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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荆楚墨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是她给他做的家居常服,宽松、舒适,淡雅、清新。然而衣裳看起来还很新,想来是没怎么穿过吧。见李韵凝打量他身上的衣裳,荆楚墨笑道:“你做的,我一直没舍得穿。”他一边说,一边帮李韵凝倒了杯水,然后放在一盆凉水中放凉,他试了试温度,觉得差不多了才递给她。“为什么舍不得?难道衣裳做出来,不是给人穿的吗?”说着,李韵凝捧着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又将空杯递回给他,“还要。”刚睡醒的她,模样慵懒、娇媚,声音也是娇滴滴的,教荆楚墨忍不住就有些口干舌燥。他果然又替她斟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我经常打斗,若是弄脏了、磨破了,多可惜啊。”李韵凝一连喝了三杯,才觉得舒服了。她放下茶盏,大方地说遗“那有什么,我多给你做几件就是了。对了,华华呢?”荆楚墨笑道:“他不肯回来,要跟郑海生他们一起玩。”李韵凝无奈地叹气,“这孩子,一出京,先前的稳重样子都没了。”荆楚墨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他还是个孩子呢,你别担心。匀匀饿了吧?我让厨子炖了鱼汤,一会就端来。”李韵凝奇道:“这里风沙满天的,哪里来的鱼?”边关风沙满地,莫说鱼,就连水都很难见得到,他又是从哪里弄的鱼来?荆楚墨笑道:“我着人骑了快马去明洲买回来的,到厨房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很新鲜。”他知道她爱吃鱼,于是趁她睡着,连忙让人快马加鞭去买回来,好让她一觉醒来就有得吃。李韵凝征征一笑,“你这是公为私用。”荆楚墨道:“偶尔为之,无妨。”正说着话,厨子便在外面禀告,说是将军要的饭菜和汤都好了,问是不是现在上。“上。”吃鱼的时候,李韵凝发现这鱼汤有个特点,没刺,“为什么这鱼会没有刺?”荆楚墨笑道:“想知道?亲亲我,我就告诉你。”李韵凝脸一红,低声道:“不说就算了。”她獗噘嘴,不满地道。荆楚墨快速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等他开怀大笑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偷亲了。“你怎么这样啊。”他这样调皮,她心中反倒有一丝丝甜蜜的感觉,似嗔实喜。荆楚墨满意地笑道:“我怎样?”“你脸皮厚。”一言不合就偷亲,全天下就数他脸皮最厚。荆楚墨望着她笑,“我若脸皮薄,哪里能娶到你?”当初他对她一见钟情,而她眼里却一直没有他的存在,他想让她看见自己,于是厚着脸皮敲了锐王府的大门,厚着脸皮跟锐王爷求亲、搭讪,又厚着脸皮提亲。求亲遭拒以后,他又厚着脸皮去求了皇上,最终,他才如愿抱得美人归。李韵凝哼了哼。可不是,当年他为了求娶她,那股子死缠烂打的劲儿哟,全京城的人都叹为观止。李韵凝身份尊责,当年荆楚墨一个小副将居然敢上门求亲,没有被锐王爷当场打死,已经算他厉害的了。但是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他还真的娶到了李韵凝。不只如此,他还让她乖乖给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他,且后悔没有他的那份厚脸皮。荆楚墨含笑傻傻地望着李韵凝,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他沉迷不已。他的匀匀生得真好看啊,怎么看都看不够。小木屋里气氛安然,李韵凝默默地享受着美食,荆楚墨则静静地看着她。他在她身边,她也在他身边,虽然都没有开口,但是这种平静又祥和的气氛让人觉得很安心、很舒服。李韵凝终于放下筷子,抚了抚肚子。