什么身份,印六儿能不知道?当初看陆锦惜将那笔给扔了下去,然后让他请了人上来,他就知道眼前这一位祖宗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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