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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第2页）

&esp;&esp;这样的聂广义，宣适在十几年的相处过程中，几乎都没怎么见过。

&esp;&esp;“嗯？”聂广义倒是没拒绝和宣适沟通，出声问到：“哪里震惊？”

&esp;&esp;“你不是对古典过敏吗？”宣适进一步解释：“包括一切和古代、古法有关的元素。上到诗词歌赋，下到吃穿用度。”

&esp;&esp;“这有什么奇怪的吗？”聂广义反问，“你不也对咖啡过敏了八年吗？”

&esp;&esp;“我对咖啡过敏，是因为害怕触景伤情。”宣适有心试探，“难道堂堂广义大少，也有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esp;&esp;“我没有。”

&esp;&esp;聂广义明显不是很想深入聊这个话题，宣适就也没有再追问。

&esp;&esp;一时无言。

&esp;&esp;忽然的安静，让车内的气氛有点压抑。

&esp;&esp;宣适放了首聂广义最喜欢的《欧若拉》。

&esp;&esp;这一放，就把聂广义给惹毛了：“你嫌我被极光气的还不够吗？专门放首歌来气我？”

&esp;&esp;“那我关掉？”宣适妥协完了又不免有些意外：“你不是最喜欢张韶涵的这首歌吗？”

&esp;&esp;聂广义并不回答。

&esp;&esp;宣适继续自己的提问：“欧洲有那么多可以看极光的地方，你专门跑去阿拉斯加拍，难道不是因为这首歌吗？”

&esp;&esp;宣适本来也不是特别擅长沟通，现在这样，已经算是有点没话找话了。

&esp;&esp;如果旁边坐着的人不是心情欠佳聂广义，宣适早就闭嘴专心开车了。

&esp;&esp;过了好半天，聂广义才终于有了反应：“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解我？”

&esp;&esp;“啊？”

&esp;&esp;这个问题，宣适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esp;&esp;十几年的兄弟，说不了解，肯定不可能。

&esp;&esp;但是，兄弟之间，更多的时候，只需要点到为止。

&esp;&esp;聂广义没有问过宣适，为什么对咖啡过敏。

&esp;&esp;宣适自然也不会过问聂广义为什么对古典过敏。

&esp;&esp;广义大少看起来口无遮拦，实际上还是非常有界限的。

&esp;&esp;宣适能和聂广义成为这么好的兄弟，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

&esp;&esp;“你知道我爷爷姓什么吗？”聂广义问。

&esp;&esp;“啊？”宣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esp;&esp;聂广义重复了一遍：“我问你，知不知道我爷爷姓什么？”

&esp;&esp;“聂？”

&esp;&esp;“不是？”

&esp;&esp;“所以，今天出事的不是你的亲爷爷？”

&esp;&esp;“是我的亲爷爷，但他不姓聂。”

&esp;&esp;宣适见过聂广义的父亲，他是同济大学建筑系的博导。

&esp;&esp;聂教授，毫无疑问姓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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