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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第3页）

&esp;&esp;杜程很好奇丹宸子带上曲觞的残骸之后做了什么，才有了他呢？

&esp;&esp;这段记忆应该保留在姬满斋那儿。

&esp;&esp;姬满斋在卧室闭关。

&esp;&esp;杜程敲了敲门，“姬满斋，我方便进来吗？”

&esp;&esp;“请进。”

&esp;&esp;杜程推开门。

&esp;&esp;姬满斋正坐在床上，一身睡衣，显然是在睡觉，杜程敲门才起来了。

&esp;&esp;“还没起啊？”

&esp;&esp;“嗯。”

&esp;&esp;杜程盯着姬满斋看。

&esp;&esp;样子倒是没什么差别，不过看上去要比丹宸子更冷更生硬一些，丹宸子看着还是很温和一仙男子。

&esp;&esp;“我的胸口圆满了，”杜程用一种吃瓜的八卦语气，“就是还有几个问题请教一下。”

&esp;&esp;姬满斋：“你说。”

&esp;&esp;看姬满斋也挺平静的，杜程放心了，坐在自己床上和姬满斋面对面地直击当事人进行采访。

&esp;&esp;“曲觞算妖怪吗？”

&esp;&esp;杜程先抛出了核心问题。

&esp;&esp;“算，也不算。”

&esp;&esp;说了等于白说。

&esp;&esp;杜程小“哼”了一下，继续采访。

&esp;&esp;“后来，丹宸子是怎么让曲觞投入轮回的？”

&esp;&esp;“他找到了曲觞在人间残存的灵力载体，”姬满斋顿了顿，“他留给了九尾狐一缕长发。”

&esp;&esp;“哦哦哦。”

&esp;&esp;杜程想起来了。

&esp;&esp;“丹宸子让司命把曲觞和九尾狐的命盘牵在一起，因为九尾狐是不死的灵兽，所以想借九尾狐的命盘让曲觞活下去，最后果然起到了作用吗？”

&esp;&esp;姬满斋点头，“残存的灵气，加上神兵的遗骸和……丹宸子炼制出了一块石头，是曲觞最本源的形态。”

&esp;&esp;“然后呢？”杜程饶有兴趣地追问。

&esp;&esp;照这样发展下去，不又是一个轮回？石头开启灵智，丹宸子又能重新拥有一个小石头精了，怎么他发展壮大成了一堵墙啊？

&esp;&esp;“石头，就只是石头。”

&esp;&esp;姬满斋垂下眼帘。

&esp;&esp;丹宸子用自己的心头血温养着一块顽石，心头血在顽石上开出了一朵花，而丹宸子自己却日益衰败。

&esp;&esp;仙人是不死的。

&esp;&esp;可他并非天生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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