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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归处（第2页）

&esp;&esp;『穆楠、穆楠、穆楠……。』

&esp;&esp;无数次的低语，他也无数次的靠近亲吻他，直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每一次都比前一次吻得更深了一点，到最后穆楠难为情地撇开头。

&esp;&esp;他缓缓放开穆楠的脸，在他耳旁低语笑道：『你接吻的时候会忘记呼吸。』

&esp;&esp;『闭嘴啦。』

&esp;&esp;生活还是没什么改变。

&esp;&esp;原先的天秤已经崩塌了，但是他们找到了新的平衡。

&esp;&esp;他们把彼此的刀都收了起来，拿出了真心去面对，两个持刀者各自找到了光，名为彼此的光。

&esp;&esp;褚凡觉得有一种不踏实感，飘飘然的感觉，也是和以前的对象交往时没有过的感觉。

&esp;&esp;穆楠是同性恋，他后来仔细想过自己是不是，但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esp;&esp;不论男女，他只是希望有一个特别的家人，而他现在找到了。

&esp;&esp;有一种好像活在梦境的感觉，只是醒来时不再是一个人，褚凡在跟他同样的时间起床，穆楠改掉熬夜的习惯和他一起入睡。

&esp;&esp;菸以糖取代，晚安成了他们聊天最后的结尾、早安则是睁开眼递给教授看，年迈的长者推了推眼镜认真看过一番后说道：「这所学校虽然也是数一数二，但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国外的吗？」

&esp;&esp;「谢谢教授，但我对未来已经有明确的想法了。」

&esp;&esp;「那里有我想学的东西。」

&esp;&esp;获得教授同意，走出办公室后他感觉内心踏实许多。

&esp;&esp;「褚凡。」

&esp;&esp;「学长！」

&esp;&esp;他走向一楼，看见站在系馆外的的方可宣和叶雨和。

&esp;&esp;「如何，有成功申请上吗？」

&esp;&esp;「没有。」

&esp;&esp;「真的喔？有点可惜。」

&esp;&esp;褚凡摇摇头，露出轻松地微笑：「没关係，我已经想好以后要做什么了。」

&esp;&esp;「学长，虽然我看过有人把结婚当人生目标，但我觉得你可以再想想。」

&esp;&esp;叶雨和在一旁点头：「抱歉，这次我难得认同方可亘的看法。」

&esp;&esp;「不是结婚，」他想了一下后又补充说道：「虽然，以后搞不好会结……」

&esp;&esp;越说道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意识到讲了不得了的话，遮住了脸上散发出的红晕。

&esp;&esp;方可亘叹气道：「学长，你变了。」

&esp;&esp;「果然谈恋爱的人都是神经病。」

&esp;&esp;「你最近甚至都不来咖啡厅找我了。」

&esp;&esp;「而且讯息也越来越晚回。」

&esp;&esp;「果然你也是见色忘友的人，太让人伤心了。」

&esp;&esp;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接着，最后三个人相望，不自觉地一同笑了出来。

&esp;&esp;一同走出了校门，沿路上可以看到学校内也充满闹腾的气氛，新的一年即将到来，多少是件让人感到兴奋的事。

&esp;&esp;「学长，你们今天打算两个人一起过吗？」

&esp;&esp;他点点头：「我们打算在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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