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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回了东郡,我执意留在邑宁沈府,他没有勉强我,只是一直叹气,“不论你想做什么,外公都支持你。”虽然我的人生不尽如意,可是我有可敬可亲的家人,已没有遗憾。我跟他从前剑拔弩张的时候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连到了沅犁那么远都能碰到,如今相知相许,却只匆匆见过两三面,成为太子的他,有很多要忙的事。不过他给我领来了朝曦,不知道他是怎么周旋的,总之这孩子现在跟着我。一晃眼朝曦已经四五岁,长得很壮实,轮廓十足的像玉奴,怎不叫人喜欢?有这个鬼灵精陪着,偶尔靖晏也会来府里小住,日子也不算无聊。“昭姨,靖晏哥哥说爹爹到天上去了,那他现在是在天上看着我们么?”他胖嘟嘟的手指着漫天星斗,童言童语。我几乎失控,摸着胸口的芍药坠子,锥心刺骨,嘴里不断地低喃,“玉奴……”七月,洺水一脉水患成灾,比往年更甚,淹没两岸无数顷良田,百姓流离失所,为才稍微平定的新朝再添新伤。我正要担心他,他便来了。“很累?”我看一向从容的他此时是难得的消沉,眼里布满血丝,精神也不太好。我想了想,便给他冲了一壶凝神静气茶。“北面苍狼族蠢蠢欲动,南面又有水患,难道因为我逆了天,所以老天在惩罚我?”他揉揉眉心,闭上疲惫的眼,向后歪躺在软榻上,无尽叹息。“说的什么话?这洪水泛滥只是自然灾害,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他一直对兄弟阋墙这件事耿耿于怀,外面也不少人说他这个太子做得名不正言不顺的。可是,若不是他们做得太绝,我想他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原来当时情况的凶险,萧诚轩已经密谋要杀他,所以不是他死就是他忙。他沉声道,“我派人发了赈灾的银子,可是流民四窜,难免有些恶贼趁机作乱,闹得地方民不聊生。”我知道穆朝初期因为连年征战,国库已然空虚,萧世乾不可避免的沾上帝王的习气,前两年动工修了大成宫,更是雪上加霜。所以太子这个位子难道就是好坐?我想未必是,外人看到的不过是金碧辉煌的銮殿,而我只看到里面无穷无尽的辛酸,明明是父子兄弟,却要谨守君臣礼仪,还要手足相残。“其实连年赈灾也不是办法,难道就没想过要防范于未然?”我突然想起很遥远的现代,我家门前那条长长的大堤。“你这话时什么意思?来,跟我说说。”他似乎来了精神,连忙坐直了身体,再睁眼时,已目光如炬。我摁了他躺下休息,才缓缓道来,“我亦是纸上谈兵,但是我在洺州住了两年,对当地的情况知晓一二。等水退以后我们可以修堤防灾,贴皇榜让当地的流民回乡建堤,朝廷给工钱,一来可以防止来年的水患,二来也能安置流民。不过这修堤一事需要请教精通水利的人。还有,洺州为鱼米之乡,水运便利,这些年兴起造船业,砍了不少当地的树木作为材料,这木是固水的根本,也许还得稍加注意。”他听得专注,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又道,“其实我也是一知半解,到底怎么做才是好的,还得看你们。只是万事总有解决之道,不要太多忧心,身体最重要。”他拉起我的手亲了一下,“阿染,你总是能一语惊醒梦中人!”说罢便起了身往外赶。我拉住他,“不吃了饭再走?”“不了,他们还在议事处闹着,我心烦才撒手丢了烂摊子来的,现在得去看看。”他迈出门前,又不放心地回头说,“下次我再好好陪你。”上天眷顾,降水停歇,很快就解除了水患,朝廷颁布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安民,太子萧泽天声望日涨。随后几年还颁旨在洺水边修了一条长堤,实在是万民之福。一任风和雨显仁十年九月,尚书左仆射顾连鑫之三子顾恒于闹市醉酒,口出狂言,辱当今太子“逼宫篡位大逆不道”,御史奏闻帝听,帝责其狂妄,并着大理寺监押候审,其父曾三次求情,帝不见。顾家显赫一时,除当初柔阳起兵有首功,顾连鑫深得穆帝欢心外,另一依持便是有女顾氏嫁萧诚轩为妃,萧诚轩得势时顾连鑫常助其打压萧泽天一脉,甚为嚣张。如今靠山已倒,穆帝又不闻朝政,顾恒竟还敢触萧泽天的逆鳞,可谓胆大包天,亦是致其族衰败的导火索。及后三年,顾连鑫被免官职,食邑减半,放归故里,顾氏自此淡出朝堂,此乃后话。当我看到那张处置顾恒的皇榜时,初来邑宁的一幕幕不禁涌上心头。没想到八年过去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顾恒依旧没有长进。