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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莫琳曾经放过的狠话,心里有点儿担心,似乎这些所谓的夜族人并不打算放过他。“那你有什么打算?”“夜族人做的事过了我的底线,”明弓微微加重了语气,“我不希望他们的试验继续下去。”“所以你故意让我去取你的文件?”“是。”明弓回答得斩钉截铁,“谢丹必须退出。她的试验虽然失败了,但是以她那股不服输的尽头,也许很快就能摸索出正确的方法。”我的感觉有些复杂起来,“你知道我的身份?”明弓的眼神迅速闪开,片刻之后又落回到了我的脸上,“聂行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说出了很多事情。”原来……如此。我的心又揪了起来,却分不清到底是愤怒多一些,还是疼痛多一些。我在矮几的下面攥紧了双手,声音却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聂行……他还能恢复过来吗?”明弓直视着我,微带酒意的双眼中流露出一丝不知所措的神情。几秒钟之后,才低声说:“很抱歉。”我把脸埋进手掌中,揪心的感觉慢慢沉下去,压的四肢百骸都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聂行是否能够康复是我一直心存希望的事,如今就这么落空,我心中空空荡荡的,连怨恨都仿佛没了力气。“谢丹是很关键的一个因素。没有她的参与,这个实验就算不能彻底停止,短时间内也不会再有什么进展。”明弓加重了语气,“聂行可以作为现成的一个证据。”“证据?!”听到他用如此平静的语气提到聂行,我忽然间怒火中烧,“聂行已经生不如死了,还想拿他怎么样?”明弓愣了一下,很无辜地冲着我摊开双手,“我实话实说。”“实话实说……”我恨不得举起手里的酒瓶子冲着他的脑袋来一下,“别人的命在你们眼里到底算什么?蚂蚁?小白鼠?你他妈的就没有朋友么?”“没有。”这个回答迅速得过了头。一直到心底涌起的那股狂躁激怒都退下去之后,我才反应过来这个回答的完整版是:没有朋友。我愣愣地看着他,心里忽然间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是愤怒悲伤,也不是单纯的同情怜悯,什么都不是,又好像什么都有一点儿。“我没有朋友。”明弓看着我,一字一顿地重复他的回答,“从来都没有过。”“你是想用这句话来博取同情?”也许是隐忍得太用力,我的嗓子有点哑,听起来好像要哭又拼命忍着似的。“不。”明弓摇摇头。在暧昧不清的光线里看去,他的眼神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柔和的了,“我只是无法理解你对同伴的感情。你们不是情侣,可你为了他却能去搏命。我不懂。”“那是因为,他也会为我做同样的事。”明弓眯起眼睛,表情困惑无比,“是这样吗?”“是。”明弓沉默了。从“第七夜”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对照着酒吧里疯狂到极点的热闹,午夜的街头冷清得令人不适。我和明弓一前一后地走下台阶,嘈杂声都被隔绝在了身后那道玻璃门里,耳边骤然间静下来,只听得夜风轻柔,虫声呢喃。酒醉的眩晕感也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我能感觉到脚下的路面是软的,踩上去总有点儿让人站不稳的感觉。明弓看起来要稍好一些,至少走路的时候没有乱晃。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转来转去,转得我什么也不能想,只知道机械地跟着他往前走。街灯将脚下的路面、我所呼吸的空气都染成了柔和的橙黄色,是看了就让人感觉温暖的颜色。可是这样的夜,安静得落寞,到处都冷冷清清。温暖的同时又让人感觉冰冷,这是个多么奇怪的夜晚啊。明弓在路口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我,“文件的事,你会考虑吗?”我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一边想着文件的事是什么事,一边理所当然地答道:“当然会。”明弓垂下头笑了笑,笑容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我忽然发现在看过了他真实的样子之后我反而更加不了解他了。那些我曾经见过的冷漠的、冷酷的、平静的、温和的面孔,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实的样子呢?“我要走了。”明弓走过来停在了我的面前,我一直觉得他的个子并不比我高多少,可是面对面站着,我才发现自己不得不仰着头看他。他比我印象中的样子更高,也更瘦。我呆呆地看着他,脑子里一团混沌地重复着他说的话,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去哪儿?”明弓摇摇头,唇角轻轻抿着,在他脸上形成了一个类似于微笑的表情,“不知道。”