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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小期跑出去,不多时便端了满满一碗回来。我一口气喝下去,头重脚轻的晕眩感顿时弱了不少。“昭将军,宿醉的感觉很好么?”一层帘子格开的里间传来平静的声音。“好极了,多谢莫帅关心。”我把碗递还给小期,在床边摸索了一阵,摸出一小坛的琥珀酒来,啪的拍开封泥。里间的声音平稳的道,“昭将军,中军明天清晨退兵,如果你起不来,难道要本帅命人用担架抬你走么?”“无妨,只要莫帅留给末将一匹马,末将傍晚之前一定可以追上大军。”“留给昭将军一匹马,只怕傍晚之前昭将军会不小心跑到关外狄支的大营去了。”“末将不敢。”“怎么,昭将军也有不敢的时候?”“莫帅明察秋毫,末将当然分毫也不敢妄动。”说一句,喝一口,几句说完,小坛的琥珀酒已经喝下去一半。“昭将军……”小伍走上几步,似乎想要拉住我,被我瞪了回去。里间沉默了半晌,莫炎冷冷道,“让他喝去。喝醉了扛走,最省事不过了。”半梦半醒的时候,天渐渐黑了。我习惯性的起身往营门外面走,走到离军营远远的,那个可以让我放纵的地方。漆黑的周围,眼前重重的迷雾,我茫然四顾,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尽头。恍惚间,惊天的烈火在眼前熊熊而起,那是哪里?是易水的城头?破碎的东门?还是城内燃烧的民居?“殿下,救我!”“救我!”无数惊恐的面孔在眼前闪过,无数的声音组成悲惨的音调。我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却动弹不得。我救不了……留在这里,留在兀兰的军营里,我连一个人也救不了……『易昭,你也曾经带过兵。喜欢这种尽在手中的感觉么?』有个声音在耳边回荡着,那是谁?带着踌躇满志的表情,傲然望着远方的洛河。险峻的山脉在眼前倏然远去,场景变成了易水的城门。鲜艳的花瓣洒在红色的地毯上,年轻的将领在万民夹道欢迎中策马进城,带着同样踌躇满志的神情。“昭殿下!”“昭殿下!”两边的百姓欢呼着,争相伸出热情的手臂。对了,那是我。那次协助厥目击退兀兰帝国来犯,胜利凯旋的场景。坐在马上的将领是我,但我现在明明站在旁边,冷眼看着那一切在面前重演。『父王。』年轻的王子单膝跪在易水的君主面前,眉宇间的神采如此焕发。『儿臣幸不辱使命。』『此去辛苦了。』王上拉起了幼子,深深的注视着他。王子被看得有些不安,『怎么了,父王?』『没什么。』王上笑了笑,『只是想到兀兰在这五年已经灭了临近的四个小国,这次竟然又把主意打到我们的邻居厥目国身上。这次如果让它得手,唇亡齿寒,只怕我们易水也免不了……』王子笑了,眉宇间闪过与秀美容颜不合的逼人英气,『易水绝对不会被蚕食的。有儿臣守着一天,就绝不会让兀兰的铁蹄踏进易水疆土。』王上慈爱的摸着幼子的头,微笑着,视线却望着远方,透过高大的宫门,仿佛看到了常人无法看到的将来。『昭儿……如果此次被进犯的是我易水国,你会怎么样?』『儿臣必将誓死捍卫国土。』『如果竭尽全力,仍然不是敌手呢?』王上的声音有些低沉。年轻的王子吃惊的望着易水的君主。『父王,发生什么了?您为什么会这么消沉?』『我只是说万一啊。』王上淡淡的笑着,『即使是战败了,只要王族愿意归降,按照兀兰惯例,都会被带回临川吧。你看临近的甄国,兴国,还有夜澜国,他们的储君不是都在临川封了爵位么?』『所谓的封爵而已。』王子的声音里带着鄙夷,『看他们现在过得每天被人折辱的日子,还不如当时一死殉城来的痛快。』王上摇了摇头,『至少可以活下去,不是么?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啊。