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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大将军”,花时自然将矛头转到了“许大将军”头上,在此之前还不忘踩兰旭痛脚:“那你呢?我犯忿速,你就犯‘必生,可虏’。”花时看着兰旭暗淡下去的眼眸,心中升起凌虐的快感,带着隐秘的兴奋,他继续道,“别忘了,你现在声名狼藉,全是拜许仕康所赐。他背叛你,可是你谈起他的时候,有警惕,却没有鄙夷;有怀念,却没有怀疑你就这么——这么——”他想说“贱”,临了却换了说辞,“——喜欢他?”
“他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
“‘曾经’。”
兰旭迎上花时咄咄逼人的目光,语重心长道:“有些习惯是有很大惯性的,不是想改就能改的。”
“你分明不想改。”
兰旭自嘲一笑:“毕竟谁都不愿承认自己的选择是错的。”
花时忽然想到,兰旭也算选择了自己——又是选择错误——但和许仕康不同的是,自己受欢迎,却不受信任。
从兰旭的角度出发,不信任他是对的。在兰旭骗他当了三年傻子之后,六岁的他发誓要让兰旭付出代价。他憋着这股恨,摸爬滚打到了今天,背负着从内部瓦解大雍王朝的艰巨任务——如果“兰驸马”是他的父亲,那么毁掉其所倚仗的王朝,他就会匍匐在自己脚下,泣泪纵横,悔不当初,求他宽赦,任凭宰割——稍作想象,花时的内心就大感痛快;如果这么多年,他恨错了,那么这只是个任务,他对王朝又没感情,毁了就毁了,或许那个时候,他的矛盾,又会变成“释然”与“不甘”。
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连恨都不存在的话,他拔剑四顾心茫然之下,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将剑尖对准自己了。
所以从“恨”中,又延伸出了无限的感激,感激兰旭是他心心念念的父亲,没让这“恨”落空。
百味杂陈,他小声嘟囔道:“当断则断,拖来拖去的根本不值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和他现在同朝共事,不能因为我们的私人恩怨,让朝局不稳。”兰旭神色平和,“他也是这样想的,不然今天不会见我。”
花时人情练达,理解兰旭的苦衷,但若换位思考,他自认做不到,除了报复,他能想到的最好结果,是和仇人老死不相往来。
于是身体比脑子更快,往前一扑,拥抱住了兰旭,两人身形相当,倒像是他窝进去撒娇。花时反应过来后也没收回手,反而拥得更紧。恨是真心疼也是真,目下只有他们两个,幕天席地,纵意所如,又如何?
兰旭愣了下,初时没意识到花时是在安慰,以为他身体不舒服,顺了顺他的后背,偏过脸担忧地问:“怎么了?”
耳边传来花时瓮声瓮气的回答:“你真傻。”
兰旭恍然有异,挪开肩膀,轻轻抬起花时的下巴颏儿。晦暗的天色下,纵涌的泪痕像两道结痂的疤,亮晶晶地镌刻在他俊秀的容颜上,也只有在无光的夜中,才能清晰看到被眼泪割伤的裂痕。
兰旭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麻木多年的心脏怦然一动——又一动——再一动——世人嫌他逍遥法外,知道真相的人噤口卷舌。他没错,但没人相信他没错,更没有人会罔顾对错,单纯的为他不值。
他很清楚,花时还是认为,他和艾松是乱臣贼子,可他哭着说“你真傻”。
死水微澜——
兰旭噗嗤笑了,卷起袖口,给花时抹去眼泪:“哭什么,小傻子。”
花时怏怏不语,扯过兰旭的袖子胡乱抹了把脸,抬眼,又是傲气十足:“谁傻得过你啊。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都窝囊半辈子了。”
“这话不假,但是真够难听的。”
“跟你说难听话的人还少吗。”花时恶声恶气地,以求挽回颜面,“与其扒着许仕康,不如想想怎么溜须溜须我,以后我可是要做大将军的。”
兰旭别过脸去暗笑,肩膀抽动,花时扳过他,咬着后槽牙,凶巴巴地:“有什么好笑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兰旭惊讶:“你怎么会这么想?”笑意不减,目色温柔,“都是苦命人,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说着,拍拍花时扣住他肩膀的手,真挚道,“你是什么人,不在于你的出身,而是在于你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
花时的目光看进了他的眼睛里去,兰旭的心漏跳了一拍,像是要平衡之前的心动,他将视线放远,幽暗的青山绿树间跳跃着星星萤火,生出一股怅然的情谊:“凡事都得往前看。”
往前看?花时低眸冷笑。谁都有未来,只有他没有。他是活在过去的伥鬼,徘徊在寂灭的归墟中、无间的地狱里,独独不可曝露在阳光下。
“你都怎么跟许仕康说的?”
兰旭瞥他一眼,略有沉吟。他不想把花时扯进自己与许仕康的纠葛,但正如花时所说,将来他是一定要步入官场的,其中钻营利害,早点接触也好,遂细细说与他从头说道,只隐去“艾松”一句不提。
花时听完,眼珠子一转,道:“你只警告他注意军队情状,却没说科举安保之事?你一个光杆儿,单枪匹马,我不信你开口了,他能不借你几个人手。”
兰旭摇头道:“他不会借。是我,我也不会借。”
花时心里大为痛快,眉目舒展,语调轻松起来,挖苦道:“嘴上说得好听,什么不会因私废公,原来是在谈公事之前,就已经将涉及私欲的部分剔除了啊。”
“许仕康手底下都是精兵强将不假,调动一个小队,也不会引人注意;可是,这个小队仍是由许仕康负责,一旦出了事,他难辞其咎;其次,如果护卫不利,我出了事,他的人,于公于私也都讨不到好;再者,如果鈚奴胆敢现身科考现场,我带着许仕康的人,和他一起全力护驾,护驾首功归谁?最后,”兰旭稍稍一顿,“的确,从情感上来说,他也不想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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