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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微微挑起眉：“……喂，醒了就不要再给我装睡，小心我把你扔去填东京湾。”

忍足缓缓睁开眼睛：“yalei……”顿了顿，笑，“难得看你这么温柔，所以多装一会儿。”

“你想死吗？”她瞥他一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忍足依旧是微笑。

“哦，”她站起身，“我帮你去找牡丹。”

“诶……”他忙拉住她，坐起身子，“不用了。”

“不用跟我客气！”她笑眯眯看着他，“我还能给你找朵杜鹃啊茉莉之类的回来，这样你做鬼也是风流鬼，多有面子是不？”

“……我错了蓝鸢……”忍足异常可怜的眼神看她。

“不要用你这么受的眼神看我。”她抚抚胸口，“我会做噩梦。”

忍足黑线。

“好了好了，你休息吧，我有事儿先走了。”她说着。

忍足抓住她的手不肯放开：“……不要走。”

“干嘛？”她回头瞥他一眼。

深呼吸，他看着她，敛了笑：“对不起。”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她转过头，“你拿叉子叉死你自己都不关我的事。”声音里却带了一丝赌气。

“不要生气好不好？”他拉拉她的手。

她没有说话。

“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她提高音量，皱眉看向他，“忍足侑士我告诉你，要是还有下次我就直接灭了你！”顿了顿，别过头，“你不是天才吗？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当？你是觉得这样做很好玩吗？要不要我帮你捅你两刀啊？这么喜欢自虐的话我现在就借你刀子……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很痛啊？！”最后一句已是声音带着淡淡沙哑。

忍足听了不忍，伸手抱住她，她顺从地坐下去，靠在他怀里，嘴里还在念叨着：“又不是神经坏死，会痛的……”

“我知道，都知道……”忍足吻着她的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将手覆在她的心脏处，“是这里……很痛是不是？”

她没有说话。

他却带着淡淡无奈地笑了：“还痛吗？”他知道，她在说的，是她的心很痛，她在担心他。

半晌，怀里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痛死了！”带着凶巴巴的语气，“哪天把我气得心脏不跳了你就开心了！”

他笑意愈浓，她永远就是这样，带着专属于她的别扭，喜欢用最凶最差的话去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担忧。

低下头，吻着她的眼睛，手悄悄滑进她衣内，声音低沉诱惑：“那就把我的心脏借给你……”

“……我不会还的啊……”

“那就不还好了……”他笑得魅惑，“那就……永远和你在一起了。”

感觉到她心脏刹那间跳动得更加急促。

顺着自己的手势将她放平到床上，他俯身在她上方，看着她，手从衣服里抽出来，拉下衣服拉链。

“……不要！”她却突然睁开眼睛，说道。

“反对无效。”他笑容灿烂（？）地驳回，然后继续。

“无你个头啊无！”她想坐起来，却被按住，“诶！我会砍人了啦！”

“……你舍得的话。”他说着。

“什么舍得舍不得啊，我干嘛舍不得你啊……”口是心非的某人挣扎着，然后——

“啊……”忍足一声闷哼，动作缓下来，她趁机从床上下来：“死色狼！你不知道顾着点儿自己的伤的啊？！你脚要是废了我就跟别人跑了！”停了一下，看到某狼异常委屈（？！）的眼神，“……诶呀……你很烦诶……等你好了再做啦！”随后便坐在旁边背对着他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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