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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劲巴拉地找了一大圈,结果孩子还是养在别人家里。”周均压低了声音自言自语,“这不是白折腾吗?”“不是白折腾,”我闭上眼微微叹了口气,“至少这两口子下半辈子能合上眼睡个安生觉了。”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折磨。即使用药物来求得一夜安睡,那根绷紧的心弦依然无法松弛一点点。一夜一夜地辗转反侧,眼睁睁地看着星沉月落,疲倦和哀恸层层叠加,山一样时刻压在心头,沉重到令人无法顺畅地呼吸。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都觉得自己再也支撑不下去了。“你们不会懂的。”我摇了摇头,把视线投向了窗外,不愿看到他们掺杂了怜悯的神色,“回去之后大家都好好休息吧,具体安排听队长的。”“行。”前排的蔡庸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地嘱咐大家,“下了飞机手机都开着,等我通知。”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通知吧?我靠着椅背迷迷糊糊地想,我得联系蔡伐,让他好好查一查巴特拉岛上的台风事件。另外,我还答应过阿寻等我回去了要带他去海洋馆看海豚表演。对我来说,去这样的地方并不是一件让人感觉轻松的事。那些被关在玻璃橱墙后面的海洋生物总是自然而然的令我联想起死状凄惨的灰蓝和被夜族人带走的海伦。可是在这个城市里,要想看活的海豚就只能去这个地方,更何况,我根本就无法拒绝阿寻提出的任何要求。这是一个危险的苗头。我妈就曾直截了当地提醒过我,不能因为丢了一个孩子,就用溺爱毁掉另一个孩子。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做不到而已。因为透过他眼中那两汪明媚的海蓝色,我看到的是三个人的眼睛。那是三种不同的蓝色:最深沉的夜蓝色、最清澈的海水蓝和最晶莹剔透的冰蓝。我的生命曾经因为汇集了这三种颜色而呈现出了极致的圆满。那样烟花般一闪即逝的灿烂,是到死我都不会忘记的。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临近午夜,阿寻和老妈都已经睡了。卧房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阿寻的眉眼都看得不是很真切,不过看个头倒好像又长大了那么一点点,我凑过去吻了吻他散发着奶香味的小脸蛋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洗过澡,我从冰箱里找了半袋阿寻吃剩下的饼干,便守着电脑开始忙碌了起来。这一找才发现,有关巴特拉岛的资料竟然少得可怜。从地图上看,它的位置正对着新西兰南岛的峡湾国家公园。这个散落在南太平洋深处的小小岛屿,常住居民不足两万,其中仅有三分之一的人口是岛上的原住居民。这些被白人们轻蔑地称为“哈勃拉人”的土著居民居住在密林深处,世世代代靠种植和捕鱼为生。即使白人们已经在岛上的开阔地带修建起了现代化的城市,哈勃拉人依然固守着自己古老的习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此之外,我就只搜到几张模模糊糊的照片。很小的一个岛,从空中俯瞰,一圈银白色沙滩围绕着一片深深浅浅的绿,像一块嵌在大海中央的翡翠。很漂亮,可也仅仅是漂亮。南太平洋上这样的小岛成千上万,巴特拉岛的漂亮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而关于哈勃拉人的图腾,报纸上一笔带过,我也没有搜到任何详细的信息。深海曾说过他们的族群最早居住在萨默斯岛附近,从地理位置上看,巴特拉岛和它简直没有丝毫能联系到一起去的可能性,而且它距离格陵兰岛的距离也非常远,远到我开始怀疑哈勃拉人的祖先会不会是一只被族群遗弃的人鱼?他也像深海一样犯了错,不得已只能孤零零地在大海中流浪,无意中漂流到了这个小岛上。然后在这里繁衍生息,度过余生?我实在好奇海族和人类的后代到底是以怎样的形态生活在陆地上,他们是否也像我的阿寻一样完全按照人类的方式来喂养呢?疑问太多,而答案依然隐身在迷雾之中,这让我烦躁不已。绕到隔壁的卧室里看了看熟睡的阿寻,我蹑手蹑脚地跑到厨房里去给自己调了一杯柠檬茶。我在茶杯里加了许多冰块,爽口的感觉却始终无法让自己静下心来。端着杯子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落地窗外已经陷入沉睡的城市,竟有些无法移动脚步。这曾是深海最喜爱的景色。