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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远把烟头弹进了几步远的垃圾箱里,转头问他:“她给你打电话了?”路一点了点头,“明天晚上,韩家馆。”路明远这么问肯定也在被邀请之列了,路一以为他还要问什么,可路明远只是把两只手插进了长裤的口袋里,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出神。路一顺着他的视线望出去,看着那个黑夜中静悄悄的秋千架,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看到过的画面:年少的殷茉靠在秋千上打瞌睡,脑袋歪靠在椅背上,长长的马尾辫从椅背后面笔直地垂下来,随着秋千来回晃……路一不知道此刻的路明远是不是也看到了同样的画面,但是这种类似追忆的情怀却带着几分惆怅的味道,令他很觉得不适。于是路一没话找话地问道:“明天你去吗?我昨天看见他们家那个小丫头了,那叫一个漂亮……小洋妞似的。”路明远意义不明地笑了笑。路一又说:“两个小崽子凑到一块就打架,不打架的时候就斗嘴皮子,得瑟自己玩具,比着比着就都急眼了。那丫头说自己有护照,阿寻大概不知道护照是什么玩意儿,跳着高喊‘我有路叔叔!’”路一捏着嗓子学小孩子说话的腔调,还没说完自己就笑了,“哎,你明天会去吧?”路明远也跟着笑了,“应该……”“去吧,去吧,”路一又笑,“两个小东西太有意思了,我跟你说……”路明远明显在想别的事儿,路一口沫横飞了半天见他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泄气地停了下来,“你没听啊?”路明远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路一像被雷劈了似的,整个人都僵住了,年轻有为的路中校从小不苟言笑,跟谁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路一除了惹祸回家的时候挨他的揍,还从来没有过这么温情的肢体接触,真的,从来都没有,不知怎么,路一心里竟有点感慨起来,心说这死面瘫八成是被黄鼠狼什么的给附体了吧……正胡思乱想,就听见路明远问他,“你见着她爱人了?”路一点点头,原以为他会问问深海是个什么样的人,却听路明远话锋一转,甩出来一个反问句,“前段时间她出国,你知道吧?”路一又点点头,觉得思路有点跟不上自己强悍的大哥了。“她走之前我见了她一面,”路明远的声音轻飘飘的,“你知道我跟她说什么?”路一摇头,心里却说告别时刻还能说什么,不外乎是要保重啦,注意安全啦,有事要及时联系大使馆,再肉麻一点说不定会说出一句我等你啊,我喜欢你啊之类的……“我跟她说,做什么事都别冲动过了头,如果她作为恐怖分子被引渡回国,我不介意把自己手里掌握的证据拿出来给她的罪名增加点儿分量。”路一目瞪口呆,片刻之后才缓过神来,张嘴就说:“你死得不冤,换了是我我也不要你。”路明远苦笑了一下。“那你明天还去吗?”路一忽然发现了一个真理:人无完人。原来他一向都有点惧怕的大哥在发育上也是有缺陷的,就好比情商这东西……他绝对是小于等于零,哪个男人会对自己心仪的女孩子说这种话?路明远静静地出了会儿神,又说:“当初师母要把我介绍给她的时候,我其实挺高兴的。”路一没有说话,他模模糊糊地从路明远对待殷茉的态度上感觉出了一点异样,不过这感觉一直模糊得很,他一直不敢确认就是了。很久之后,路明远叹了口气。“哎,你别这样。”路一有点儿受不了了。路明远在马路牙子上坐了下来,抬头问他。“还有烟吗?”路一干脆把整盒玉溪都递了过去,“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我怎么不知道?”路明远想了想,“初二吧。”“初二?!初二老子这个坏学生还没开始抽呢!”路明远闷声笑了,“你一个毛孩子知道什么啊……”“你一直在装!你从小就装!你还揍我!”路一气得语无伦次。路明远被烟呛了一口,笑着咳嗽了两声,拽着抓狂的路一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风声飒飒,一片树叶打着旋儿落在路明远的膝盖上,路明远面无表情地拈起这片还没有红透就落了下来的树叶,微微叹了口气。“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轴呢,”路一也跟着叹气,“什么好话到你嘴里就变了个味儿。其实也是关心她的吧?”路明远想起在小镇上见到她的情景,他站在门外,她站在门里,面色苍白,眼神警惕,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随时都预备着亮出尖尖的爪子。