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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差不多,我们家迟哥儿就是这么聪明!触类旁通,举一反三呢!”她夸得也太明显了吧!薛迟本来是很得意的,就差高兴得起来蹦一圈了,她这一夸却叫他素来很厚的脸皮都挂不住了,耳根子发红。“娘,你真是……”“真是什么?”陆锦惜不由想逗他。薛迟恼了,嚷着转移话题:“不说了不说了,该娘你给孩儿讲故事了,我要听故事!”还知道害臊了。之前嘚瑟的时候怎么没觉得?陆锦惜心下觉得好笑,面上却很迁就他,只道:“好,好,讲故事。”“今天讲什么?”薛迟顿时期待了起来。陆锦惜便忽然一怔。她整理过了战报,也早准备了几个合适的故事。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目光却有点不受控制地,落到了被排在书架上,放得整整齐齐的那些卷宗上。这些都是永宁长公主送来的。它们很早就被誊抄好,放在了箱子了,但唯独没有薛况最后的含山关一役。若非那最后一战有问题,那什么情况下,才会整理一个人先前所做过的所有事情呢?陆锦惜忍不住换位思考了一下。要么是档案丢失或者需要重建迁移,要么原来负责此工作的人要离职卸任,需要交割工作,要么就是……念头一到这里,陆锦惜便有些微惊。之前因见“七擒孟获”偶然至极地冒出的那念头,是小人想法,捕风捉影根本不可能;但眼下以永宁长公主这一箱卷宗的蛛丝马迹推测出来的东西,却让她有些怀疑起朝廷的用意来。“娘,不讲吗?”薛迟见她有点走神,问了一句。“当然是要讲的。”陆锦惜听见,只把脑海中的想法,都收敛了起来,身子一转,就要给薛迟讲故事。可在开口的那一刻,也不知怎么的,她竟鬼使神差,把原本准备好的“薛况过五关斩六将”的故事,换成了“长坂坡刘进单骑救将军”。薛迟不由奇怪:“娘,今天不讲爹了?”其实陆锦惜也不明白自己那一下是怎么想的。但回目都已经说了出来,加上的确有“刘进单骑护薛况”这么一段故事,她也就没纠正。只道:“你爹厉害,但打仗也不是一个人的事。你爹手下,都是精兵良将,刘叔叔不差啊。”薛迟撅嘴,有些不大乐意。但想想刘进昨天带自己骑马,走在大街上,可威风了,又有些心痒痒,便道:“那娘你讲讲,我听。”听完了还可以回头跟刘叔叔吹。陆锦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当下只把这个故事慢慢地讲给了他听。虽不是薛况的故事,可赵子龙那般的英武神勇,又岂是一般小孩子能抗拒的?薛迟听完,与前几天一样,露出了心驰神往的表情,大叹道:“没想到刘叔叔也这么厉害啊!”陆锦惜顿时一阵心虚。但想想一个薛况都吹了,再吹个刘进算什么?反正三国还有那么多牛人,薛况麾下也有那么多战将,而且她吹的都是确有其事,只是加以演绎。所以……吹就吹了,怕什么?她自己给自己塞了颗定心丸,面上一片平静,一本正经地回薛迟道:“对,你刘叔叔就这么厉害。”“那我爹那个时候负伤——”薛迟一张嘴,还要问什么,没想到外头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将他打断。青雀夹杂着点奇怪惶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启、启禀夫人,京郊庄子上来了老太爷的信,是、是给您的。”陆锦惜刚才说了一通,正喝口茶润嗓子。听见这一句,差点惊得把含着的茶水给喷出来:“老、老太爷的信?”京郊这一位薛家的大家长多久没管过事儿了!就是过年人都懒得回来。眼下竟然来了信?陆锦惜立刻就想到了之前青雀说的那个“坏消息”,那一辆太师府的马车,这可也是太巧了一点吧?强压下不安,她叫青雀进来,只拆了信一看,顿时在心里把顾觉非这王八蛋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是釜底抽薪,直接从上面跟她玩啊!“欺人太甚!无耻之尤!”陆锦惜向来是温文谦谨的,谁见过她这般咬牙切齿的时候?青雀一见已经冒了冷汗。薛迟却不怕死,嚷着“是曾祖父来了信吗我看看”,便忙好奇地凑过来一看。这一看可不得了,跟着就惨叫哀嚎了起来:“啊?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要——我不要去拜师啊!”三贤祠再遇陆锦惜捏着信的手指,已经有些骨节泛白。