那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坐在这里静静地出神,我熄灭了走廊的壁灯,轻轻走过去在那张柔软的地毯上坐了下来。也许那时候的深海也像我这样,看着眼前的灯火,想着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想到他,脑海里又一次回响起他曾经哼唱过的那首曲子。那是一段旋律十分简单的曲子,轻盈而婉转,首尾相连地哼唱时会令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温柔。我曾经在哄着阿寻睡觉的时候对他哼唱过,每当这时候,阿寻总是很安静地望着我,海水般的蓝色眼睛一眨不眨,神情若有所思。也许在海里的那一夜深海也曾经哼唱着同样的曲子哄他入睡。又或许,这原本就是海族人口口相传的旋律,年幼的阿寻对它有着本能的亲近。我闭上眼歪靠在沙发扶手上,连日奔波的疲倦令四肢百骸都沉重无比,脑海中的旋律却越来越清晰。这是深海的声音,听到他的声音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了他的样子。还是狭窄的那处岩洞不同的是,岩壁上附着了许多大大小小的贝类,深海手里拿着一块石头正轻轻敲打着它们的硬壳,若有所思的样子像要依据它们发出的不同声音谱写出一段动人的乐曲来。他看起来和上一次我梦中所见的样子差不多,手腕上依然缠绕着那种不知名的绿藻。虽然明知道即使他能够挣开它的捆束,他也无法击破将他囚禁其中的那一层透明的屏障,我仍然不想看到他被捆起来的样子。深海放下手里的石块,朝着我的方向慢慢转过身来。他像在仔细辨认什么似微微蹙起了眉头,然后带着一种不确定的神色游了过来,直到……他的双手按在了那道无形的是一片幽暗的墨蓝色。我几乎忘了,现在是在夜里,他那个小小的牢房那么亮,即便对我的到来感应,一时间恐怕也无法看得清楚。“茉茉?”深海不确定地喊了一声,“是你吗?”我靠过去,隔着屏障按住了他的手,他指尖上乌黑的指甲迅速地收缩了回去。这个小小的动作曾在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在我的心中激起了难以言喻的温柔,而此刻,它所具备的魔力竟然一丝一毫也没有消退。我忍不住凑过去,在他指尖的位置印上了一个轻吻。记忆中无数的碎片如同风中卷起的落叶,在我的脑海盘旋不定。不等抬起头,我的眼前已是一片模糊。“茉茉,”耳畔传来深海的叹息,“不要哭。”不想让他注意到我在哭,我不自觉地想用唠叨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你今天有没有从我这里看到阿寻?他睡觉的时候总要抱着那个绒布海豚,那还是路一送的。路一说等他从珠海回来,还要给阿寻带一个更大个的……”深海脸上慢慢浮起了极柔和的笑容。“我想养只狗来着,可我妈不让……”“如果是想防着夜鲨,”深海冲着我眨了眨眼睛,“那还是养只猫吧”我不由一笑,“哪只猫敢拿他下饭啊?”“你笑了。”深海的手指顺着屏障从我的额头一路滑向下方,在脸颊的位置轻画了个圈又轻叹着收了回去,“你终于笑了,茉茉,我好久没有见到过你笑了。”胸口有什么东西热辣辣地涌了上来,“其实,我本来也不是爱哭的人只不过……只不过是想在你面前撒撒娇吧。”温柔的神色在深海的眼里慢慢凝成一抹痛惜,“我什么也帮不了你……”我轻轻摇头,“你得保住你的命,这才是最大的帮忙,否则我的拼命什么意义呢?剩下的事让我去做。我现在除了蔡庸还有果冻、林天、周均……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厉害。”深海垂下眼睑,将脸扭向另一边。这傻瓜,即使我看不到他眼中的疼痛自责,他脑海中那些起伏不定却又无法叫喊出声的愤懑不甘又怎么瞒得过我。“深海,”我喊着他的名字,“你要知道我吃过严德的药,他说我的寿命一般的人类长得多。我不希望一百年后等到的是一个长着尾巴的疯子。”深海的眼睛倏地睁开,莹莹双目中满是乍惊乍喜的神色。这只是我灵机一动编出来的瞎话,可是深海严重骤然两亮起的光彩却让我真心的开始希望这一切会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该有多好。“我今天见到迦南”,深海指了指手腕上的绿藻,“他奉长老之命过来检查一下黑藻的生长情况。我很久没见到过他了,他看上去变了很多。”“迦南回族里去了?”我大吃一惊,他不是最怕这个?深海点了点头:“他说他会一直在族里呆着,直到……”他有点说不下去的样子,双手死命的攥紧在那屏障上重重的锤了一拳。“别这样”,我不知该怎么安慰他。不过,有迦南在他身边,我自然而然的放下了一部分担忧。这一点心理活动自然瞒不过深海,他几乎立刻就察觉了。抬起头看着我的时候,他眼里多了一种无可奈何的神色,“他应该留在你身边的,你那里更需要有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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