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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逐水也吃了一口,面色依旧不动如山,只是红艳艳的嘴唇和移开的筷子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先生也怕辣吗?”周嘉鱼斗着胆子问了句。林逐水道:“还好。”他说话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皱。看来先生也是个不能吃辣的,周嘉鱼忽的就有些想笑,但到底是憋住了,说:“我给你们盛点绿豆汤吧。”他起身去厨房,端了本来准备晚上消暑时才吃的绿豆汤。绿豆汤果然受到了大家热烈欢迎。林逐水喝了一碗,唇上的艳色退了些,他道:“明日和我去本家一趟。”周嘉鱼指了指自己:“我吗?”林逐水道:“嗯。”沈一穷和沈暮四闻言都对着周嘉鱼投来了异样的眼神,周嘉鱼本来还想问一句这本家是什么地方,但想到沈一穷他们肯定知道,就憋住了没问。晚饭上面,没有凉粉那么辣的凉面受到了热烈的欢迎,面是特殊的碱面,煮过之后用冰水浸泡,又弹又有韧性。加上海带丝和豆芽,用拌好的作料进行调味,又爽口又解暑,一大盆都被四人干净的干掉了。吃完饭,林逐水走后,周嘉鱼问本家是什么。沈一穷瘫在沙发上,说:“就是林家。”周嘉鱼道:“林家?”沈一穷道:“对,在风水这一行上稍有入门的都知道林家,你估计不清楚……”他仔细想了想,说,“那你知道a城的金华塔么?”周嘉鱼说:“这个倒是知道的。”这建筑虽然叫做塔,但其实是位于一个一线城市中心地带的地标型建筑,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那就是林家设计的。”沈一穷说,“先生虽然年轻,但在他们家里辈分很高,他父母都是风水之事上的天才,只可惜……”周嘉鱼心中了然,没有再问。第二天,周嘉鱼沐浴更衣,梳洗打扮,乖乖的坐在楼下等林逐水。沈一穷去厨房摸了个玉米啃,说:“嘉鱼啊,你知道你这样样子像是什么嘛?”周嘉鱼说:“什么?”沈一穷说:“像是在等新郎的新娘……”周嘉鱼:“……”沈一穷哈哈大笑,还很讨厌的凑上去企图捏周嘉鱼的脸,周嘉鱼愤怒的打开他的手:“拿开你的脏手,我干净的身子怎由得你这样的登徒子玷污!”沈一穷说:“哈哈,小娘子,你叫啊,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沈暮四在旁边用看智障的眼神嫌弃的看着这两个弱智。沈一穷和周嘉鱼正演的起劲,沈暮四却咳嗽了一声:“喂,喂!先生来了!”听到先生两个字,周嘉鱼马上正襟危坐,朝着门口望去,见到林逐水站在门口处,也不知道什么站了多久了。周嘉鱼弱弱道:“先生,您来了。”林逐水不说话。沈一穷尴尬道:“先、先生,您,您坐,我给您倒水去。”他正欲起身,林逐水却淡淡道:“不用了,周嘉鱼,过来。”周嘉鱼赶紧凑过去。“走吧,司机在外面等了。”林逐水道。周嘉鱼说:“好的,先生。”他跟在林逐水身后小心翼翼的出去了。沈一穷见到两人背影都消失了,才蔫嗒嗒的说:“先生到底来多久了?”沈暮四思忖片刻:“没注意,不过我发现的时候,你已经刚好问道周嘉鱼的男人去了哪儿……”沈一穷:“……”他去死了算了。周嘉鱼乖乖出门,乖乖的上车,乖乖的坐在林逐水的身边。全程一副乖巧、不凶的表情,连带着那双本来很是招人的桃花眼却是透出可怜巴巴的神情,若是林逐水能看见他的模样,估计再硬的心肠也会软上几分。只可惜林逐水看不见,所以他的声音还是如往常一样冷淡:“待会儿到了,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怕。”周嘉鱼说:“好的,先生。”林逐水说:“嗯。”接下来的一段路无比的安静,前面的司机打开音响开始放戏曲。周嘉鱼听着听着居然有点犯困,悄悄的用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根勉强挺住。他本以为林家离这里应该不会太远,但车开了快一个小时居然还没到目的地。周嘉鱼小小的哈了个哈欠。林逐水道:“困了么?”周嘉鱼不好意思小声道:“有一点。”林逐水说:“还有一个小时,睡一会儿吧。”他说完便让司机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周嘉鱼心生感动,觉得先生真是个外表冷淡,内心温柔的好人,便靠着后座晃晃悠悠的睡了过去。