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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低进了膝弯,他的脸埋入了掌心,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念着,像一首单曲循环的悲歌,让悲伤毫无止尽。“我的生日快到了,你还记得你每年都会给我买生日蛋糕吗?以前我不懂,总是浪费,可是我现在懂了,你还能不能,再送我一次生日蛋糕……哪怕只有一次也好。”“你走了,还有谁给我过生日,谁陪我吃蛋糕。”“妈,我……想你了。”一句话,道尽了脆弱的心伤。一个从来都是嬉皮笑脸的大男孩,就这么在静谧的深夜,对着一树的枝叶,无声泪流。他却不知,在不远处,一个女孩悄悄地注视着他。他在这头,看了一夜的树。她在那头,望了一夜的他。凌昭阳准备动身出国了,夏若为此提出要请他吃饯别饭。凌昭阳甩甩手,忒阔气地道:“请什么请,你有我有钱吗?不准反驳,这餐我请,绝对请你们吃最好吃最值钱的饭菜。”于是,凌昭阳拎了一大袋的食材上门来了。“你这是干嘛?”夏若都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了,凌昭阳这是又搞的哪一出。凌昭阳将食材拎进厨房,嘟嘟囔囔地抱怨厨房太小:“来,帮我把食材捡出来,今天让凌大帅给你露一手。”“你做饭?”夏若不敢相信。“呐,我问你,世上最好吃最有价值的饭菜是什么?”夏若横了他一眼:“你该不会说是你做的饭菜吧?”“是不是傻?最好吃最有价值的当然是家里做的饭菜。”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没有过多的词藻修饰,就这么将“家”这个简单又复杂的情感集合体,修饰得真诚又动人。夏若笑着抱起食材,拿出砧板和菜刀,放到凌昭阳面前:“说吧,你会做什么?”“这么小瞧我?”凌昭阳看出她眼里的鄙视,“我可是得了我妈的真传,样样精通。”“那行,”夏若把手洗干净,“你负责动手,我负责动眼。”“动眼干嘛?”夏若环胸靠在墙边:“动眼看你做。”“……”夏若真的对凌昭阳的勤劳“冷眼旁观”,还附带指指点点技能,将“颐指气使”的本质发挥到了极点。“你的刀法不对,这样会切到手的,拿来,要这样切。”“我对你所说的样样精通,持怀疑态度。”“哎不对不对,要先放生粉腌一下肉,不然肉会老。”到后来,发展走向就越来越奇怪了。“哇,你看你切的菜,一坨大一坨小,长得跟你一样丑。”“不是吧,这茄子切得那么碎,能吃么?”行了,一眨眼就变成夏若切菜切肉,凌昭阳吹口哨旁观了。夏若顶着一头爆起的青筋,切完最后一块肉,忙碌的菜刀刚歇口气,她就被凌昭阳一屁股拱到了边边去。凌昭阳接过菜刀,就着砧板和清水洗了干净,顺手抓过夏若的手,淋到清水上,像个一口黄牙的大老爷猥琐地摸了摸:“哎哟,这猪蹄手感不错啊。”气得夏若抄起洗干净的菜刀:“哟呵,这咸猪手不错,砍下来今晚加菜。”“喂喂喂,你来真的?我告你谋杀亲夫是犯法的。”“我还是单身。”夏若理直气壮,“而且我砍的是猪,犯什么法了?”“啧啧啧,真是够黑心的,要不是看在你的猪手被辣椒、姜泡过,红得像红烧猪手,你以为我会理你?”凌昭阳嫌弃地丢开夏若的手,“去去去,一边去,不想跟你说话。”夏若一愣,刚才她确实切了不少的姜和红辣椒,以致手上还残留着火辣的刺痛感。“对不起啊,”夏若为自己误解凌昭阳的意思感到愧疚,乖乖地伸出双手,递到凌昭阳面前,“呶,红烧猪手在此,任你处置。”凌昭阳笑开了怀,打开水龙头,抓过她的手,就着清水冲洗起来:“这次可不是我乱说的,你自己承认的。”“是是是。”夏若没好气地服软。