“要去流浪啊……”我心里不知怎么就有点儿难过,“还回来么?”“不知道。”明弓眯着眼睛仰望着头顶上方墨蓝色的夜空,叹气似的说:“你看,今晚的夜色真好。”我茫然抬头,却只看到一团不停旋转着的细碎星光,让我有种想吐的感觉。低下头想要避开这不舒服的感觉,却在下一秒被一双男人的人捧起了我的脸。一瞬间,我的呼吸和心跳统统停了下来。“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明弓很认真地看着我,这么近的距离,呼吸相扰,我甚至看得见他眼瞳里那个神色迷离的自己。我摇摇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跳在那一下微妙的停顿之后就变得疯狂起来,一下一下,无比急促地撞击着我的胸腔,身体也随之轻颤。我仿佛变成了一块水面上的浮木,所有的感官都不再属于自己了。“我在想你这样一个人,无论是做朋友还是做对手,都是最好的选择。”他凝视着我,神色无比认真。就在我几乎以为他会吻我的时候,他很突然地后退了一步,轻轻放开了我。我的身体骤然一轻,像被人卸去了全部的力量。手和脚却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发抖,怕冷似的,想忍都忍不住。明弓又退后了一步,然后背过身去很随意地摆了摆手,“再见了,陈遥。”我的身体不停的发抖,头也晕的厉害。只觉得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不停地转、转、转。转的整个世界都偏离了轨道。视线中那个挺拔的背影渐行渐远,一步一步踏过我心里那不知因何而生的、隐秘的渴望。直至夜色吞噬了他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我在马路边坐了下来,将整张脸都深埋进手掌,心头茫然若失。恐怖的果实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觉得岛城是个小城市,地方不大,常住人口也不多,只有在每年夏季来临的时候会有各地的游客来吹吹海风。这个根深蒂固的印象在我醉酒的夜晚被彻底颠覆。我捧着脸坐在路边,反复追问自己怎么会一直认为这是个小地方呢?街道这么宽,这么长,从我的眼前一直延伸到了夜色模糊的远处,我甚至无法看到它的边际。到处都空荡荡的,身后就是花坛,枝叶深处有阵阵虫鸣,几乎给我一种身处荒野的错觉。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人离开心里会这么难过。他去哪里,会怎样生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甚至连熟人都算不上。我很想理清自己纷乱的心事都因何而来,可思考的结果也只是让晕沉的大脑乱成一团。我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神秘的东西,在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的时候就已经跟随着那个人的脚步悄无声息的错过了。只留我一个人,在这初夏的夜晚,独坐在街灯温暖光晕之中,心底空空荡荡。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着有关这人的一切细节,他出拳时狠戾的眼神、沉思时略显落寞的侧影、酒醉时眼底闪动的流光……所有那些当时不曾注意、却以诡异的方式烙印在心底的画面。我的难过里不知不觉多出一种隐秘的焦灼,一种不知所措的迷惘。被诱惑的感觉。隐隐的期待,又隐隐的惧怕着。天色将明的时候,所有这些莫名的纠结都随着我的清醒而转变成另外的一种东西,像乌云般沉沉压了下来:沮丧、失落、以及……莫名的疼痛。我们的世界相隔太远,那个人,也许终其一生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入夏以来的第一场暴雨如期而至,飒飒风声仿佛刚刚从窗前扫过,豆大的雨点已经噼里啪啦地敲打在了玻璃窗上。“第一场雨啊,”聂行歪靠在病床上,望着窗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这雨一下,感觉夏天真的来了……”“怎么好像很期待似的?”我把切好的水果递给他,有些好奇他语气中明显的雀跃,“没觉得你特别喜欢夏天呀。”聂行轻轻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天气暖和了,下水会很舒服。”“等你出院了自然可以下水,”我安慰他,“别急。”聂行的眼神闪了闪,“陈遥……”“嗯?”我抬头,“怎么?”聂行犹豫了一下,“我的病……你知道多少?”我心里微微一跳,“怎么想起问这个?”“这些,”他指了指自己手臂上怎么擦洗也不会褪色的古怪花纹,又拉起病号服的裤腿,示意我看他脚踝处颜色更加深浓的花纹,“还有这些。我问过大夫,也偷着查了一些资料,没人说得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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