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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说，我就敢听。”

“咦？”

陆拂桑原本那话说出来是打趣她的，笃定她对这个话题害羞，一定抹不开面子，结果呢？反击的让她刮目相看，“长本事了啊？”

陆莲馨的俏脸还是红红的，透露着她的羞涩，但眼神不避不闪的，倒是有一抹勇敢坚定在里面，“总要有那一天的不是么？提前学习点经验也好，我可不想从我妈那儿知道，太尴尬了。”

闻言，陆拂桑不厚道的笑了，“家里边是不是还有女儿出嫁母亲给塞小话本的传统啊？呵呵呵……”

“四姐姐，难道你楚家时，二婶婶没给你？”

“噗，那会儿我都怀孕了，给我也用不上啊。”

陆莲馨慢半拍的想起这茬来，郁闷了，“想看你笑话都看不上。”

陆拂桑好笑的塞了块橙子给她，看她吃着，揶揄道，“说吧，是不是跟苏大才子最近发展迅猛，隐约有要把持不住的趋势了？”

陆莲馨呛着了，止住咳嗽后，红着脸道，“我们刚才说什么来？都被你带跑偏了，明明说二叔家的事呢，你还要不要听啦？”

“呵呵呵，听，这回就先放过你。”

陆莲馨嗔她一眼，这才道，“二婶想给二叔纳妾可不是为了装贤惠，她是真心的，有了明充哥，离婚不可能，但让二叔过无性婚姻也不现实，但纳谁做妾就显得比较重要了，不了解品行的娶进来，难免搅和的后宅不宁，二叔又没爷爷的本事，周旋不了，所以，最好娶个知根知底的……”

“于是，就想到韩姨娘身上了？”

“一开始没想到她，韩姨娘有才有貌，给人做正妻绰绰有余，哪会甘愿做妾啊？只是世事难料，那时候二婶术后有点抑郁，韩姨娘就住进陆家来陪她，一来二去的，她对二叔倒是生出些好感来……”见陆拂桑的表情微妙，陆莲馨忙解释道，“四姐姐，你别误会，韩姨娘可没有去勾引二叔，那时候，二婶就说要给二叔纳妾了，只是人选定不下，二婶跟二叔的婚姻就是老式的媒妁之言，没多少感情基础，所以二婶并不吃醋，相反，她对韩姨娘嫁进来很是乐见其成，甚至是感激，因为韩姨娘这辈子都得顶着个妾室的名分。”

“那二婶为什么不离婚呢？”

“唉，那时候的人思想还保守呀，再说二婶离婚了能去哪儿？她是很传统的那种女性，也没法养活自己，况且还有明充哥，真离了，明充哥肯定不会让她带走，那不是要骨肉分离？”

“所以，就只好维持这样有名无份的婚姻了对吗？”

“嗯，家里相熟的人都知道，也没人会看低韩姨娘，明充哥、明允哥，还有雪茹，他们也都感情很好，坦率的讲，我们也没有把明允哥和雪茹当庶出的看，但他们自己……”

余下的话没说，因为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

陆拂桑了然的点点头，别人不把他们当庶出的看，但他们自己却恪守本分，这也恰恰说明，兄妹俩既聪明又得体，“那二叔和二婶、韩姨娘三人这么处着不会觉得尴尬别扭吗？”

“不会啊，二婶单独有所院子，二叔平时顶多去坐坐，晚上都是歇在韩姨娘的房间里，至于吃饭，我们都是一大家子聚在一起，没觉得哪儿尴尬。”

陆拂桑还是有点不太能苟同，不过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也没资格去评论什么，“这么说来，雪茹本身和家里都没问题了。”

陆莲馨点点头，倒是比她还着急了，“那什么时候给俩人介绍呀？”

“这事不能操之过急。”陆拂桑看着她一脸期待，苦笑，“忘了筱瑶了？她的事还没解决完呢，我真怕再坑小七一回，那我可以自裁谢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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