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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到底在哪儿?”风不白一声怒吼,竟挥刀砍掉了一片绿竹,那眼里似是能喷出火来。
“你儿子的尸身,一直放在方才客栈的房里,你若不是急于追杀我,大可替他收尸。可这会儿,我却是容不得你再多活片刻。”言罢,杯墨杀气乍现,一双凌厉的鹰爪直扑风不白而来。
风不白乃一谷之主,功夫自是不差,手舞一把亮眼大刀,冲着杯墨便是一阵猛砍,无奈杯墨似是有先知能力,每次皆能轻易躲掉其攻击。风不白见单打独斗难以取胜,便招呼手下弟子一拥而上,妄图分散其注意力,出其不意,击中其身。
岂料杯墨原本只用了三成功力与风不白周旋,见众人蜂拥而上,不禁怒从心起,双掌一挥,一股浑厚的内力充斥左右,扫到之处,那些弟子皆被施以重重一击,飞身而出,撞在那细竹上,硬生生折断不少脆竹。
风不白眼见弟子皆败北而归,有些还丢了性命,不禁心慌难耐,手中的刀也舞的有些许凌乱,方才涌上的一股蛮横之力,像是被抽去了不少,右手发软,几乎要抓不住那刀。
杯墨的掌力却是丝毫未减,所过之处卷起满地落叶,光凭那股真气,便可将风不白逼退。风不白自知不敌,却不知是战是留,心下犹豫,手中的破绽便露得更多。杯墨本便是在耍着他玩,见他渐渐不支,也失了耐心,右手画了半个圆,直冲风不白胸前打去。
风不白见势不妙,自知难躲这一掌,忙将刀面横在胸前,以期能减三分掌力。未料杯墨这一掌威力不小,不但将那纯钢刀面震得粉碎,更将风不白生生打飞出几丈远,跌落在地,口中鲜血直冒,想是受伤不小。
杯墨收起内力,慢慢踱到风不白跟前,捡起那把只剩半截的断刀,不再多言,便要向他胸口刺去。
“住手!”一声怒吼响彻竹林,一个修长的身影从竹林深处慢慢走了出来。四目相视,空气似是结在了冰点,冻入骨髓。
☆、断情
“我便知道你会出手相救。”杯墨将断刀往地上一扔,刀身没入地里,只剩刀柄露在外头。
殷玦轻甩衣摆,温和笑道:“你不曾将他一掌打死,无非便是要逼我现身罢了。”
“错。”杯墨用手一指竹林,道,“不止是你,她也须出来。”
琉玥听得杯墨点到自己,早已按捺不住,“蹭”地跳了出来,挡在殷玦身前,眉头紧锁,微微仰头望向杯墨。
殷玦却伸手将琉玥拉至身后,轻声道:“你照顾那风谷主,这里交予我便成。”
“想不到你殷玦也是个美心切之人。”杯墨话音刚落,人已腾空而起,照着殷玦的面门便扑了
上来。
殷玦将琉玥往右边一推,自己则借势跳到左方,避开了杯墨那一掌。转瞬已卸下身后所背的岚烟,扯住外层的粗布一角用力一拉,薄布如锻带般没入一旁的竹林,剑已稳稳握在手中。
杯墨一见岚烟,原本来势汹汹的掌力立时收了回去,负手道:“岚烟?想不到,它终究落入了你了手中。”
殷玦一把抽剑出鞘,剑光乍现,在他的脸上打出一道光影,剑花一闪,那剑便冲着杯墨直刺而去。
“这剑,本便是你赠予我的,现如今,你的心里,除了它的名字,还能留有几分对它的记忆。”殷玦边刺边道,手下的功夫一丝也未差。杯墨跳起在空中翻腾几下,踩在一枝竹枝上,借着那弹力直冲而回。殷玦翻身后仰,岚烟紧贴胸前,左手撑地一点,风下翻转,人便向右飞去。两个人在空中不停变幻招式,剑尖对着掌风,一时之间,只觉天地变色,狂风大作,劲风直扑面门而来,风沙几欲遮人双眼。
琉玥扶起那倒地不支的风不白,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她从来只是一个自私的人,在面对这种生死两茫茫的情景时,从未想过要如何处置。
那风不白挨了杯墨一掌,自知熬不了多时,挣扎着从怀中取出一柄短剑,塞到琉玥手中,颤声道:“姑娘,老夫想求你两件事。”
琉玥见其将死,不忍拒绝,只得点头道:“谷主请讲。”
“麻烦姑娘将这柄短剑交予五峰庄的左庄主。他与我乃至交兄弟,麻烦姑娘了。”风不白见琉玥脸色稍有不悦,急道,“姑娘是否认得左庄主?”
琉玥虽不待见左宏年,对那五峰庄也是恨意满胸,此刻却未曾表露出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那左宏年庄主与我乃旧相识,谷主尽管放心。”
风不白松出一口气,猛的剧烈咳嗽起来,血沫从嘴里不停涌出,他却毫不在意,只随手的抹,两行泪却流了下来,望着琉玥,似是哀求道:“姑娘,老夫死后,望你将我儿的尸身与我葬在一处,莫要让我们骨肉分离。他的尸身在离此不远的喜逢客栈内,有劳姑娘了。”
琉玥听得这番话,心中涌出一股少有的悲伤之情,她既为玉族,便无父无母,也无亲人,她的真身只是一块古玉。这种血缘相通的情感,她是永远不会明了的,也无从体会。她的心中,只是想起了许久之前的那副画面,那个美丽的女子,也曾在死前对另一名男子说过相似的话语:“我要与你葬在一起,永世不分离。”
那一日,是她亲手埋葬了那二人,虽然她的心中,对那个男子恨之入骨,可她终究未忍指她的意,遵照她死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将他二人合葬在一处。
想不到今时今日,这么多年后,她竟又要做起相同的事情,她不禁回头望向那正在与殷玦缠斗的男子,“负心人”三个字涌上心头,眼眶泛潮,泪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风不白见琉玥哭泣,只道她是为自己流的泪,笑道:“姑娘,别为老夫难过了,你能答应为老夫做这两件事,老夫便死而无憾了。”
琉玥还沉浸在自己的伤心事中,听得风不白的话,愣了半晌,待得要开口回话时,却发现他已安静地离去,双眼合拢,脸上有一种安详的神色,想必他走时,心中已无丝毫怨恨。
琉玥将风不白的尸体放在地上,收起那柄短剑,缓缓地站起身来,向着漩涡的中心慢慢走去。杯墨与殷玦正在缠斗不休,她面对这两个男人,不知该如何出手,不知该出手帮谁。一边是情,一边是义,两方都是难以取舍的一面。
琉玥站在一旁,冷言旁观,要论功夫,殷玦不是杯墨的对手。可不知为何,她在殷玦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胆怯,也无法在杯墨脸上找出半分的胜算,这两个人,真如殷玦所说,是肝胆相照的兄弟吗?
杯墨的掌风迅捷而凌厉,每一击都似有无穷的内力盘旋左右,可他对殷玦有所保留,每次掌风刮过,殷玦都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股力收地极快,丝毫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反观自己,那手中的岚烟,却有种难以控制的感觉,他心中本无置杯墨于死地的意味,却不知为何,岚烟的冲力要远远大于自己所发的内力,这场比试,似乎已成了岚烟与杯墨的决斗,而非自己。他不过是手持岚烟的一个附属物,那一招一式,一刺一劈,都似带着极大的仇恨,要将对面的那人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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