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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1（第2页）

&esp;&esp;“那是谁？你给我看的是谁？”

&esp;&esp;姜特德的目光又深又远，形体依旧缥缈。

&esp;&esp;“那是”我们。

&esp;&esp;“等等，”郑旦惊慌地抓住自己的头发，“那是我吗？那个不是我吧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esp;&esp;世界又变成了荒野，幕天席地，只有他和他，还有无尽的沙。沙跟随着狂风，拍打在脸上，疼，疼得要断气了。

&esp;&esp;“那是你。”那也是我。

&esp;&esp;郑旦僵住，隔了好久，问：“这里是哪里？”

&esp;&esp;“这里是我。”

&esp;&esp;“什么？”

&esp;&esp;“我存在于这里。”

&esp;&esp;“那我又是什么？”

&esp;&esp;“你还是你。”

&esp;&esp;郑旦迟疑了一下，他在消化姜特德给的答案。

&esp;&esp;“小白吻你，你感到快乐吗？”

&esp;&esp;郑旦茫然，根本回答不了。

&esp;&esp;“我吻你，你感到快乐吗？”

&esp;&esp;有些事情他不知道，但有些事情他知道的。

&esp;&esp;“快乐，我很快乐。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在快乐。”

&esp;&esp;“那你想知道真相吗？”

&esp;&esp;知道真相的代价是什么？他可以有说“不”的选项吗？

&esp;&esp;郑旦抿紧唇，觉得身体里有什么空了，空得让人难受。

&esp;&esp;“为什么不说话？”姜特德的声音似乎在忍耐。

&esp;&esp;“你到底是谁？”郑旦问。

&esp;&esp;又来了，那种永恒的寂静。

&esp;&esp;“我是小白。”

&esp;&esp;终于，在两者之间，那本来被藏好的故事、细节、心情，重新找到了出口。它们从歪斜的房间里破开，朝大地中央和星星的方向倾斜。

&esp;&esp;沙尘暴停了，世界露出本来的面目。

&esp;&esp;姜特德继续说：“我认识你，比你以为得要早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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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不是在姜的梦境里，是在他特殊存在的结界里。是他的超能力构建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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