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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第2页）

&esp;&esp;“那人长什么样？”艾小美问。

&esp;&esp;“哪儿能看出他长啥样啊！”方大民感叹着说，“那时候天还挺凉的，他穿个黑色的长棉衣，戴了个毛线帽子和大口罩，还戴个线手套，反正捂得严严实实的。”

&esp;&esp;“讲话什么口音，身体有什么特征吗？”顾菲菲再问。

&esp;&esp;“听口音应该是本地人，声音有些哑，身材嘛……”方大民又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下说，“个子挺高的，感觉至少有一米八，有点驼背。噢，对了，走路有点瘸，一高一低的感觉。”

&esp;&esp;“欣乐社区”位于城区西北部，1997年始建，至2007年“3·19”案发生，已发展到五个分小区，至今更是形成八个分小区的规模，面积达93平方公里，为西州市内最大的居民住宅社区。由于地处城市边缘，又紧邻机场地带，房价在整个城区商品房中属于最低阶的，人口构成复杂，以低收入人群为主，基础配套设施落后，安保松散，为犯罪多发区域。

&esp;&esp;早年间“3·19”案中的三起案件，分别分布在欣乐2区、欣乐4区、欣乐5区。由于年代久远，房子也早已搬进新住户，入室考察价值不大，也免得人家忌讳，所以韩印更多的是留意周边的地理环境。总的来说：三个案发现场相距比想象中要远，周边环境也并不闭塞，其中一个所在的单元楼临近市场，还有一个临街，且楼下就是公交车站，只有中间雨夜断案

&esp;&esp;吃饱喝足，与张队谈话过后，韩印和杜英雄回到小会议室。此时两名女将正在里面翻看卷宗，四人便将各自掌握的信息互相通通气，接着韩印让他们三人先回去休息，打算连夜将错综复杂的前后案件关系梳理清楚，不过大家都提出要留下来，韩印也没多坚持，也许集思广益更能碰撞出些火花来。

&esp;&esp;目前看来，无论是耿昊的质疑，还是张队的释疑，都是只代表他们各自立场的片面之词。韩印让艾小美把审讯录像找出来放一下，大家一道来听听于作国本人是怎么说的。

&esp;&esp;很快，会议室中的投影幕布上，显示出于作国首次被提审的画面……

&esp;&esp;“杀人总共有几次？”审讯人问。

&esp;&esp;“三次。”于作国答。

&esp;&esp;“时间、地点？”审讯人问。

&esp;&esp;“3月19号，欣乐2区85号楼3单元401；4月25号……”于作国答。

&esp;&esp;“是这三个人吗？”审讯人依次摆出被害人的现场存证照。

&esp;&esp;“对。”于作国低头扫了一眼，很快确认道。

&esp;&esp;“之前认识她们吗？”审讯人问。

&esp;&esp;“不认识。”于作国答。

&esp;&esp;“她们不认识你，干吗让你进屋？”审讯人问。

&esp;&esp;“我一般先敲门，如果没人应，就撬开锁进去偷点东西。要是家里有人应门，就借口说是高价收废品的。”于作国答。

&esp;&esp;“都偷过什么？”审讯人问。

&esp;&esp;“丝……丝袜。”于作国略带磕巴地说。

&esp;&esp;“只是丝袜？”审讯人问。

&esp;&esp;“对，我喜欢……喜欢收集女人穿过的丝袜。”于作国继续支吾地说。

&esp;&esp;“偷过多少次？”审讯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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