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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第2页）

&esp;&esp;“往后瑶瑶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esp;&esp;“有，前面几天一直在打，”舒明珺简略回忆，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不过后来说发烧了嗓子痛，改成了发短信，一直到了7月末，她突然不发短信也不接电话，我回国之后，才去找她。”

&esp;&esp;“瑶瑶去找我的时候身上没有手机，你确认那些短信是瑶瑶发的？”梁衍问，“从什么时候开始？”

&esp;&esp;“……好像是一星期左右。”

&esp;&esp;梁衍冷静地告诉舒明珺：“我见到瑶瑶的那一天，是6月23日。”

&esp;&esp;舒明珺呼吸急促，她立刻反应过来。

&esp;&esp;高考6月8日结束。

&esp;&esp;假设从6月16开始，“舒瑶”开始给她发短信，那后面这些日子，是谁拿着舒瑶的手机？

&esp;&esp;而中间的这一星期，舒瑶在什么地方？

&esp;&esp;梁衍说：“你现在去找到当时用的手机，恢复短信记录。我需要知道那段时间瑶瑶发生了什么。”

&esp;&esp;舒明珺颤声说了个好字。

&esp;&esp;究竟是什么摧毁她的心理防御，让她变得自闭？变得唯独对他一人亲密？

&esp;&esp;梁衍很想知道这点。

&esp;&esp;他关上手机，闭上眼睛，沉思。

&esp;&esp;初见时，舒瑶身上脏兮兮的，而当时给她洗澡的佣人偷偷告诉梁衍，这女孩身上有伤。

&esp;&esp;梁衍并未放在心上，他起初对舒瑶没有别的心思。

&esp;&esp;只是个长的很美的小姑娘而已。

&esp;&esp;爬上梁衍床的那天，瘦伶伶的舒瑶被他赶下来。

&esp;&esp;她站在床边，手指一直在颤抖，把裙子脱下。

&esp;&esp;她说：“哥哥，你别赶我走，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esp;&esp;暴露在他面前的身体如玉一般美好，但她的胳膊上，腿上，多处青青紫紫一片。

&esp;&esp;梁衍早已瞧出这女孩情绪不对劲，下意识地联想，或许是舒世铭一家虐待她，她才逃了出来。

&esp;&esp;舒瑶抱着胳膊，眼睛中闪着泪花。

&esp;&esp;明明很怕，还要装作成一幅无所谓的模样。

&esp;&esp;在梁衍靠近的时候，她甚至闭上了眼睛。

&esp;&esp;一直在抖，宛若被猎人捉住的天鹅。

&esp;&esp;梁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裙子，重新为她穿好，耐心告诉她：“你要好好珍惜自己，别这样随意地交给我，不值。”

&esp;&esp;舒瑶猛然睁开眼睛。

&esp;&esp;她怔怔地看他许久，忽然踮起脚，主动亲他一口。

&esp;&esp;软绵绵的唇生涩地贴到他唇瓣上。

&esp;&esp;完全不会亲吻，只是单纯地贴在一起，紧张兮兮。

&esp;&esp;梁衍僵住。

&esp;&esp;他忘记了推开舒瑶。

&esp;&esp;舒瑶后退一步，看着他：“我听人说，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很宝贵的东西。另一个你不要，那这个你可以收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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