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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实在是没得办法,否则谁想有这样的事儿呢。”容大奶奶叹了一口气,望着秋华只是苦笑:“真是前世的冤孽,你大哥也实在是鬼迷心窍。”
“这里头有不少事情,不是一句话能说得清楚的。”秋华赶紧挪了挪笨重的身子,出声安慰容大夫人:“大哥也就是这一会子的事情,说不定过了这一段便好了。”
“是呢,今日已经是二月十五,春闱最后一日了。”站在容大夫人身边的银枝一脸笑容:“说不定咱们大公子运气好,还真中了贡士呢!”
“你以为有那么容易的?”容大夫人听着不由也笑了笑:“他那半桶水,我还能不知道?能不能考上我不在乎,先将府里这事儿解决了再说!”转头望了望秋华隆起的肚子,容大夫人掐着指头算了算:“秋华,七个月了罢?”
秋华点了点头:“满七个月了,还得三个月便生了。”
“后边三个月最辛苦,你可得好好保养着身子。”容大夫人站了起来:“我先回流朱阁了,过几日再和你来说话。”
“多谢大伯娘抽空来陪我,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罢。”秋华本来想站起来送容大夫人,却被她一把按住:“你且歇着,我就不用你相送了,又不是客人。”
过不了多久高祥回了随云苑,秋华迎了上去问他:“考得怎么样?”
高祥一脸兴奋,连连点头:“我觉得不差。考试的时候我脑子里边不断的涌出话来,写都写不完似的。”停了停,高祥忽然有几分忸怩,望向秋华道“方才祖父喊了我过去问了一番情况,说若是我会试中了,他便去向太后娘娘提提这事情,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好,于是就和祖父说让他别费心了,秋华,你不会怪我罢?”
瞧着高祥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秋华伸出手点了点他的鼻子尖:“我才不要祖父替你去说好话呢,中了便中了,没中也没关系,将这事情说到太后娘娘那边去,未必皇上就会听太后娘娘的话,再说咱们也犯不着这样。”
秋华想到了容太后想要她做皇子妃的那件事情,皇上心里自有主张,对太后娘娘的话置若罔闻。若是去向太后娘娘提了高祥这事,但皇上还是不搭理,那太后娘娘的面子往哪里搁去?怎么也不好下台,还不如顺其自然,这人生一辈子,过得轻松就好,到哪座山唱哪一支歌,不必削尖脑袋去钻营,那过得实在辛苦。
“嘉懋呢?”忽然间秋华想到了一个问题:“你没有和嘉懋一起回来?”
高祥摇了摇头:“我没见着他。”
“难道你们考试的那几日,晚上也没有见面?”秋华有几分奇怪:“再怎么样,贡院也就那么大一个地方,不会见不着面罢?”
高祥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真没见着。”
秋华的心里一紧,难道嘉懋没有下场?那他去了哪里?忽然间她便想起骆相宜的细眉细眼来,是她将嘉懋拐走了不成?她推了推高祥:“你赶紧去和大伯娘说说这事儿。”
高祥见秋华脸色凝重,自然不敢怠慢,赶紧迈步便望流朱阁那边报信,容大老爷和容大夫人正在等着嘉懋回来,听高祥这么一说,两人也是神色凝重,大吃了一惊。
“再等等看,现在先派人出去找他。”容大老爷实在纳闷,儿子不下场春闱,又会去哪里?容大夫人却心里有几分明白,全身无力的靠着椅子,嘴里喃喃说道:“孽子,孽子!”
寻了一个晚上,京城里都没有见到嘉懋,仿佛京城里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人一般,平白无故的失踪了。容大夫人急得一夜之间长出了不少白发,第二日秋华去见她的时候,发现她憔悴了不少,眼角又多出了几丝皱纹。
“嘉懋从来没有这般不孝顺过,这孩子是怎么了?”容大夫人愁苦的看着秋华,眼泪珠子忍不住落了下来。秋华还是第一次瞧见容大夫人落泪,心里一惊,赶紧吩咐丫鬟给容大夫人递帕子:“大伯娘,你不必担心,嘉懋大哥说不定是闷得慌,出去散心了。”
坐在一旁的大少奶奶哼了一句,脸上虽然有焦虑的神色,可口里却不放松:“还不知道是在哪个狐狸窝里呆着呢。”
“你住嘴!”闻讯赶来的春华暴躁的喊了起来:“若不是你不贤惠,大哥怎么会被逼得出走?全是你的错,现儿却拢着手在旁边看笑话!”
被春华这两句话一说,那大少奶奶的脸色转成猪肝色,忿忿不平的叫了起来:“什么叫做全是我的错?还不是你那大哥,见着长得美貌些的便挪不动腿脚,我都不介意他在外边养外室了,还能怪到我身上来?”
忽然间秋华的眼前闪过一丝光亮,她盯紧了大少奶奶的脸,声音急促:“你不介意我大哥养外室?你真不介意?”
“我介意这些做什么?我祖父、父亲与叔叔伯伯,谁不有姨娘小妾?我稳稳当当的做我的正妻,姨娘小妾不过是奴才,抬脚就能发卖的,用得着我来劳神?不过是容家祖训说不得纳妾,我还真想将那贱蹄子弄到府里头做姨娘,也能好好管教她!”大少奶奶见秋华眼神疑惑,更是愤愤不平:“不偷腥的男人少,我可没指望自己能捡块宝!”
秋华瞪大了眼睛望着大少奶奶,一只手捂住胸口,只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来,那茶楼里的捉奸、写休书……这么看来,应该不是大少奶奶做的,她连一个姨娘都不在乎,更何况只是传言嘉懋喜欢骆相宜?
“大嫂,你要对我说实话,这关系重大。”秋华匀了一口气:“你有没有设圈套去害那骆相宜,以至于她被夫君休弃?”
“我害她?”大少奶奶神色惊诧:“我要去害她做什么?我是长宁侯府的大少奶奶,她哪里值得我去与她计较?三妹妹,你今日怎么了?说的话都叫人听不清楚。”她沉着脸想了想,忽然若有所悟:“吵架的时候,你大哥总说我是嫉妒她,千方百计想去害她,莫非里边有什么隐情不成?”
原来一切都是骆相宜布下的局,她真真好算计!或许她是真爱嘉懋,并不是爱慕长宁侯府的富贵,所以她宁愿不进府来,只是不顾一切想要把他勾到手。她自己折损了名声,让丈夫休弃了她,却将这笔账算到大少奶奶身上,于是挑起了嘉懋对大少奶奶的厌弃。两人本来就有龉龌,被这事儿一挑,更是水火不容。
“阮妈妈,请你动用白虎堂的势力,无论如何也要将我大哥找回来。”秋华的心里一阵发凉,骆相宜楚楚可怜的身姿在面前不断晃动着。与大少奶奶相比,她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又惹人怜爱,可是她的心却有如九曲连环,弯弯道道实在太多,生性耿直的嘉懋,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容大夫人也呆呆的望着大少奶奶,心里也是通透,她握紧了拳头,心里一口恶气怎么也吐不干净:“可恶,竟然如此算计我儿!”
春华见着母亲和秋华这模样,有些茫然,秋华拉住她的手道:“不碍事,才这几日,他们也走不了多远,白虎堂大周各处都有分舵,想要找这两个人该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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