这一封信也不知是不是薛老将军的字迹,不是特别好,却已经透出了一种不同于武将的平和之感,仿佛人到了晚年,万事都已经看开。信上的口吻,也极为平和。信的内容也显得简简单单,没什么赘言——“素居田庄,陶然自得,望家勿念。”“今闻二月二三贤祠有大儒开试选生,多闻达天下者,实乃难得之机。孙媳固诸事繁忙,然重孙薛迟,天性聪颖,灵性十足,尽可一试。”“若得拜名师,亦天赐福缘,幸甚之至。”呵呵。陆锦惜还能说什么?她素来不是轻易表现出情绪的事情,但触及原则底线与可能危及自身的事情除外。人都说,老太爷素来是外面刮风下雨打雷闪电都不会多看一眼的性子,早就练出来了。如今却为着这劳什子的三贤祠开试特意来信?不是有人在背后“撺掇”,怎么可能?说句难听的,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谁在背后捣鬼!看看老太爷这一句“孙媳固诸事繁忙”,这简直像是在规劝自己,万万不能以自己忙碌为借口,不带薛迟去三贤祠啊!太大了。顾觉非这胆子太大了,脸皮也实在太厚了!竟然在薛家老太爷那边给她上眼药!她如今可是陆二奶奶,薛家的掌事夫人,薛老太爷的重孙媳妇。顾觉非前脚跟她说过什么相亲的名册上没有她的名字,叫她不用再看,言语间一副要娶她的架势,后脚就敢直接把计谋使到薛家老太爷那边去,这可是她头顶上的家长啊。陆锦惜是真的忽然很想知道:薛家老太爷知道他心思吗?“娘,我不去,我不去!不是说好了学斋里的先生就已经够用了吗?这是要玩儿死我啊……”薛迟还在惨叫,一副大祸临头的表情。其实陆锦惜的心情,也没比这便宜儿子好多少。她捏着那一页信笺,目中波光流转,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隐隐有一种生疼的感觉。“这可是老太爷啊……”在府里地位很高不说,信中所言这件事,也都是为了晚辈好,可以说挑不出半点的差错来。陆锦惜可以不带迟哥儿去,没有人会说什么。但若是上面的长辈已经发话,让薛迟去试试,可就不是能推脱的事情了。白纸黑字,句句都在上头。薛迟哭丧着脸,生无可恋地惨叫央求,痛诉自己学业有多繁忙,如今的先生有多严厉。陆锦惜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拧着眉,又将信反复看了好几遍,在屋中踱步起来。青雀自打进来递信之后,就知道要出事,听了薛迟的哀嚎,也就猜到信上说的是什么事情了。再联想今早的马车,近日京中的传闻,一时便心惊肉跳了起来。她素来稳重谨慎,眼下看陆锦惜在屋内踱步,也不大敢说话。屋内的棋桌上,还搁着墨玉棋盘。陆锦惜脚步缓慢,目光一错,就落到了棋盘上,上面一局厮杀惨烈的残棋,至今还摆着没有收拾,更没有分出胜负来。送棋盘,可是非常挑衅的举动。她走到了棋桌的边缘,只随意从棋盘之中捡起了一枚乌黑的棋子,眼眸却慢慢眯了起来。原以为她不回应顾觉非的一切举动,这人应该就会识趣消停一些。没想到,他竟然是主动进攻那个类型的。以如今他敢上门去打扰薛老太爷的情况来看,只怕她即便是缩在家里不出门,他都有足够多的手段,能逼她出来。而且……这仅仅是个开始。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呢?“啪嗒”一声响。陆锦惜面上没什么表情地将手中的棋子扔回了那一盘残棋里,屋内顿时安静,她却只勾唇一笑,带了几分兴味:“既然是老太爷发话,少不得要迟哥儿去一趟三贤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青雀你明日便准备一下,我们后日一早出发。”“啊?”此言一出,青雀诧异,薛迟也懵了。他着了急,可怜巴巴地叫喊:“娘,你之前明明说过,我可以不去凑那个热闹,我们只是去看热闹的啊。孩儿已经有那么多的先生了……”“娘也没办法啊。”陆锦惜转过身来,走回薛迟面前,两手搭着他的肩膀叹气,带着几分恳切与叹息,注视着他。“曾祖父可不是一般人,他是长辈,也是关心你。我们必定是要去的,但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京城里那么多人都要拜师,还有今科的举子,你一个五岁的小孩,哪里就那么容易被挑中了?就当是去玩了一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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