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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为了防止搁浅和迷失方向,整个船队从徐州出发之后,一直沿着黄河水道航行,通过观察对岸陆地上的参照物,确定自身所在位置,按照冯国用的判断,眼下大伙刚刚走一半儿的航程,至少得到了下午未时,才能抵达芒砀山附近,而敌军的水师,却已经抢先一步堵在了半路上,來势汹汹。
&esp;&esp;“就他们那几艘破船,也配叫水师,。”亲兵团长徐洪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來,满脸不屑,“几艘运粮食的漕船而已,给咱们当靶子都不合格,、冯参军,主公叫你赶紧下去穿盔甲,等会儿打起來,弓箭可是沒长眼睛。”
&esp;&esp;“咱们,咱们这艘船,也要参战。”冯国用心里立刻又激灵灵打了个哆嗦,哑着嗓子追问。
&esp;&esp;‘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才是他心中标准的谋士形象,让三国周郎亲自披挂上阵,干关羽张飞的活,怎么看怎么都是有辱斯文。
&esp;&esp;“你看咱家主公,像是退在后边的模样么。”徐洪三看了他一眼,沒好气地提醒。
&esp;&esp;“啊,嗯。”冯国用立刻抬头,果然看到朱重九正在亲兵的伺候下,朝常服外边套板甲。
&esp;&esp;这下,他彻底沒有躲在别人身后运筹帷幄的指望了,赶紧转头朝自己的参谋舱里跑,在亲兵的帮助下顶盔掼甲,好不容易收拾停当,再硬着头皮返回甲板上,对面的船队已经來到了千步之内,借着水势,排出了一个标准的雁行大阵,从左右两翼,将淮安军的五艘战船牢牢地卡在了黄河水道中间。
&esp;&esp;“该死,居然还是个打水战的行家。”冯国用心里又打个哆嗦,咬着牙拔剑在手。
&esp;&esp;“是黄河上的水寇。”章溢心里也直敲小鼓,一手持刀,一手持盾,靠在护墙旁边说道,“刚刚受了招安的,正好用來对付咱们。”
&esp;&esp;他只比冯国用早加入大总管幕府几天,对淮安军的了解还不够详细,见到对面敌军主力战舰,比自家这边最大的软帆船还大出了整整两号,又是从上游而來,占尽了水流的优势,此外,周围还有不下四十艘小船在旁边助阵,便本能地认为,大伙马上要面临一场苦战。
&esp;&esp;“他们,他们人比咱们多。”冯国用溢咬了咬牙,大声给自己壮胆儿,“打得很远的炮,刘伯温说过,至少,至少能打一里地。”
&esp;&esp;“他们,他们船头上也有!”冯国用哑着嗓子,低声惊呼,对方有五艘两千石大漕船,每艘船的船头上,都架着一个巨大无比的火炮,此外,在每艘船的甲板上,还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或者手持绳索,或者手持利刃,随时准备跳帮过來。
&esp;&esp;双方的船速都非常快,转眼之间,彼此的距离就缩短到了五百步,黑洞洞的炮口清晰可见,冯国用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发了疯一般,在胸口处拼命地跳动,手指发麻,两腿发软,头上的铁盔滚烫得有如蒸锅。
&esp;&esp;再看章溢,也是脸色惨白,牙关紧咬,手中长刀哆哆嗦嗦,随时都可能砸在自己的脚上。
&esp;&esp;“一群炮灰,两位大人不必惊慌,主公让你们留在甲板上,肯定不是想让你们送死。”而徐洪三在旁边看得实在着急,忍不住又大声提醒。
&esp;&esp;“让,让徐将军见笑了。”章溢和冯国用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狠狠咬了几下舌尖,勉强振作精神,讪讪地回应。
&esp;&esp;“水战并不是有炮就能打的。”知道二人都是溢轻轻咧了下嘴巴,给了徐洪三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咱们,咱们这边,才是用炮的行家,他们,他们是东施效颦而已。”
&esp;&esp;“岂止是东施效颦,他们是邯郸学步。”徐洪三最近沒少念书,立刻打了个更生动的比方,“两位小心,已经四百步了,差不多要开始了,來人,护住两位参军大人。”
&esp;&esp;“是。”周围的近卫们答应一声,围拢上前,将章溢和冯国用两个牢牢护在人群中间。
&esp;&esp;徐洪三如同闲庭信步般,沿着甲板兜了小半圈,然后又折返回來,指着护墙内侧几个凸起的木栏杆说道,“这里,两位参军大人,一会打起來时,记得腾出一只手拉住护墙内侧的握柄,开炮时晃动大,小心跌倒。”
&esp;&esp;话音刚落,耳畔忽然传來一声霹雳,“轰隆。”紧跟着,脚下的甲板猛地向上跳了起來,然后又迅速降低,将船上的人晃了个东倒西歪。
&esp;&esp;章溢和冯国用二人根本來不及反应,身体像酒桶一般朝船外栽去,徐洪三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一个,双脚紧紧勾甲板上的缆绳,“小心,站稳,实在不行就蹲下,马上还有溢和冯国用等人淋成了落汤鸡。
&esp;&esp;原本就有十五六斤重的锁子甲,被水泡过之后,贴在身上,愈发冰冷沉重,但是二人却丝毫不觉得难受,学着徐洪三的样子,两脚死死勾住甲板上的绳网,左手拉住护墙内侧的握柄,右手举起兵器,冲着对面已经驶到三百步处的敌军耀武扬威,“开炮,开炮,太慢了,太慢了,简直一群废物,老子就站在这里,有本事开炮來打”
&esp;&esp;“二位参军大人小心,马上是齐射。”徐洪三对两个菜鸟的表现见怪不怪,抬头看了看瞭望篮里的角旗,大声提醒。
&esp;&esp;“哎,多谢徐将军。”这回,章溢和冯国用两个书生都学聪明了,赶紧将身体伏低,尽量调整重心。
&esp;&esp;“轰隆隆。”几乎就在二人刚刚做好准备的时候,淮安军旗舰的甲板又是高高地朝左上方抬起,装作右舷处仅有的两门六斤线膛炮同时开火,黑漆漆的弹丸高速旋转着,切开空气,直扑三百余步外,刚才已经挨过一炮的那艘漕船。
&esp;&esp;对面的目标船头破碎,已经处于半失控状态,完全靠着水流推动在往下游漂,因此行驶的轨迹非常清晰,两枚高速旋转的铅弹沿四十度角从侧面切过去,黄河赋下七
&esp;&esp;两千石载重的大漕船,每艘上面,光战兵就装了三百多人,还有操帆手、桨手、伙夫、杂役若干,宛若一座漂浮的城镇,崩塌之时,惨不忍睹。
&esp;&esp;数十人在水里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esp;&esp;上百人被沉船卷起的漩涡,直接带进了水底。
&esp;&esp;还有不计其数的人被破碎的甲板,木料,以及其他船上的物件挤压,在水面上硬生生变成了一堆堆碎肉。
&esp;&esp;红色的血浆,沿着漩涡在河面上快速扩散。
&esp;&esp;转眼,就将半边河面都染成了红色。
&esp;&esp;红色的河面上,还有无数火头在來回翻滚,烈焰腾空。
&esp;&esp;烈焰下,则是数以百计残缺不全的尸体。
&esp;&esp;尸体旁,飘着更多挣扎着的人头,每张面孔上,都写满了绝望。
&esp;&esp;这里已经不是黄河,而是冥河。
&esp;&esp;宛若地狱里的冥河來到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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