——或者就像羽国的储君那样从秘道逃生……』王子没有吭声,只是偏过头,漫不经心的望着宫门外湛蓝的天空。王上住了口,久久望着幼子,眼睛闪动着复杂的光芒,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懊恼,『你啊……早知道不要这么宠你就好了……』年轻的王子露出炫目的笑容,飞扬的神采如天边不羁的风,『您又要说‘怎么不跟你王兄多学学他的沉稳呢’是不是?不过现在说也晚啦,父王。』他亲热的过去揽住君主的肩膀,『说了半天,饿死了,宫里的庆功宴早就该摆出来了吧?还有给我的祝福吻呢?』『庆功宴自然少不了你的。』君主低低的叹了口气,带着无尽的宠溺在幼子的额前印下一个吻,『愿永恒流长的易河保佑你,我的易水之璧。』我错了么?当日的我说错了么?这是哪里?过去的我在王宫中,那现在的我又在哪里?眼前的白雾倏然转浓,一切在白雾中淡去,我看不清周围。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划破夜的宁静,我从昏睡中猛然惊醒,“父王!”无尽的黑暗中,有黯淡的月光从缝隙透进来,照在大帐内简陋的行军床上。似乎有个人躺在身边,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他的手还抚摸着我的发。“谁——”我的声音在一瞬间僵住了。月光依稀,映出那熟悉的英挺面容。莫炎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撑起身子,对外面喝道,“出了什么事!”竟然没有人回答。刹那间,莫炎迅速跳下床,一把抓起枕头旁边放着的剑,唰的挑开了隔帘。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耀眼的红色。热浪的气息扑面而来,大帐周围到处是熊熊的火光。空气中传来战马不安的长嘶,惊醒的士卒惊惶失措的四处乱跑,有的甚至连软甲都没有披,来回奔走的士官长大声的呼喝着手下的士卒,“起来!”“不要磨蹭,快点穿戴好!!”小期喘着气出现在大帐外面,微微颤抖的音调,“大人,狄支劫营!”一声尖锐的呼哨,十几支尖利的长矛破空而来,惨呼声响起,几名来不及披甲的步兵在眼前被长矛钉在地上,抽搐着停止呼吸。莫炎的脸色一变,几下穿戴好盔甲,“备马!”“小翟已经去牵马了——”嘶啦一声震动耳膜的裂响,大帐的壁帷突然裂开一条大缝,闪亮的刀光从缝隙里一闪而过,寒冷的风立刻猛烈的灌进内室。那道刀光再次闪过,壁上出现了一个十字型的巨大豁口,一匹通体乌黑的战马彪悍跃起,黑衣黑甲的骑兵的眼睛在黯淡的月色下露出嗜血的光,对着莫炎的立身处,腾空的马蹄当头踏下!大帐被割破的那个瞬间,我撑起昏沉的身体,拔刀砍向身侧最近的那个帐篷角!刀光闪过,拴住帐篷角的木桩应声而裂,失去了支撑的大帐立刻坍塌了一边。混乱中,我迅速的钻出帐去。“大人!”几个亲兵的声音在背后同时响起,尖利到音调都变了的声音。我回头望去,正看到那高高扬起的马蹄。黑甲骑兵脸上嗜血快意的表情还没有褪去,一排箭矢不知从哪里激射而出,骑兵和战马身上同时插了七八支箭,倒了下去。又一道锋利的寒光映入眼帘,莫炎持剑割破倒塌的帐篷边壁,接过亲兵递来的缰绳,一跃上马。“不要慌!查明敌人数目和方向,准备迎战!”他厉声喝道。时间正是半夜,熊熊大火引起的浓烟弥漫了周围,什么也看不清楚。过了不久,我便发现看不清楚周围的原因并不只是浓烟而已。在这个一天中最冷的时分,洛河高地落下漫天的白色大雾,尤其到了火光不盛的地方,四周景象影影绰绰,白茫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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