他从前得罪的是淡薄无争的仲孙静月,其父仍然权倾朝野,可以一笔带过,如今却是捋了老虎须,饶是天皇老子也保不了他,根本不值得同情。想到那个多日未见的人,我心里又替他急。掌政的不易,不用他说,光是看就能感受得到了。虽然他冠绝满天下,但还是有那么些人不服,又有那么些人存心作乱。他若想为天下先,那要付出的艰辛恐怕常人难以想象。不知不觉地来到望月楼,脚步一顿,这里,便是从前的微云楼。回到邑宁以后,仲孙静月两次邀我相聚,我都没有赴约。没想到他那样淡然的人会这般念旧。我不恨他,却也不想再见他,不如相忘江湖。我一笑,转身离去,在很久之前,那抹微云已经埋藏在我的心底。去布行买了两匹布就步行回府,远远的就看见冷脸门神一二号在门前站岗,他来了。我当下一喜,兴冲冲的往内院走去,谁知才进门便对上他微凛的黑眸,那冷漠的神态击溃了我的笑容,热情也冷却下来。“回来了?”他讥讽的语气活像个抓奸在床的妒夫。我不自觉抓紧手上的布匹,察言观色,应了声,“嗯,回来了。”他一直睨着我,然后慢吞吞的说,“见了什么人?就能让你这么高兴?”我随即想起早上的邀约,当即冷色对上他,怒道,“你派人跟踪我?”“哼,我还不屑做宵小之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冷哼,大手一甩,一张印着梅花的信笺飘然而落,正是今早收到的仲孙静月的邀约。我一瞬不瞬的瞅着他,淡然道,“身正不怕影子斜,见了又怎样?难道我还不能跟别人见面了?”“你!”他没有接着说话,只是攒紧的拳头握得死死的,青筋浮现,已是怒极,最后绝尘而去。难得的一次见面,不欢而散。我看着手里的布匹,本来想做件衣裳给他做生辰礼的好心情都没有了。只是想不通,我不过去赴约,而且最后还没去成,他至于动怒吗?想深一层,莫非这个闷骚的男人是在吃醋?不会吧?其实跟他相处久了,会发现他的脾气不算太好,平日那份镇定从容不过是掩人耳目。他怒极时会凝眉冷眼,目光阴鸷,危险得让人害怕,甚至会关上门乱扔东西泄愤,当然出门以后又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而当他高兴的时候眉眼弯弯的,笑容不深,却和煦得让人如沐春风;对人温柔时又柔情似水,送小玩意,画画,作诗,唱曲……无所不用其极。他可以倨傲,可以深沉,可以温和,可以淡然,这么些特点糅合在一起,便是一个完整的萧泽天。我竟这么了解他,而且在不自觉中,已爱得这么深。是福还是祸?才入夜,我对着满桌子的菜,没有一点食欲,朝曦跟靖晏在宫里小住,偌大的府邸冷冷清清的,寂寞难言。我叹了口气,起身想收拾碗筷,却被瞬间进来的人阻止了,抬眼一看,先是一鄂,而后才冷言道,“干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我这里是客栈不成?”那语气里饱含酸楚。他闻言一笑,依旧是那种浅浅的笑弧,让人恼不起来,“别收,我还没吃呢,你当可怜我!”万般讨好。见我依旧没有好脸色,他挨着我坐了下来,不客气的拿过我的碗筷就吃了起来,不时抬头说,“真不错。”我被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逗笑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吃慢点,没人跟你抢。”酒足饭饱以后,某个高傲的男人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踟蹰了半天才低声道,“是我不好。”“我没听错吧,堂堂太子殿下给小女子道歉?又有谁敢说太子的不是?”我挑眉望着他,一脸挑衅。他把我带进怀里,宠溺地刮了我的鼻梁骨一下,笑说,“你别这副酸溜溜的模样,我可从没给你端架子,不过是一时昏了头,你当我糊涂了。”他仔细瞅了我好一会,许是我脸色缓和了不少,他才继续道,“最近华妍向父皇奏请要与驸马和离。”见我不安分的动了动,他使了劲摁住我,又言,“父皇当然不准,怒斥了她一顿,罚她在宫里面壁思过。”公主自请和离?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怎么会这样?”先不说这婚事是有什么政治目的,我听说华妍公主也是很喜欢仲孙静月的,好端端的怎么闹这么一出,不过需要保住皇家的颜面,穆帝自然不会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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