不知道是因为饿了,还是这个厨子的厨艺好,李韵凝觉得这饭菜都很香,她胃口大开,一不小心吃撑了。荆楚墨看她胃口不错,放下心来,满意地点点头,“走,带你去外面走走。”李韵凝目望够了,正想出去走走,透透气,顺便消消食,于是起身着他往夕卜走。“等等。”荆楚墨拉着她,从墙上取下她的披风,细心地给她披上,系好带子,把风帽拉起来,戴上。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问题了,方才开口道:“外面风大。”说罢,他拉着她的手,一道出了小木屋。小木屋建在半山,山脚下有一座座帐篷整齐排列着,士兵走来走去地巡逻,其它的士兵则在帐篷周边的空地上锻炼。他们打着赤膊,绕着空地跑圈,一边跑,一边喊着响亮的号子。虽然已经跑了很久,然而气势依然十足,个个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丝毫没有疲态。“为什么没有建真正的营房?”李韵凝看了半天,好奇地问道。按说这些士兵驻守虎啸关已经好几年,为什么还要住在帐篷里,而不是营房里?荆楚墨应道:“建营房费时费力,我大眧国重新占据虎啸关才一年多,一则是军费不足,一则是来不及,索性便先不建了,待将鞑靼人澈底赶出去,再建不迟。”“可是,住的条件这么艰苦,他们不会有怨言吗?”荆楚墨笑着点点头,“匀匀说得很对,不过我认为艰苦的环境更容易让他们保持战斗力,所以没有着急给他们改善居住条件。”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士兵们基本上不会赖床,尤其是冬季,几乎是号角一吹,他们就起来锻炼了。李韵凝心道,那是,若是不早点起来锻炼,人早被活活冻死了。荆楚墨领着李韵凝在军营里走了走,最后两人来到虎啸关的城墙上。“你看,那就是鞑靼人的地方。”荆楚墨指着城墙外面广袤的土地道:“总有一天,我要让鞑靼人在这城楼下俯首称臣。”此刻,他神情认真而笃定,语气平静,仿佛说着一句最平常不过的话一般。而李韵凝却知道,鞑靼人的凶残和战斗力一直非常强悍,轻骑兵尤其厉害,当年鞑靼人的祖先仅凭一支几百人的轻骑兵便冲入虎啸关,占领了大昭几乎半个天下。后来,她父王临危受命,带领一群疏于训练的老弱残兵与鞑靼人正面相抗。父王拚死苦战,把鞑靼人逼退到凉州,眼看就要将其赶出大眧,可是父王却受了伤,差点死掉,伤好之后也无法骑马和作战,不得已,大昭只能与鞑靼人休战。未能将鞑靼人澈底赶出大眧,这是父王一生的遗戚,每每喝醉了,父王都会默默地哭一场,若是当年他不受伤,哪里能容蛮子在大昭的土地上耀武扬威。而荆楚墨则是父王麾下的一员小将,在数次战斗中脱颖而出,获得了父王的赏识。荆楚墨敢拚敢干,又有脑子,很快便从大头兵升任校尉,他的军事才能逐渐凸显,而这也是当初父王力排众议要将她嫁给他的原因吧。父王早就看出来,他才是能为大昭赶走鞑靼人的将星。此时的他,浑身散发着让人信服和敬仰的光芒,李韵凝望着他的侧脸,心中既欢喜又激动,这是她的男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匀匀想不想去鞑靼人的草原上看看?”荆楚墨忽然回头问她。李韵凝早听人说过,鞑靼人的革原很美,有开满野花的小山坡和雪白的绵羊,“想,可是鞑靼人……”荆楚墨笑道:“有我在,别怕。”“好。”李韵凝觉得既害怕又刺激,乖乖随着荆楚墨下了城墙,上了马背,从边门摸了出去。出了城门,荆楚墨催动马扬蹄狂奔,李韵凝紧紧抱着他,整个人贴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风驰电掣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好像飞了起来,禁锢了许久的灵魂仿佛被放了出来,她想大叫、想欢唱。“害怕吗?”荆楚墨捉住她的双手,回头问她。李韵凝的风帽早被吹落了,她的头发顺着风肆意飞舞,她的脸上带着笑容,听到他的问话,她摇了摇头,“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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