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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真佛降临（第2页）

&esp;&esp;苏凝的眼神恍惚了，视线朦胧了，她很努力的去看清楚他的脸。

&esp;&esp;“咳咳咳……燕君赫……你知道吗，我以为……你不会改变……但我看见了你的迟疑，所以我放手了……我原本想……想和你同归于尽的……”

&esp;&esp;她是真的爱他。

&esp;&esp;也是真的舍不得。

&esp;&esp;得不到的，她想拽着一起死，拉着他陪葬。

&esp;&esp;可他迟疑了，他心软了。

&esp;&esp;所以临到那一刻，她原本想刺穿他的心脏一起死的念头就动摇了。

&esp;&esp;最后她收了剑。

&esp;&esp;她舍不得他死了。

&esp;&esp;“凤里牺，你闭嘴！我不会让你死！你要赎罪！听到吗！”

&esp;&esp;“嘘。”

&esp;&esp;苏凝轻轻的拽住他的手，道：“我不喜欢你叫这个名字……我活了很多年，我当过凤里牺，当过凤凝……可我最喜欢的，还是作为苏凝的时候……我记得你最后……喊我阿凝……可以，咳咳咳……可以再叫一次吗？”

&esp;&esp;她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了，力量的消失，她也会消失了。

&esp;&esp;没用了……

&esp;&esp;不论做什么，都救不了她了。

&esp;&esp;他动了动嘴巴，“阿凝……”

&esp;&esp;苏凝听着熟悉的呼唤，终于心满意足了，她说：“我有个秘密没告诉……你过来……”

&esp;&esp;燕君赫一点点的弯下腰，耳朵靠近了她的唇边。

&esp;&esp;她低低的说道：“其实……我就是小红鸟……我一直在陪着你……从未离开……”

&esp;&esp;他的瞳孔猛地睁大，一瞬间，最后一层枷锁彻底破开。

&esp;&esp;他的身上绽放了无与伦比的佛光。

&esp;&esp;苏凝心满意足了，道：“你瞧……你成真佛了……这一次，我成全你了……”

&esp;&esp;“燕君赫，我欠你的，还清了……”

&esp;&esp;“无来生，无下世……我不欠你的了……”

&esp;&esp;她的眼睛慢慢合上，瞬间碎成一粒粒光离子，慢慢消失。

&esp;&esp;他抱了一个空，半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

&esp;&esp;她消失的刹那，整个重启世界天崩地裂，所有的场景开始扭曲，碎成一片片。

&esp;&esp;最后化作一片黑暗。

&esp;&esp;他仍旧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esp;&esp;她消失的刹那，他的记忆全部复苏，他记起了所有的事，所有的一切。

&esp;&esp;黑暗中，有人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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