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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短的距离之下,这数根银针的发射速度纵是武林中的高手也未必能躲过,何况仅算是中流的黑衣人?再加上银针上是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更是让被银针刺入面颊的黑衣人连哼都不哼一下就陪着花如沁一起倒下。这段动作说来不短,但实际也不过几息的功夫。仅是一眨眼间,刚刚还有说有笑的人就已经再也站不起来了,而手段利落的解决了那两个人的人,则更是一脸平淡,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等到君莫言将玉笛收入怀中后,那两个惊呆了的少年才回过神来。“杀……”石羽刚刚颤抖的说了一个字,就被回过神来的清柳死死按住嘴巴。而清柳,却在深呼吸几下后开口,声音带着些颤抖,但眼神却满是炙热,含着些不知名的东西:“爷,您是大人物,处理了这两个人什么事情也不会有……”扫了一眼地下躺着的的人,清柳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如果爷嫌麻烦,这两个东西清柳可以帮爷处理……”略显诧异的看了清柳一眼,君莫言随意点点头,心里倒有些赞许对方的胆子:“把这两个人从后面拖出去。”说着,君莫言走到书柜的一侧,抽动几本书。轻微的吱呀声响起,书柜向两边分开,不多时,一个差不多一人大小的入口出现在房间里。“把他们交给你面的人后,你们就可以从另一边出去了。”微顿一下,想了想,君莫言随手扯下身上的一件饰物交给清柳,说,“如果有人为难你,就把这个东西拿出来。”“多谢、多谢爷。”双手颤抖的接过了君莫言递来的东西,清柳扯着石羽,两人合力将地上的两具尸体拖进密道。在两人进去后,君莫言又摆弄了一下,就将密道口合了起来,随即转身坐到椅子上,左手稍一用力,就将还插在手臂上的匕首拔了出来,放在手上把玩。只是疼……那便是没有毒。又是这等庸手,想来只是试探了。轻轻敲着桌子,君莫言眼神微沉。那么,还有一个问题:跟他出来的那两人,又是哪一派的?一起追出去的举动,到底是真担心鬼门的人会伤害他,还是……思索中的君莫言突然一顿,猛地抬起头看向敞开的雕花窗边——那里,不知何时立了一个人。一个君莫言绝对不想看到的人。脸色略有些苍白——便是刚才被匕首插入的那一瞬间,君莫言的脸色也没有眼下的难看——站起身,他勉强露出了一个笑脸,说:“丞相……”“微臣不知道,皇上竟然有这份闲情。”冷冷的打断了君莫言的话,苏寒凛阴寒的视线自进来起,便没有离开过君莫言渗血的肩头。深吸几口气,君莫言维持着自己脸上那岌岌可危的笑容——其实那一眼就能看出极为勉强的笑容实在没有多好看——至少苏寒凛是这么认为的。“丞相说笑了,我只是……”咬咬牙,君莫言实在无法在和对方发生了那种关系后,还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自称‘朕’——那个曾经最尊贵,眼下最讽刺的自称。“皇上……连为自己包扎都不会了吗?”依旧没有等待君莫言说完,苏寒凛低沉着说,虽极力克制,声音里却还是流露出浓浓的怒气。听到对方的话,君莫言一怔,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伤口处流出的血已经在地上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君莫言怔神,苏寒凛却没有耐心——或者说不忍心——在这么看下去。一晃身到了君莫言面前,苏寒凛手法极快的点住了君莫言右手的穴道,止住不住流淌的鲜血。接着,他稍一犹豫,就在君莫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前点了他身上的几个大穴。身子一僵,继而不受控制的向下倒去,还没等君莫言反应过来,就发现苏寒凛已经抱起自己,自窗口跃出。稍微辨别方向后,君莫言就明白对方是在带着自己往丞相府走。抿紧唇,君莫言神色苍白,索性什么也不说,只是闭上眼,沉默着任由对方行动。只是,闭上了眼的君莫言却没有发现,苏寒凛抱着他的手正微微颤抖着,而那直视着前方的眼神,也含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痛苦。——————丞相府几个起落便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苏寒凛将君莫言放在床上,再解开了对方身上的穴道后,才转身到柜子里拿伤药。