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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歌瞪大了眼睛。他料想自己与景嵘刚见面时对方就认出了自己,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超乎预料的答案。“我十八岁那年离开家,你的爷爷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景嵘揽过他,抱在怀里,“那时候,我见过你,你可能已经没有印象了。”易安歌还真不记得了。景嵘十八岁时,他才十岁,正是上房揭瓦的年纪,见过的人转头就忘。但他还是觉得不对,如果那时候他们就见过了,为什么景嵘不对他说呢?至少在出了事的时候,还会有个心理准备。景嵘偏头,贴近他的脸,留下一个若有似无的距离,“因为那个时候,你还不知道。我不想用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去禁锢你。”“你瞧,”他笑道,“不管怎样,我们终究还是相遇了。或迟或早。”两个人离的很近,只要动一动就会吻上的距离,易安歌却兀自沉溺于他的怀抱里。景嵘说话的声音很低,有一种独特的性感,听得人心头直痒。他的身体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着,易安歌也不自觉调整着呼吸的节奏,与他同步。这有一种他们是同心共体的错觉。被这个男人的气息包围着,易安歌只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在逐渐膨胀,似乎要冲破胸膛爆裂出来,赤条条地呈现在他们面前。那是他克制了许久的感情。时至今日,他终于可以说自己成为了景嵘生活的一部分。他们圆满了彼此的过去,相互靠近,并约定了未来。没有人提起以前怎样,以后又会怎样,他们只谈现在。两个人还能相互拥抱、相互亲吻的当下,是他们用性命去冒险换回的礼物。易安歌长出一口气,靠在景嵘肩头。他终于开始感觉到累了,在裂缝中提心吊胆四处奔波的疲劳一股脑涌了上来。他察觉到景嵘将他抱到了床上,自己下了地。他想挽留景嵘,却连抬手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景嵘将一盏小灯点上,送到半空中。小灯笼晃晃悠悠洒下橘红的光,照在床铺上,也迷乱了易安歌的眼睛。“睡吧。”景嵘俯下身吻他,“这一次,辛苦你了。”易安歌咧嘴笑笑,想着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煽情,但下一刻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景嵘站在走廊里看着窗外。易安歌在房间里睡着,他不想去打扰。虽说是昏迷,但感觉更像是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以后景嵘感觉自己异常清醒,连同之前那些积郁下来的疲劳也全都消失不见。如果这次昏迷留下了什么后遗症的话,就是让他有更清晰的头脑去重新审视自己和易安歌的关系。在一起的时候,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抱他。景嵘知道自己骨子里有野兽的血统,所以这样的感情,他可以称之为占有欲。欲|望是一种十分可怕的东西,在易安歌离开后的三十年里,他不停地寻找着能够替代这个人的东西,可惜从未找到。在方启贤的压制下他开始变得麻木,变得冷酷,以保证自己最后的容身之所,但心中的某一处还是空着,等待着遇见这人的那一刻重新向他敞开。景嵘已经记不清自己等待了多久。从满怀期待到几近绝望,到最后,只剩下了那一个念头。他还记得当年兵荒马乱之中易安歌给予他的那些拥抱,那沉吟在耳边的话语——要长大,长成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大人,然后找到我,不许放手。那些话好似魔咒,纠缠了景嵘从四岁到三十四岁的整个人生。长大以后他逐渐意识到易安歌回来救他的理由,也不会恨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留下来独自离开。他唯一想做的,只是问易安歌一个问题。——我成为你所期望的那个人了吗?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景嵘也绝不会问出口。他知道,不论有还是没有,易安歌都不会埋怨自己,而自己也不会去责备他。他们都是在命运的推动下不得不旋转的齿轮,能够相互咬合已是不易。也许,他不应该强求太多。只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还不够,还不满足。他还想要更多。景嵘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贪心了,他想从那个人身上索取更多,那些能够证明他们真实存在着并在一起的证据。他不是什么缺乏安全感的人,但有些事,当事人自己也无法控制。走廊的窗户开着,外面是漆黑阴凉的夜。入秋了,晚风顺着窗口吹进来,吹散了走廊空气里的阴霾。景嵘伸出手,触摸过初秋夜晚的风,在指尖留下一抹温柔的凉意。他不自觉地摩挲着指尖,半晌,轻轻笑了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只有易安歌才能让他放松下心里的那根弦。那些已经过去了的种种如同云烟,风一吹,就散了。幸好人还在这里,只要他们不想,就不会走散。看着天边明亮的月,景嵘闭上眼睛,感受着拍打在脸上的轻柔的风。他隐隐能听到房间里易安歌悠远绵长的呼吸,房间门没关,只要一回身就能看到那个人的睡脸。景嵘没有回头。他纵身一步攀上窗沿,向下望去。这里是三层楼高,十米多一点,摔下去大概不会死,但也会摔得很难看。景嵘自嘲地一抿唇。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在意失败了,这可不像一直以来的他。也许是太过珍惜,反而让他失去了一往直前的勇气。如果这让易安歌知道了,也不知他会怎么说。想着,景嵘脚下一点,纵身跳了出去。躯体坠落,几秒后,一只巨大的鹰隼腾空而起,黑色的羽翼仿若屏障,遮蔽了天空和月光。它长啸一声冲向夜空,速度之快只留下一段残影。鹰隼在天空盘旋几周,对着刚才的窗口落了下来。他停在半空中逐渐从鹰隼的身体恢复成人身,却从背后重新张开了一双翅膀。雪白的羽毛在月光下闪烁着银光,如同在烈火之中淬炼过,每挥舞一下都带起一阵强风,彰显着这双翅膀强劲的力量。月色之下,景嵘站在半空,居高临下地看着窗口。易安歌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站在那里,怔怔地仰头望他。这样的景嵘有一股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他所有强大而内敛的力量,全都包裹在这双银翼里。这是从他挨过了苦痛折磨的身体中重新成长出来的羽翼,是重新站起来的鸟儿的新羽。景嵘飞过来,对他伸出手。易安歌一手搭在他掌心,一手攀上他的肩头。景嵘带着他盘旋而起,直飞到基地上空。这里是全基地的最中央。在这里,能看到所有的建筑。易安歌认出了一些楼,那是在灾难中没有被毁掉的幸存者。空中的风更大些,景嵘贴心地背过身去,用身体给他抵挡风寒。易安歌仰起头痴痴地望着他。他发现,在经历过那些令人绝望的事情后,景嵘依旧没变。他还是那样帅气,而自己,则一如既往地沉溺在这个人温柔的怀抱里。不是没被景嵘带着飞过,只是这一次揽着他的是一双手臂,易安歌却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他仰头凑了过去,一吻问在景嵘唇上。干净到没有云朵的夜空之中,月光下,两个人极尽缠绵地亲吻,仿佛用尽了过去几十年里所有的力气。回归“叮铃铃铃——”清晨六点,床头闹钟准时响起,易安歌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迷迷瞪瞪地坐起身来。手机闹钟还在不知疲倦地响着,易安歌眯着眼睛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机,习惯性地一划,世界顿时安静下来。他把手机往枕头边一扔,抱着被子又摔回床上去。半分钟后,房间门被推开,迎面扑来一阵食物的清香。有人坐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头,说,“起了。”“嗯。”易安歌含糊着应道,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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