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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只有水声。陆早秋推开门,听到水声中夹杂着低哑的喘息声。钟关白靠在浴室的墙壁上,他的头发被水浸透了,贴在侧颊上,水流从他的脸上流下,划过胸膛和腹部,以及手背。他闭着眼睛,手握在性器上,上下撸动。陆早秋走过去,把手掌放在钟关白的后腰上。低于水温的触感吓了钟关白一跳,他睁开眼,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滑倒,“陆,陆首席——”陆早秋一把捞住钟关白,“怎么不叫我。”钟关白说:“今天挺累的,本来也没想……洗着澡听见琴声,想到你拉琴的样子就没忍住……”陆早秋一只手揽着钟关白的后腰,一只手抚向钟关白的下身。常年按弦的手上有薄茧,钟关白最受不了这个,小腹,大腿和臀上的肌肉都像过电一样绷了起来,“嗯……”陆早秋一边在钟关白的耳边亲吻一边用手抚弄钟关白的性器,他的手指太修长也太灵活,前三根手指搓揉柱身,食指间或在龟头的边缘抚摸,无名指和小指将阴囊和会阴也照顾得细心周到。“唔!”钟关白的手紧紧抓着陆早秋的衣摆,全身脱力地靠在陆早秋手臂上,“陆首席,你,你慢点……”陆早秋对这副身体了如指掌,不一会钟关白就受不了地射了出来。钟关白闭着眼睛挺动腰身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陆早秋一边用手指帮钟关白延长快感,一边注视着钟关白潮红的脸。钟关白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陆早秋的眼睛里有一闪而逝的难过,但是在水雾缭绕的浴室中,又像是某种错觉。陆早秋放开钟关白,调高了水温,“你别洗太久,早点出来睡觉,明天我们去植物园。”钟关白抓住陆早秋的手臂,“你全身都湿了,一起洗吧。”陆早秋在钟关白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笑容像湖水一样,沉静而包容:“没事,我去换件衣服。”钟关白站在浴室里,心里觉得今天的陆早秋不太对劲,以前陆早秋虽然也没有什么欲望,但是对钟关白的身体是很喜欢的。除了他们前段时间关系出了些问题没怎么做之外,陆早秋通常不会像今天这样。而他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恢复了。钟关白很快冲完澡,穿着浴袍出去。陆早秋正站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海湾。钟关白从背后抱住陆早秋。陆早秋回头,“嗯?”钟关白说:“我去把你即兴改编的那段抄成谱子吧,再录下来。”陆早秋说:“我已经写好了。”钟关白说:“那明天我们录?”陆早秋:“好。”钟关白凑到陆早秋耳边喊:“陆首席。”陆早秋:“嗯。”钟关白突然手脚并用地跳到陆早秋背上,他只比陆早秋矮一点,身材看起来是刚刚好,但身高摆在那里,体重自然不轻,陆早秋用力托住钟关白的臀腿,朝钟关白偏过头,无奈道:“你这是干什么?”钟关白厚着脸皮说:“陆首席,你背我去看海呗。”他们目之可及的远方就是深色的海水,一点遮挡物都没有,但陆早秋应了一声“好”就背着钟关白朝院子外走去。小路上十分安静,耳边是海浪声,蝉鸣,风吹着植物的声音,还有陆早秋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陆早秋一直背着钟关白沿着小路从山上走到了海滩边。钟关白趴在陆早秋背上,闻着陆早秋脖颈上干净的味道,突然想,如果他还有什么事没有跟陆早秋做,那应该就是求婚。虽然他们早就已经跟结了婚没有两样,但是总归缺那么一个仪式。月色下的海湾深沉而温柔,空气中潮湿的气息都带着甜腻的味道。钟关白马上从陆早秋的背上跳下来,陆早秋扶了一把,“你小心点。”钟关白看着陆早秋的眼睛,跪了下来。阵阵海风吹来,海浪的声音起伏着,像来自远方的古老歌谣。钟关白说:“陆早秋——”不,不行。不该这么突然,不该是这样毫无准备的求婚。正因为知道无论怎么样的求婚陆早秋都会答应,所以才不能就这样随便说出来。钟关白说:“……我给你念首诗吧。”陆早秋的眼神变了变,最终浮上笑意,“洗耳恭听。”“你是海,是海风,是海风中的浪花。”陆早秋的笑无奈又纵容。钟关白继续大喇喇地念道:“在远方,在眼前,在我心里。”陆早秋把钟关白拉起来,再次背到自己背上,有力的双臂稳稳地托着钟关白沿着长长的海岸线向远方走去。钟关白趴在陆早秋背上,说:“陆首席,我决定,等我老了,就出一本诗集,把我给你念过的诗都收录进去,诗集名就叫《献给陆早秋》。”陆早秋带着低低笑意的声音与海风一起传进钟关白耳朵里:“我会拄着拐杖,排队请你为我买的诗集签名。”chapter10【《忘れないために》-西村由紀江】当陆早秋打电话给季文台说要再请一周假的时候,季大院长气得差点没把茶杯摔到地上。“陆早秋,你是不是不想回来了?请了整整一个月的假,最后一天你跟我说还要再请一个礼拜?钟关白被多肉植物扎了?多肉植物?!”季文台气得口不择言,“那一个礼拜之后你是不是准备告诉我钟关白正在待产啊?”季文台的骂声吓得院长办公室外面一堆要进来办事的人挤成一团不敢进去,一群人都在想到底是何方神圣正在待产,但是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一个敢敲门,怕撞枪口上。季文台拿着手机在办公室踱来踱去,“陆早秋,你明天就给我滚回来。”陆早秋说:“不行。”季文台只恨当初心一软批了陆早秋的假,现在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陆早秋一根筋全拴在男人身上,说什么也不肯回来。季文台敲了敲桌子,强压火气,“再给你一周,还不回来就别回来了。”陆早秋:“嗯。”那个“嗯”音还没落季文台就挂了电话。钟关白趴在医院的床上,艰难地把被子拉到头顶。陆早秋隔着被子摸了一下钟关白的头,“好了。”钟关白闷声喊:“陆首席……”时间回到一天前。法国,埃兹,热带植物园。这座植物园位于海岸边的高山上,风景很是特别,园中从几米高的仙人掌到无数说不出名字的各类其他大型多肉植物,一应俱全,许多植物边还配了别致的短句。钟关白看到一棵高大的多肉植物旁边的牌子上写道:lelretient,etalors?jaitêteauciel钟关白看着那棵大植物,居然莫名觉得有点感动,“‘虽然扎根在地上,可头却在天堂。’这棵植物很心酸啊。”陆早秋说:“反过来才心酸。”钟关白一想,可不是,从泥土里出来长到天上,不心酸,如果本来就是天上人,却被拘在泥土里,那才是真心酸。他看了一圈植物,找到一个好角度,远方是蔚蓝的海湾,近处又有各色不同的多肉植物,“陆首席,我给你拍个照吧,这个角度特别好看。”他走到陆早秋身边,“你也特别好看。”陆早秋说:“哪里。”陆早秋明明是在问站到哪里拍,钟关白却油嘴滑舌地撩拨:“你当然哪里都好看。”他把陆早秋摆在他找好的地方,然后退后几步,举起相机。“陆首席,好像距离有点太近了,你后面那棵仙人掌我拍不全,不好看,我再找找角度——”钟关白往后退了退,“那棵仙人掌太大了,估计有两三米,那个顶端怎么都拍不出来啊。”钟关白又向后退了退,“海湾和远方的雕像要是也能一起拍出来就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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