她也不是固执又不讲道理的人,再怎么说凌昭阳都是男人,为了顾及人家面子,这台阶还是得拉下面子,给人家放一放。“不过呢,刚才你的一席话深深伤痛了我的心,”凌昭阳捂胸口作痛苦状,“你说,怎么补偿我?”“你想怎么补偿咯?”“让我想想,嗯,”凌昭阳扯过纸巾,捧着夏若漂亮的手,仿佛捧着最爱的花儿,将纸巾细心地穿入每一根手指间的缝隙中,温柔地擦去水渍,明明嘴上总挂着忒不正经的话,照顾人的时候却正经得一丝不苟,“就罚你洗果喂我吃好了。”夏若莞尔一笑:“好。”一颗果肉饱满的圣女果被捻在指尖,清水沿着浑圆的果体滑落,眼看就要湿了方才细心打理过的杰作,凌昭阳迫不及待地弯下头,就着夏若捻果的手,叼住了这颗果。他的唇柔软得不像话,像是刻意在她指尖留下躁动的痕迹,叼果的瞬间,唇也吻上了她的指尖。细小的火苗从夏若的指尖萌生,刹那间点燃体内一片芳草,燃起不灭的熊熊大火,蔓延到四肢百骸里去,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当这个轻柔的吻从指尖跃然到夏若的唇上,烈火像永不西下的烈阳,灼烧着生命。夏若顿时像被烧干了灵魂,木木地杵在原地,不由自主地沉在他的怀里,腰部被强有力的手臂怀抱,熟悉的薄荷气息有如无法脱离的氧气,紧紧地包裹着她。她望着近在咫尺的凌昭阳。他的睫毛长得像一把精致的梳子,轻轻一动,宛如能梳落万千情丝,垂落在她心上,他的呼吸,隔着似有若无的空气,扑洒在她脸上,送她的睫毛一阵温柔的轻风。他们的唇贴得严丝合缝,只有一颗被赋予爱的介质的圣女果,隔在他们唇齿之间,他们一人叼着一半的果肉,只要他们轻轻一咬,在果肉分离的一刻,他们便能加深这个吻,到对方的唇齿间追逐,抢走对方唇里的半颗果肉,还它身首合一。然而美好的事物总是伴随着不合事宜的打扰出现。“若若,帮我接点水。”姚雪英的声音刚冒出个头,凌昭阳立马触电似的往后退,谁料他嘴里还叼着半截圣女果,激动之下一咬。“嗞——”被糊了满脸果浆的夏若:“……”那画面实在美不胜收。“凌、昭、阳,给我滚出去!”“老婆我错了,嘤嘤嘤!”夏若的这口怨气,在凌昭阳的捶肩揉背下勉强消了下去。饭菜做好后,凌昭阳一一端到了桌上,摆放整齐。凌昭阳乖乖地给她们两人添了饭,才给自己满上。然后特别吹牛逼地指着自己做过的菜,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用公筷给她们两人各夹了一份,夏若也不甘示弱,把自己做的菜给凌昭阳夹了一份。裹着酱汁的菜入口,凌昭阳和姚雪英同时沉默了。姚雪英忆起殷雪瑶倒不用说了,而凌昭阳却是无端地悲从中来。四菜一汤,对普通的家庭来说,最简单不过,可对山珍海味养叼了胃口的凌昭阳而言,却像鲍参翅肚一样稀有,这才是他想要的,家的味道,简简单单。然而这一餐饭,却吃得不简单。夏若亲手做的酿苦瓜,中空塞入的糯米鲜香清甜,可一口入喉,像是被离别的苦涩同化,苦味不遗余力地渗透进血液里,苦得胆汁发涩。这样的家,这样在一起吃饭的机会,不知以后还有没有幸,感受得到。凌昭阳性格明朗,却并非没心没肺的无情之人,他只是善于用伪装的面具,遮盖自己的真情实感,用笑脸迎接眼泪。与心上人分别,从来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这种感觉就像是跳动的心脏,被生生撕裂成两半,一半还在体内,另一半已在对方身上,与对方的心脏共存。当思念的情绪泛滥之时,心脏的一半就会呼唤另一半,引起共鸣,可是这两半却隔着千山万水,彼此呼唤,却无从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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