也许从那个时候起,他们之间就竖着一堵墙吧。糟糕的开始,糟糕的过程,又怎么会有好结果呢?“是我的问题。”路明远把抽了一半的烟压灭在了脚边的地面上,“遇到她是因为公事,可是我又有点希望变成私事,结果……我始终没有办法给她一个清晰的定位。”路一琢磨一会儿,忽然觉得殷茉要是跟了路明远也未必就是好事。路明远那样敏感的身份,他的配偶上头肯定是要查个清清楚楚才能批准的。但是有关深海的那一段经历,包括深海的身世背景又似乎是个不能去深查的存在……到时候估计还是个麻烦,搞不好不但会拖累路明远,连老爷子都有可能受影响。琢磨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纯粹是杞人忧天,殷茉一家子已经团圆了,怎么看都跟自己家没有半毛线的关系。路一看着路明远,心说咱哥俩大半夜的坐在马路牙子上风花雪月的……这是抽什么风呢?“回去吧,”路一说,“妈还等给你开小灶呢。”“再陪我坐会儿。”路明远伸直了双腿,长长叹了口气,“再过几个小时我就要出任务了,大概要几个月才能回来。”路一愣了一下,“你不是躲着明天殷茉请客吧?”“碰巧的,不过……”路明远摇了摇头,“不过接到这个任务让我松了口气就是了。你要说我存心在躲,也行。”路一啪的一声打开打火机,又啪的一声合上,心里忽然有点乱,他从没想过这世界上还有路明远无法面对的事情。路明远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摇着头笑了笑,“我又不是真的刀枪不入。”“你心里难受吗?”路一心头纷乱,直截了当地问了个弱智的问题,“还没表白就被淘汰出局了,你不会憋屈得想哭吧。”“哭倒不至于。”路明远颇为自嘲地笑了笑,“不过,难受还是有一点儿。一直以为自己什么都行,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能把事情搞得这么糟,挺受打击的。”路一很想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去揉一揉他的额发,但是他不敢。干笑了两声,安慰他说:“这也正常。专家都说了,天才和傻子不傻隔着一层纸,根本就在一根绳子上拴着呢。你真要事事完美无缺,别人还活不活了?”“你是说我情商低吧?”路明远瞥了他一眼。“不是,”路一摇头,“我其实是想说情商这种东西,老妈把你生下来的时候根本就忘了捎上了。”路明远愣了一下。路一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拧着眉毛一脸不耐烦,要不就是有多远躲多远,拿他打趣这样的事……似乎还从来没用过。对他来说,这是一种很新鲜的感觉。也许是他发愣的样子没有什么威胁性,路一到底还是壮着胆子在他脑门上捋了两把,然后像个占了便宜的小孩子似的咧嘴笑出了声,“说真的,哥,不是我打击你,你真没啥情商,真的。失恋这套把戏别的孩子十四五岁就玩剩下了,你现在才赶上……”路明远一把拍掉了他的爪子,有点恼羞成怒了,“你欠揍是吧?”路一跳起来就跑,路明远一脚踹过去居然被他七扭八扭地躲开了。兄弟两个人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个追一个跑,没过多久就跑得看不见了,嘻嘻哈哈的笑闹声却随着晚风飘出了很远。“你还中校呢,这一脚踢得都没我专业……”“这一脚专业不专业?”“你个死面瘫,还来劲了……”“有本事你踢回来啊……”“看老子的佛山无影脚……”海伦的番外小蝌蚪找妈妈踮起脚尖按住门把手,轻轻一使劲,卧房的门就被推开了。尽管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但是看见门在自己面前打开,我还在情不自禁地会生出一种新奇的感觉来。这所房子里的每一扇门都是这样的,没有锁,没有电子防盗门,想出去或者想进来随时都可以。窗外也没有栏杆,推开窗就可以看到满天的小星星,睡不着觉的时候看着它们,我会觉得没有那一道栏杆挡着,它们看起来离我好近啊。窗户外面有各种各样的房子,房子和房子之间有树,有花园,还有一个喷泉,有的时候它到晚上也不肯休息,还在那里叮咚叮咚地响个不停。天气好的时候,会有很多看起来像我一样大的小孩子在外面跑来跑去,或者在喷泉另一侧的空地上玩秋千,他们看起来都笑嘻嘻的,很高兴的样子,即使尖叫也没有人跳出来制止。没有栏杆的房子、没有边界的房子、这些疯跑的孩子都让我感觉新奇,最让我新奇的是,我可以随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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