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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幺’这两个字一从殷释嘴里说出来,跪在殿前的宫女们当中立刻有人低泣出声,殷释星眸一闪,这名哀哀啜泣的宫女就被揪出行列,陈萱认得,她以前是皇兄陈瑞宫里的宫女,因为很擅长制作金国的特色面点,临嫁来卫国的时候,皇兄特地把这名宫女送给妹妹,好让妹妹能吃到正宗的故国食物。
“看来她听说过。”殷释放下茶盏,右手松握成拳,食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搔了搔,“我看,就用她来演示一下,好让皇后娘娘知道‘六幺’是怎么回事。”
“娘娘!娘娘饶命啊!”宫女顾不得宫规森严,立刻大喊起来,泣泪横流,陈萱慌张地对殷释说道:“皇上不用了,我不想知道!不想知道!”
殷释低沉的笑声里,油灯的光焰微微晃动,他脸上的影子倏忽变幻,看起来更加俊美,也更加森冷:“有些事情,不是想知道就能知道的,还有些事情,不是不想知道,就可以不知道。皇后,这个就叫做规矩。”
陈萱睁大一双失色的眼睛,嘴里又干又苦,心跳得象擂鼓:“皇,皇上……”
“规矩既然已经订了,就不允许违反,有时候就是朕,也有很多不得不遵从的规矩,虽然朕很想推翻这些规矩,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明白吗,皇后?”
“明明明……明白……”
“这就好!”殷释笑着把手轻轻一挥,立刻有两名侍卫死死摁住那名宫女,另有一名侍卫过去,强行拉住她的右臂,以一种几乎要折断的角度向上拉直,只见宝剑寒光一闪,这条右臂齐根而断,鲜血如柱喷出,宫女嘶号一声昏倒在地,疼得连连抽搐。
空气中除了花香,此刻多了血腥味,和被吓失禁的臭味。陈萱几乎吓得昏死过去,两只手死死揪住桌沿才没有翻倒在地。
“皇上……”这声呼唤恍若梦呓,殷释看也不看自己的皇后,端坐饮茶。第二名宫女被抓出来,这回拉直的是条左臂。陈萱扑通一声跪倒,拉住殷释的襟摆哭泣哀求:“皇上饶了她吧,她什么也不知道,皇上开恩!”
殷释大笑:“她不知道?那有谁知道?有哪个奴才能告诉朕,今天晚上皇后娘娘夜游了何处?”他低下头来,轻佻地用手指抺了抺陈萱脸上的泪水,“夜会了何人?”
陈萱全身一震:“我……没,没有……”
齐根斩落的左臂被摆放到刚才那条右臂旁边,这名宫女没有昏倒的幸运,疼得满地打滚,惨叫声惊醒夜鸦,跟着在皇宫上方乱飞乱叫。
第三名宫女被拉直的,换成了右腿。陈萱有点明白过来这个六幺的意思了,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地抱住殷释的腿连声哀求:“不要啊皇上,求求您大发慈悲,她们跟着我来到钜川,抛父弃母离乡千里已经很可怜了,皇上看在臣妾的份上饶过她们吧,有什么责罚臣妾一身担当,求皇上怜悯!”
殷释腿上的肌肉绷得死紧,牙关咬着,眼角跳动:“怜悯?这个词从皇后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可笑至极!朕的仪贵妃被掳之时必定也曾经哀哀告求,那个时候有没有人觉得她可怜?有没有人怜悯过她?有没有人大发慈悲地放过她?有没有!”
跟随皇后陈萱从金国远嫁而来的宫女共十二人,一夜间二死四残,其余六人当场吓疯了一个,余下五人被驱离景阳宫,不知去向。死残的那六个人,各自留下了身体的一部分,在景阳宫陈萱的寝殿门口,拼成了一个人形的模样。头颅、双臂、双腿,被按照原来的位置摆放在一具囫囵的身体周围,狰狞不堪、血腥可怖。
皇后不知因何故惹得皇上冲冠大怒,这个消息很快传出宫外,传到了京城以西四五十里的僻静的葛兰山庄。
前摄政王、江夏王殷顼自从具折辞去了一切职务便离开了京城钜川。江夏王妃早年去世,殷顼未再续弦,膝下也一无所出,只带着数名美妾隐居在风景秀美的葛兰山庄里,整天饮酒宴乐、吟诗作赋,过起了与世无争的生活。
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殷顼正左拥右抱地听着一名美姬吹箫曲,看完手里的信,他点起火折将信点燃,看着慢慢烧成灰烬的素笺,摇头笑道:“这兄弟三个,一个比一个没出息。”
美姬吹的曲子是一折《燕山旆》,殷顼坐回酒桌边,随着笛声摇头晃脑地吟起曲词,人生譬朝露,居世多屯蹇,忧艰常早至,欢会常苦晚。
酒入柔肠,殷顼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后仰天长叹,推开怀中媚笑不止的美姬让她们退下,对守在一边的庄仆说道:“带他去书房吧,拖了两天,总该见他一面了。”
庄仆领命拱手离开,殷顼唤住正欲离开的那名美姬:“你别急着走,把曲子吹完。”
美姬笑着点头,回来就偎坐在殷顼脚边继续幽幽地吹,殷顼闭起眼睛聆听,心中默念剩下的四句曲词,觉得人来从来没有过这么苦涩。
长夜不能眠,伏枕独展转,忧来如循环,匪席不可卷。
等在书房里的是金国太子陈瑞,他身材魁梧相貌威严,见到走进书房的江夏王殷顼,他并没有站起来,而是仍旧坐在椅子里,礼貌而又不失傲慢地对殷顼略一点头。殷顼与陈瑞前一次见面时,还是殷释大败金国后,他前往钜川乞和的那一次。殷顼欲行君臣之记,陈瑞虚抬手扶住:“本王微服来此,王爷不用再行虚礼。”
殷顼呵呵地笑着,拱手让一让,坐在了陈瑞的下首:“只是太子来得不巧,老夫感风寒辗转病榻,让太子久候了,臣有罪!”
陈瑞心里自然明白殷顼是故意避而不见,实在抗不过去了,这才出来见他一面,肚子里不知在怎么嘀咕呢。他此番不惜冒险微服潜入卫国来见殷顼,是有件非常重大的事,本来就有求于人,再怎么怒火满膺也只好用力压下去:“既然王爷身体不适,本王也就不多赘言。本王千里来此,是有一事想求王爷相助。”
江夏王殷顼呵呵地笑:“太子取笑了,老朽已然向皇上请辞了一切职务,现在不过是个莳草弄花的田舍翁,哪里能给太子什么助益?”
陈瑞冷哼一声说道:“王爷一世豪杰,而今纵然赋闲在家,也必定是壮心不已。本王向来鲁直,不喜欢拐弯抺角的那一套,实话告诉王爷,本王手里有一件你非常想要的东西,如果王爷愿意帮本王一个小忙,本王不仅可以把这件东西拱手奉上,还可以告诉王爷一个秘密。”他说着顿了顿,“一个非常惊人的秘密。”
殷顼当然不可能被这么虚浮的两句话打动,他笑得轻松适意:“老朽当年或许曾经有过万丈雄心,如今年纪大了,一把老骨头又不怎么听使唤,三天两头延医吃药,早就把剩下的那点雄心耗磨光了。如今我只求平平安安地在这葛兰山庄里养老,别的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要了。”
陈瑞眯起一双眼睛看着殷顼的笑脸:“拒天箭,王爷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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