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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当众表演的嗜好，纵使真打了这群人的脸，也被一些人看了笑话，没必要。
秘书室的人原本一直在降低存在感，冷不丁见这群人突然为难程清扬，没有多想就要去给程清扬撑腰。
邹特助眼神扫过去，成功制止了他们。
现场已经够混乱了，秘书室的人要是再来只怕更乱。
而且这群人本身就是冲清扬老师来的，秘书室的人也没什么话语权，即便来了，也只是跟着得罪人而已，最后还是要给秦爷添麻烦。
“程秘书，这可是天赐的机会，别人求还求不来呢，你怎么还犹豫了？”知性女人故意说道。
程清扬直视着她，唇角轻勾，“我不是犹豫，是拒绝。”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知性女人并没有夸大其词，在场不少宾客也确实希望这群新星能去教自家孩子，无奈名额就那么几个，花钱还不一定请得到。
当然，真正让他们哗然的不是程清扬放弃这个机会，而是她一个普通钢琴老师，小秘书，竟然敢当众拒绝，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她的回答出乎意料，却也更合知性女人心意，“程秘书，你的意思难道是说他们还不配教你？”
“对。”知道对方在故意拉仇恨，程清扬也不在乎。
因为他们确实没有这个资格教她。
这下子大家的目光更加耐人寻味。
“这女人疯了吗？竟然说帝都钢琴协会的新星，林老爷子的徒弟没资格教她？”
“现在什么样脑子的女人都能当秘书了？秦总怎么会挑选这样的女人当秘书。”
秘书室的人此刻更冲击。
“程秘书不要命了，竟然敢说这话，这要是传到林老爷子耳朵里，总裁也保不了她。”陈秘书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
“我倒觉得程秘书不像这么冲动的人，可能有什么原因也说不定。”
“你知道他们是谁的徒弟吗？那可是林老先生的徒弟，林老先生可是帝都钢琴协会的会长，你竟然敢这么大放厥词？”鹅黄少女也有些出乎意料。
“那又怎样？”这话是尼克说的，比起程清扬的淡然，他则是要更加不羁狂妄，“就算是国际钢琴协会的会长也没有资格教她。”
众人：！！！
邹特助摸了摸鼻子。
清扬老师当初加入国际钢琴协会据说还是会长巴里三顾茅庐求着她加入的，甚至还给了她挑选头衔等级的机会，想要哪个要哪个。
可话虽然如此，应该也没人敢说出国际钢琴协会会长没有资格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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