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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1（第1页）

&esp;&esp;回到家，池闲刚关上门，机械飞升

&esp;&esp;为什么帮我们？姜霁北没有立刻接受酸菜鱼主动提出的帮助，而是质问道，作为人工智能，你理应是这个庞大系统程序中的一部分。

&esp;&esp;也就是他们的对立方。

&esp;&esp;那这就是一部分程序的判断，或者说是我的判断。酸菜鱼沉思片刻，回答道，帮助你们是最优解。

&esp;&esp;姜霁北心中暗想，这位人工智能与主系统背道而驰，也许是独立区块的特性，也许是因为已经产生了自我的意识。

&esp;&esp;feb的首脑到底是谁？池闲忽然问，他在哪里？在国内、岛上，还是在境外？

&esp;&esp;池闲的提问让姜霁北有些诧异，这是他一直以来忽略的问题。

&esp;&esp;feb是个拥有着几十年历史的强大财阀，姜霁北在潜意识里将它默认为一个去中心化的组织，毕竟这么大一个跨国财阀不是一个人简简单单就能操控的，至少要有一个类似董事会的决策机构。

&esp;&esp;从来就没有人知道feb真正的首脑是谁，到底是一个人、一群人，还是没有人。

&esp;&esp;你不知道吗？酸菜鱼反问池闲。

&esp;&esp;不必试探，池闲平静地揣测出他的意图，feb没有那么信任我。

&esp;&esp;他也没有见过真正的首脑。

&esp;&esp;feb的组织结构严明，首脑之下是高层领导集团，高层之下是中层，最后才是最底层的工作人员，每个团队和部门各司其职，根据上面一层层传达下来的命令去完成任务。

&esp;&esp;几十年来，他们有各种各样的代言人出现在公众面前，去应对主流媒体，但这些代言人都只是被操纵的傀儡。

&esp;&esp;譬如阮杜兰，他就是feb现在的代言人之一。

&esp;&esp;抱歉，核心机密无可奉告。尽管由低像素的单色块组成，依然能让人看出荧幕上的酸菜鱼嘴角下撇，表情略显歉意。

&esp;&esp;这些细微的表情不禁让姜霁北想起feb制造出来的其他人工智能电影节主办方发言人，0003以及0004。

&esp;&esp;相比起同类，酸菜鱼显然更趋近于人类，他的喜怒哀乐自然得几乎与人看不出差别。

&esp;&esp;于是姜霁北换了一个问法：那你能告诉我们，feb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吗？

&esp;&esp;酸菜鱼安静了几秒。

&esp;&esp;沙沙声响彻静谧的空间。

&esp;&esp;突然，酸菜鱼凝聚出来的面庞在屏幕中扭曲起来，原本简陋但分明的形象瞬间消散，色块飞舞跳动，随即翻转成同一色调的正红色方块。

&esp;&esp;姜霁北与池闲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动作，就看到整个屏幕转为正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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