一个小时后,周嘉鱼朦朦胧胧的醒来,他感到车已经停下了,自己歪着头靠在一个坚硬的东西上面。“醒了?”林逐水的声音从旁侧传来。周嘉鱼道:“嗯……”他揉揉眼睛,然后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是靠在林逐水的肩膀上。这个认知让周嘉鱼的整张脸都瞬间涨红,若不是林逐水眼睛不能识物,定然会发现他的窘迫。林逐水淡淡道:“醒了就起来吧,把口水擦擦。”周嘉鱼:“……”他默默的坐直,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嘴角,他本以为林逐水是在开玩笑,结果真的在嘴角上发现了可疑的水渍。然而最让周嘉鱼崩溃的事情还在后面,因为他下车后,发现林逐水的肩膀上居然也湿了一块……周嘉鱼露出生无可恋之色。林逐水倒是没说什么,带着周嘉鱼走进了面前的建筑。林家老宅,在一片私人花园里,大部分林家人都住在这里,但林逐水情况特殊,早早的离开了林家,也算是自立门户。不过他虽然离开了这里,但在林家的地位却依旧非常高,这一点从他刚带着周嘉鱼进屋子,便有人热情的围过来便能知晓一二。“小叔,您回来了。”打招呼的是个面目俊朗的男人,看年龄应该在三十岁左右,但却称呼林逐水为小叔。看来沈一穷说林逐水的辈分高,不是没有道理的。“你就是周嘉鱼?”男人道,“你好,我叫林珀。”“你好。”周嘉鱼握住了林珀伸出的手。但林珀的态度并不太热切,他的热情似乎只留给了林逐水一个人,对着周嘉鱼笑了笑着会后,道:“小叔,来的刚好,午饭已经做好了,我们过去吧。”“嗯。”林逐水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和平日一样说得上冷淡。林珀带着两人往饭厅走,半路忽然来了句:“咦,小叔,你肩膀怎么湿了一块?”林逐水语气淡然:“出汗了。”站在旁边的罪魁祸首周嘉鱼羞愧的低下头。林珀疑惑道:“出汗?小叔夏天不是不出汗么……”他虽然有些疑惑,但见林逐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便也作罢。周嘉鱼松了口气,悄咪咪的瞟了瞟林逐水的肩膀,内心沮丧的对祭八说:“我居然把口水流在先生肩膀上了,先生一定很嫌弃我。”祭八道:“别这样丧气,你要这么想,你可能是第一个和先生有体液接触的。”周嘉鱼:“……”祭八道:“也算是捷足先登。”周嘉鱼:“……感觉自己像是个痴汉似得。”祭八说:“你不是吗?”周嘉鱼陷入沉默。三人很快到了饭厅门口,林逐水一进去,桌子边上原本坐着聊天的一桌人全都站了起来,态度格外尊敬。周嘉鱼被下了一跳,林逐水却是习惯了,道:“坐吧,一家人不用客气。”他发了话,屋里的人才一一坐下。林珀道:“小叔,您坐这儿吧,周嘉鱼……”他给林逐水安排的是上座,周嘉鱼的位置则是靠右客座。林逐水摆摆手:“他坐我旁边。”林珀一愣,看向周嘉鱼的目光有些奇怪,但还是依照林逐水的吩咐,在他身边腾出了一个位置给周嘉鱼。不过腾出位置的那姑娘应该是林逐水的晚辈,看起来不太高兴又不敢反驳,委委屈屈的瞪了周嘉鱼一眼。周嘉鱼眼观鼻口关心,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看得出,林家似乎非常重视规矩,吃饭的时候没一个人说话,连咀嚼的声音都很小声。林逐水依旧对吃东西兴趣不大,但奇怪的是,他虽然看起来不太想吃了,但依旧没有放下筷子,而是随便夹了点蔬菜放在口中慢慢的嚼着。开始周嘉鱼还奇怪,但很快他的疑惑就得到了回答,因为林逐水一放筷子,底下坐着的人无论吃饱没吃饱,动作全停了。“小叔饱了?”林珀问道。林逐水微微点头:“你们继续吃吧,我带着他在园子里逛逛。”“我陪你们一起去吧。”林珀就要起身。林逐水却是摆了摆手:“不用了,你们继续吃。”他说完便起身朝着门外去了。周嘉鱼跟在后面,却注意到虽然林逐水叫这些人继续吃,但他们都没有要继续的意思,目光全黏在林逐水的背上。周嘉鱼没敢多看,跟着林逐水出了屋子。林家的花园很大,盛夏树木葱郁,松柏成林,倒也还算凉爽。林逐水走在前面,速度并不快,他对着周嘉鱼道:“能看见什么?”周嘉鱼知道林逐水指的是这园子里的风水格局,他抬目望去去,果然在院子里看到了不少金色的瑞气,只是这些瑞气有的他勉强能看出原因,有的却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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