一被解开穴道,君莫言就慌忙站了起来,连剧烈的动作是否会扯痛肩头的伤势也不顾。转身刚好瞧见君莫言的举动,苏寒凛握着伤药的手紧了又紧。半晌,他走到君莫言面前,用指腹划过君莫言的脸颊,慢慢的说:“皇上这么急着起来,是担心微臣会做些什么,还是只是不喜欢床?”身子略僵了僵,君莫言别过脸,没有开口。“或者……皇上会更喜欢那边的桌案?”凑近君莫言耳边,苏寒凛将手搭在君莫言的肩头,墨黑的眼眸则由始至终都直视着君莫言稍显僵硬的表情。脸色转为苍白,君莫言悄然握紧了拳,尽力微笑:“床或者桌案,丞相喜欢便足够了。不需要……”在君莫言脸颊上流连的指头突然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将他剩下还未出口的话逼了回去。不需要什么?顾虑,担心,还是其他什么?不……应该是,还会有其他什么?黑眸渐渐变得深沉,闪烁着外人看不出的悲哀。苏寒凛没有开口——或者仅仅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感觉着捏着下颚的指尖渐渐移到喉咙处,君莫言的呼吸变得急促,身子也开始微微颤抖。由指尖处传来的颤抖让苏寒凛清晰的感觉到了君莫言的恐惧,心下微微一沉,虽一向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感觉,但当这一事实真正摆在面前时,苏寒凛还是忍不住心生凄然。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到从前?抑或……永远都……想着这里,苏寒凛心中一痛,忍不住说:“若微臣说……微臣喜欢的是别的呢?”在问这句话的时候,苏寒凛声音低沉,却隐隐带着些急促,就像是在期盼什么一般。若这句话换一个人来说,君莫言一定能听出其中隐含的意思。但说这句话的,是苏寒凛——那个自一开始,就和他做了一场让人永远无法光明正大的说出口的交易的人。于是,这句话在传到君莫言耳朵里后,立时变了一个味道。一阵凉气在刹那间自君莫言心底升起,冷了他的手脚。“丞相的意思……”握了握拳,君莫言强自镇定,抱着三分侥幸的问。静静的看着君莫言,半晌,苏寒凛轻笑出声,带着说不出口的悲哀:“……皇上真的不知道?”言罢,他垂下眼,扯开君莫言肩头的衣衫,开始处理君莫言肩头的伤口。僵直着身子,任由对方扯开自己被鲜血染湿、沾在皮肤上的衣服,君莫言心头一片混乱,竟一点都没有注意到那微带冰凉的指尖在处理自己伤口时是何等温柔。另一边,扯开对方衣袖,专心检查着君莫言伤口的苏寒凛虽察觉到对方身子异常的僵硬,却只道对方不过是不习惯自己的碰触。也并没有多在意——事实上,在那之后,君莫言又有哪一次被苏寒凛碰触时不是僵硬着身子的?只是,当专心处理君莫言伤口的苏寒凛听到那略显无力的声音后,他的胸中,还是猛然间蹿起一股怒火。“……那丞相喜欢如何?是在椅子上,还是直接站着?”轻轻沿着伤口处移动的指尖在一瞬间用力,直直的掐入伤口。“!”突然而至的剧烈痛楚让君莫言重重的颤抖了一下,还有没等君莫言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苏寒凛就用力的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半抬起头来。“……皇上是什么意思?”森寒的目光直视着君莫言,原本温柔的处理伤口的手指也变得粗暴,沾着伤药在伤口里翻搅着,让本来已经凝固了的血液再次流出。强忍着伤口刀割一般的痛楚,君莫言扯了扯嘴角,极力挤出一点笑容:“……这不是丞相想要的?”不知怎么的,在那一瞬之间,君莫言竟然想起了之前在那金丝楼里面清柳所作的事情。一下子白了嘴唇,君莫言吞了口唾沫,实在不愿也不信自己之前所想的事情竟那么快实现。只是,当他感觉苏寒凛的手指始终在收紧,渐渐用力到似乎要捏碎他的下颚的时候,他终于放弃了心里的那一丝侥幸。迟早……是么?想到了自己在楼中看见这种事的厌恶,君莫言狠狠的咬了咬牙,才抬起眼,看着对方,脸上终于挂不住笑容:“还是……丞相想让我跪下服……呜!”流连在君莫言伤口处的手指再一次收紧,鲜红的液体也顺着修长的指尖滑下,悄悄的滴落在地上。额上冷汗淋淋,肩头的痛楚,让君莫言几乎以为自己的肩胛会被对方捏碎。深深吸着气,慢慢的放松手上的力道,苏寒凛退后几步,微笑着说:“皇上真是深知臣下的心思……其实说起来,又有几人能拒绝皇上这个……美妙的提议?”“丞相……”身子摇晃了一下,君莫言勉强开口,但才刚说了两个字,就被苏寒凛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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