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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儿？”‘就是……’帮个忙牵线搭桥呗‘有关肖坤新戏的事情……’叶遇白一听就乐了，“肖影帝啊，他那么大腕儿用的着我这小公关公司帮着宣传么？他自己那团队够牛逼的了，再加上有你在后面坐镇，时先生你这话折煞我了啊。”‘不是公关。’时越这人说话一向简洁，叶遇白往起坐了坐，“那是什么，直说。”‘肖坤的新戏题材选的是恐怖片，前期准备结束，已经正式开拍了，可没拍多久就出了点问题。’叶遇白皱皱眉，他依稀猜到时越要说什么，有关恐怖片这一类的东西，他瞬间就联想起了一个人。“出什么问题了？”叶遇白问。‘拍摄现场出现不少怪事儿，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时越说。“我说时先生，您一个吃外国饭长大的，这才回国几天就开始停这种东西？您可别忘了您是干什么的。”听时越这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种话，叶遇白难免觉得好笑。‘我信不信不重要，肖坤信。’叶遇白对着电话一点头，成，您到我这儿秀恩爱来了，“继续说。”‘他们在后期的片子里，发现镜头里总是多一个人，’叶遇白让他说的一冷。时越继续，‘我也看到了。’“所以……你觉得也是……”‘不知道，我用了很多种方法尝试解释，但是胶片没问题，也没人做过手脚，就是原片。’叶遇白不怀疑时越的能力，时越说没问题就一定没问题，“是什么样的人？”‘没拍到脸，所有的镜头这人都被演员挡住了脸，他和演员一样穿着当场戏的戏服，走位也对，乍一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但是后期对比的时候，就觉得这些戏怎么看怎么别扭，再一看剧本，压根就没有这多的这人。去问当时的演员，谁也没看到这个人，包括导演所有人都没见过。’叶遇白觉得，自打认识东坡之后，他的世界就多了许多妖魔鬼怪，就连时越这种吃外国粮长大的人都来和他说这种东西。他真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后一去不返了。‘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恐怖片的片场总会出现奇奇怪怪的事情，我去网上搜了下，这种新闻不在少数，是炒作还是真的我不知情，但剧组里拍过这类片子的老人说，恐怖片和其他的片儿不同，有挺多讲究，没弄好就会招来不干净的东西，这并不为奇。’“你无法想象我听你时越和我侃侃而谈这些东西时候的心情。”‘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叶遇白乐了下，此刻的时越应该就和以前的他差不多，本身并不相信，不怀疑也不好奇，更没心情去辩个真伪。“好吧，你觉得我能帮你什么忙？当你的树洞还是帮你分析下这些伪科学？”‘肖坤说，既然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他就按照规矩办事，但该做的都做了，没有任何效果。剧组的进度搁置了，每天都是白白往里扔钱，你知道钱我无所谓，扔多少都没关系，但肖坤不行，他心疼，所以他想赶紧把事情解决好继续拍摄。’叶遇白明白，肖坤的事儿在时越那里比天都重要，估计这小子私下里去想办法了。果不其然，时越接下来就印证了他的猜想。‘我就让人去查在这方面有所见地的人，后来风拿到了一个最近兴起的网站。’“网站？”‘一个专门帮人处理这类事情的网站。’“然后？”‘我追踪了下，对方隐藏了域名，你知道，在国内就没有我攻克不了的网络，所以我查到，这个网站的注册地址是你们公司，而且上面饱含大量水军，这些水军也都是你们公司合作的对象，这个网站的营销手段和你们的套路也是如出一辙。’“所以你怀疑我在弄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当然不是，’时越很快不决，‘主要策划这人在你们公司，我不清楚是这个人有这方面的能力还是另有其人，所以希望你能帮我牵个线搭个桥，在网站报名前面要排很多人，那些都是无意义的账户，一种宣传手段，我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等待上。’时越能查到，但收款人名和注册名等都不是同一个人，他不清楚这个所谓的大师真身在哪儿，他只能确定这个主要策划。退一步说，就算查到大师是谁，时越也不敢贸然上门，他无法解释他是怎么找到对方的，如果苦恼对方不肯帮忙反倒麻烦。这才来找叶遇白，毕竟和他公司有关。“你怎么就能肯定这网站不是骗人的？我们公司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你自己都说有水军参合……”‘我仔细研究过，水军之外也有其他用户，他们回帖的内容很真实，我还追踪了这网站的收入情况，款项来自不同的地方，和那些回帖用户也能对的上，数额有大有小，我带顺带去查了下这些人……’“等下，”叶遇白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大哥，你这么做是违法的你知道么？”时越沉默。叶遇白对天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我知道，你家肖影帝是神，你为了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你当我刚才问了句废话，您继续。”‘我着急，你出个面，酬劳方面你开。’“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时先生一大土豪，难得给我个砸你的机会，我不得多要点。”‘你随便，主要是快。’“妥了，资料给我。”‘传你邮箱了。’时越说完，电脑的右角就传来邮件提示，叶遇白将其点开，看到了几个网址，“知道了，我先看，挂了啊。”电话挂断，叶遇白首先点开第一个网站。网站名称是：东方神力。叶遇白咳了声，这特么的和买性保健药的似的。名字下面有个logo，中间一个黑色的圆形，那里面是一个人的照片。虽然模糊，虽然是侧影，但叶遇白一眼就认出是东坡了。看到东坡，叶遇白一点都没觉得意外。在时越说之前他潜意识已经和东坡联系到了一起了，和他无关他才该吃惊吧。不过……他对天翻了个白眼，他算是和这人拎不清楚了。好容易断了又能扯上联系。不过这事儿未必需要他亲自出马，找到公司和他联系那人传个话就行了。想到这里叶遇白扫了眼自己的手机，大半个月了，他和东坡一直没联系，东坡偶尔会发几条微信发些照片，内容不咸不淡，不温不火，就是闲话家常。他也从没主动打电话过来。更没问过他为什么突然就冷了自己。好像一切都很正常很自然一样。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东坡就是块膏药，粘上去撕下来就是一层皮的那种，突然掉下来了叶遇白自己都有点不适应。东坡蠢，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叶遇白也弄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再往下看，叶遇白发现了不少版块，其中有个论坛，他点进去一看真吓了一跳，各种奇奇怪怪的标题，就跟看鬼故事差不多。叶遇白退回主页，边上各种恶俗的宣传语，什么保家宅平安，什么降妖除魔，看着就蠢。果然符合东坡的审美。还有那恶俗的性保健的网站名。他又看了看回馈栏，发现里面有不少内容，日期大多是他走了之后的。单是看这些叶遇白无法判断东坡最近都做了什么，不过想起他在方义修家那一出，应该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吧……不过这小子也挺厉害，竟然真的自己干起来了。有模有样的。时越还说他赚到钱了。叶遇白关了网页继续看时越给他的邮件。上面都是他的调查记录。叶遇白大致浏览了下，最后目光定格在一个微博的网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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