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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愣愣站在一边的月下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手执蓝色光剑的黑衣男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夫人身上刚才的绿光又是怎么回事?她看见黄鹂儿倒在地下,而那个黑衣人还在挥舞着蓝光向夫人身上砍去,急切之间,月下把手里的披风团巴团巴猛砸过去,拉起黄鹂儿就要逃。蓝光一动,披风被割成碎屑随风飞落,黑衣人猛扑上去,手里的龙舌尺光焰吞吐着,刺向黄鹂儿的后心。
黄鹂儿只觉得一股烈焰正喷向自己,眼看着就要被烧中。
斜刺里闪出一个人影,闪电般也向黄鹂儿扑过去,他身形奇快,超过了龙舌尺的去势,硬生生横过胸膛挡在黄鹂儿身前。黑衣人大惊失色,使出吃奶的劲往回撤尺,蓝光溜溜地划了大半圈,从那人的身前擦过,光焰扫到了胸襟,烧出一道焦印。
黑衣人惊魂甫定,握着龙舌尺,粗声吼道:“殷老二你不要命了!”
殷律胸中气血翻腾,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去,冷笑着对黑衣人说道:“薛摩诃,你好大的胆子!”
代州都督薛摩诃剑眉一挑,手腕微抖,龙舌尺上的蓝色光焰收了起来,他一双恶狠狠的眼睛死死盯着摔倒在地的黄鹂儿,沙哑着声音说道:“殷老二,你这么疯魔,就是为了这样一个女人?”
殷律向前跨出一步,森然道:“薛摩诃,本王的内闱事务,你好象还没有资格过问!”
“薛某奉江夏王钧命前来斩除妖孽,并不是存心想与王爷为敌,王爷勿怪薛某唐突。”
殷律冷哼:“本王的身边何来妖孽?薛摩诃,不要以为你手里有龙舌尺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薛某从未忘记过自己的身份,也不敢撒野,倒是王爷,似乎忘了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头,抛开手下抛开大业,夜奔千里不惜以身犯险,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破鞋……”
殷律牙关一挫,扬起手迅如奔雷般一记耳光便扇在了薛摩诃脸上,打得他向后一趔趄,怒吼一声,龙舌尺光焰再现。薛摩诃两朝为臣,前后共辅促过三代帝王,性情孤傲,就算先帝殷瓒在世时也对他以礼相待,如今平白吃了殷律一记耳光,他又羞又怒,挥动龙舌尺便要反击,一边跟着殷律赶回来的手下赶紧上去拦住,在龙舌尺下连伤三人,薛摩诃这才意识到自己做得过份了,狠狠地瞪了殷律一眼,扭头就走。殷律也是怒火满面,长出两口气后蹲在了黄鹂儿身边,弯腰抱起她,大步走回房中,袍袖反手一挥,死死带上了房门。
黄鹂儿全身的力气被抽光了大半,软软地躺在殷律怀抱里,任由他抱她躺在了床上。殷律放下她,也无力地在床边趴了一小会儿,呼吸粗重:“鹂儿别怕,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一根头发。”
“你受伤了!”殷律起身离开的时候,黄鹂儿抓住他的胸襟,被光焰烧燎过的衣服一触即裂,露出里头焦黑的皮肤。
“没事!”殷律拉下黄鹂儿的手审视着,两只手心全是泛着蓝光的燎泡,看起来十分吓人。薛摩诃虽然已经极力收尺,但这神兵的威力不同凡响,殷律被光焰的末梢触中,已经受了内伤,勉强支持着不在黄鹂儿面前露出破绽,唤进小丫头月下侍候夫人,他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微笑着走出房门,三两步后捂着嘴站定,生生咽下喉间腥甜。
慢慢踱回前院书房,坐进椅子里,浓浓两杯茶灌下去,嘴里的腥意才淡了一点。殷律仰首靠在椅背上,闭起眼睛。
黄鹂儿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简单地洗漱一下,一点胃口也没有,手上又疼,早饭只喝了一口粥,小丫头月下便神秘兮兮地过来告诉夫人,老爷昨天晚上在前院和那个凶巴巴的黑衣服男人吵了半宿,老爷一怒之下砸了茶盏,黑衣男人好象气坏了,半夜带着一大帮人离开了庭院。
黄鹂儿皱起眉头:“那……那老爷呢?”
“老爷受了伤,我刚才看见小厨房里在给他煎药呢!”
黄鹂儿立刻走出房去,穿过小小的花园,走出院门,外头就是二进院落,也就是殷律平时处理事务的书房所在。站在书房门口就可以闻见浓浓的药香,殷律背对她站在墙边,正在看上头挂着的一幅字,旁边不远的几案上摆着药碗,已经不再冒热气了,象是放了很久。黄鹂儿走进去端起药碗,低叹一声吩咐月下拿去重煎。
殷律淡淡笑着从她手里接过药碗,一口饮尽:“不用麻烦了,我喝了就是。”
他苦得脸上微皱,黄鹂儿四下里逡巡没有找到蜜饯之类改味儿的东西,殷律呵呵地笑出声来,调皮地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一口:“这就行了,不苦了!”
黄鹂儿捂着嘴当当当后退三步,又羞又愤:“你!”
殷律笑着,状似无意地对黄鹂儿说道:“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一会儿离开。”
“去哪儿?”黄鹂儿皱眉。
“我现在是钦犯,到处都有人想抓我,留在一个地方太久了危险。”殷律右手松握成拳挡在嘴边轻轻咳了两声,“东西能简则简,回去收拾吧。”
黄鹂儿站着不动:“你伤得这么重,经不起车马劳顿,还是过几天再走。”
“过几天,就走不了了。”殷律的眼神很深邃,看得黄鹂儿有点慌,她转过身看看,院子里清静一片,除了她与殷律,就只剩下院子里的月下。
“是不是皇上……”
“皇兄在军中磨砺多年,兵法战术我远不及他,会被他找到也是预料中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鹂儿,”殷律的语气突然变得很轻松,他一边微笑着一边走到黄鹂儿身边,低下头笑问道,“如果有朝一日我与皇兄沙场相对,你希望谁获胜?希望谁败亡?”
黄鹂儿定定看着殷律的笑脸,扔下一句“我回去收拾东西了!”,便转身跑回内院。
殷律呵呵低笑,笑声里有难以抑制的轻咳,踱回书案后的椅子里坐下,他喘了一会儿气,沉声说道:“进来吧。”
薛摩诃满脸寒霜地从侧门走进书房,站在书桌边,就着窗外射进来的明亮阳光仔细看着殷律蜡黄的脸:“你小子,净出玩命的主意!”
殷律似笑非笑地哼哼:“我玩我自己的命,与你何干。我扇你一耳光,你的龙舌尺伤了我,咱俩算是扯平了。”
薛摩诃冷笑:“你们姓殷的全都是疯子!”
殷律笑了:“单单这一句话就是个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大罪,我说老薛,你最好求神拜佛让本王早点儿忘了你这话,不然总有一天我会翻开旧帐跟你慢慢算,到时候别说王爷我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等不到那个时候,我说不定已经死在你们手里了。”薛摩诃大喇喇地坐进殷律对面的椅子里,手按在插在腰带里的龙舌尺上,“照你的吩咐一路都留了痕迹,皇上很快就会追踪而至,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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