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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和偷窥（第2页）

&esp;&esp;“佩里……挺好的。”冬兵很认真的想了想。

&esp;&esp;“听起来就像是仙女。”

&esp;&esp;她切土豆的手一顿。

&esp;&esp;“巴基也挺好的，和活了五百年的女巫比起来，简直就是42年的小鹿斑比。”

&esp;&esp;好像是某个很熟悉的对话。

&esp;&esp;战区的小酒馆，跳舞结束之后，酒杯相撞时扬起的啤酒花里，她似乎就是这样说的。

&esp;&esp;【“要我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巫婆呢？谁才是42年的小鹿斑比？”】

&esp;&esp;他看着对面那个有着好看绿眼睛的女人，眼神动了动。

&esp;&esp;餐桌上刀叉碰撞的声音又欢快的响了起来。

&esp;&esp;“所以你和那个贾斯帕到底为什么这么敌对？”

&esp;&esp;“都是十五世纪的事了。”

&esp;&esp;佩里像是很厌倦似的，耸了耸肩。

&esp;&esp;“兰开斯特和约克两家族争王位，贾斯帕他妈……就是那个历史上有名的女巫王后伊丽莎白·伍德维尔，她嫁到了约克家。有一次打仗兰开斯特家赢了，那个老娘们就诅咒我，结果我受洗那天就出了异象，我的父母觉得我是个不祥的女巫，就把我关伦敦塔里了。”

&esp;&esp;“贾斯帕不是姓兰开斯特……？”

&esp;&esp;说到这，佩里差点笑出声。

&esp;&esp;“贾斯帕是中间名，他全名理查德·贾斯帕·约克。约克家落败的时候他去伦敦塔避难，后来不见踪影……有人说是被兰开斯特家的人暗杀了，因为只要有儿子就能继承王位……事实上。”

&esp;&esp;她喝了口杯子里的红酒。

&esp;&esp;“事实上是我从伦敦塔里出来后某天故地重游，把他捡回兰开斯特家的。”

&esp;&esp;冬兵又问：“那他为什么要恨你。”

&esp;&esp;佩里的回答很简单。

&esp;&esp;“因为他现在姓兰开斯特啊。”她扬起一个不屑的笑来。

&esp;&esp;“想一想吧，巴基。被有世仇的家族的人捡走，然后还逼着改了姓氏。天，我当年可真是个有创造力的复仇者……不是，这词怎么怪怪的？”

&esp;&esp;“总而言之，把他带回来之后我就去睡了一个大长觉，谁知道醒来之后他就励精图治变成这样了？这些年我们俩有事没事就互相暗害捅个两三刀的，虽然偶尔合作吧……就像是这次偷个石头什么的。但合作都是因为没找到最让对方痛苦的死法，就只能先等着。”

&esp;&esp;“巫师打架的场面可是很有视觉冲击力的。二十年前我和他在古堡后面的森林里打了一架，结果都失了手。伦敦被我们召唤出来的东西搞了个天翻地覆，闹了半年的鬼。最后还是伦敦圣所的人找上门来给收的尾，那次简直丢死人了……”

&esp;&esp;冬兵听着佩里滔滔不绝的讲自己与贾斯帕的敌对，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esp;&esp;佩里身陷苏联基地的时候，贾斯帕说是他去把她救出来的。

&esp;&esp;“我二战的时候在同盟国当军医，他就去轴心国参加九头蛇……啊等等等等我明白了。所以你在哪他早就知道但就是不告诉我，理查德·贾斯帕·约克这个婊·子养的！”

&esp;&esp;餐桌对面，冬兵又想起贾斯帕和他说的一些……别的内容。

&esp;&esp;于是他发出一声只有巴基·巴恩斯中士才会有的不咸不淡中透着点酸的感叹。

&esp;&esp;他冷着脸，日常面无表情的不高兴。

&esp;&esp;他说。

&esp;&esp;“哇哦。”

&esp;&esp;喝着水的佩里突然呛了一口。

&esp;&esp;五月，正是英国刺猬们交·配的大好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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