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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为了这龙床上的半席地?朝堂上的半边天?还是内阁里的挨骂鬼?自己憋屈啊憋屈。按摩按摩,哪里敢劳动天皇老子这双金贵御手,他一身皮糙肉厚,禁受不起。那废物黏在后面说怎么会,我也就意思意思推两下,哪里真会按摩,你也就躺在哪里意思意思哼唧几声,感受一下圣恩嗑个头滴两滴眼泪喊喊口号表表忠心就成了。他那个气啊。皮厚,皮太厚了。他现在可明白当年父皇是按什么标准选的接班人,按脸皮。想想也是,自己父皇明明是阴谋诡计弑君篡位,还能脸皮那么厚的心安理得的登基还封这么个没用的假男人当太子,皮厚的很。得了,管他什么按摩,推两下也比不推好啊。既来之则安之,来吧来吧,他也学着皮厚。那废物嬉皮笑脸取了个水晶瓶出来,他看着模样很眼熟。心里有点不安。扒开瓶塞,一股子茉莉油的味道飘出来,他心里安多了,很好,不是那个幺蛾子。他老老实实叭在床上,那雪白多情温柔绵软的小手油腻腻湿答答的在他背上屁股上摸来摸去。摸吧摸吧,你家摄政王的身材好,皮肤好,皇帝老儿你好好摸吧。他心里嘀咕,撇头看去。那粉脸异常郑重,好似不是在推油按摩,而是在泼墨山水。后来他知道坏事了,越摸越火热,热得他都快烧起来,真的烧起来了,不是那个热啊,是火烧般的热。可四肢发沉,却使不出劲来。上当了上当了,他又上当了。回头再看,那认真的粉脸已经满是狰狞笑容,呲牙咧嘴的朝他摆弄。你干嘛!他怒喝。那家伙跳起来,噔噔噔跑下床。水水水,他大喊。立刻有人捧了一大盘来,他呲放手进去,然后叹息一声,最后慢悠悠伸出手,用干净的手绢擦干手。可怜他在床上都快烤成肉干了。你干嘛。没气势了,他皱眉流汗低喝。那废物跳脚起来,指着他鼻子骂,你活该,谁让你设计我,谁让你往我这儿塞那种下流的精油,让你算计我,让你玩阴的。你活该。他是活该,怎么就不学好,不之乖,这个废物没有良心,这个家伙皮太厚,这个人。。。。。气死他了。白对他好了,白给他操心治国了,白给他这么些年当牛做马了,亏了亏了。那废物还跳着叫小气妇人一般的喋喋不休的指着着,这指戳啊戳啊,好似他的罪行罄竹难书。他受不了,大吼一声。难道你没爽到?就算你没爽到,难道你那个没了根的阉人傅易青也没爽到?那废物停下咒骂,然后开始凝眉。他气消了,可背上屁股上还是热的很,汗水冒出来,把油弄花了,劲是小了点可还是难受。他在床上喘气,撇过头见那废物不说话还在那儿思考玩深沉。可惜光着身子插腰撇脚,样子实在不好看也不雅观。心想难道自己说重了,剥落了他那厚实的脸皮。不可能呀,那脸皮那么厚,自己哪里可能剥得动。结果那废物长叹一声,然后慢悠悠走过来,一屁股坐下,手摸摸他的头,说道。好吧,朕也确实爽到了。你虽有错但总算也是坏心办好事,可惜,你不能自作主张,我到底是皇帝,你是臣啊,你是臣。阮芳庭听完吐血啊吐血。早就该明白了,这家伙没脸皮啊没脸皮。精油按摩完了以后,作为补偿,那废物又给他来了一次冰水按摩,真是一会热一会冰,好刺激好爽啊。他欲哭无泪。激动的身体也被搞得完全颓废了,他知道这废物是要搞得他也和那阉人一样没用为止,他错了,他真的错了。这废物道行商深呐,他不是对手。又是油又是冰,油腻腻温漉漉,搞得龙床上简直一塌糊涂,不能睡人。那废物就拿毯子把彼此裹了,然后溜到偏殿里。一条毯子裹两个人,你挨我我挤你,肉碰肉,皮贴皮,他总算又复苏过来。可是他真不敢了,这废物的手段太厉害了。他是陛下呀,皮厚心黑没良心杀功臣不眨眼害良臣不心虚的陛下呀。结果这次没折腾他了,两个人在偏殿的便榻上恩恩爱爱亲亲我我,颠鸾倒凤,玩的还算尽兴。回来的时候是躺在便榻上让七八个内侍抬回来的。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可那废物已经没脸没皮腻着他手脚扒拉着,好似刚才折磨他的人压根不是他。火烧的冰冻的勾着欲望的都过去了,在干净干燥干爽舒适的龙榻上,他和这废物一起相拥入眠。临睡前,他又好了伤疤望了疼,眼看着怀里这安详恬静一脸满足的睡容,心想这人也不是那么坏那么糟糕,至少身体还是很不错的。结果迷迷糊糊中不知被踢了多少脚挨了多少踹。这人睡相真是不好啊。然后到半夜被着咕噜咕噜的水车声弄醒,他真的很郁闷。明天还要早朝,可他却没能好好休息一晚上。为陛下尽忠,为国尽忠,他真的是很敬业的摄政王。可是如果让他选,他还是想当皇帝,爱怎么操着废物就怎么操,直着操横着操,床上操床下操,操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操得他哭操得他笑,操得他忘了所有只记得自己才是他的主宰。不过,那样的自己会不会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说不定啊,估计言官司的折子和口水比现在这废物弄个水车还要多。这废物一定会被当成妖孽,然后言官们就在宏化门那磕头撞墙跄柱子要求自己处置妖孽。指不定自己为了江山社稷就真下手了呢。咔嚓一声,那人头也会咕噜咕噜地在地上转。他呼出一口气,将那一团身影搂进怀里。算了算了,还是继续憋屈的当摄政王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他活着,这废物活着,指不定谁让谁憋屈呢。他还就不信自己斗不过这废物。哼,咱们走着瞧。昨晚下了雨,御花园子里有些地方积了水,里面满是残叶落花,混嘟嘟一片。你背我吧,阮丹青扯着阮芳甯的衣袖说道。是,微臣背着陛下。阮芳甯是个心软的人,别说他主动要求,就算不说,他也会想着法子不让他淌浑水。阮丹青呲溜溜爬上他的背,然后阮芳甯踩着比较干的石头跳过去。背上的人没几两重,也不知道大鱼大肉胡吃海喝的到底最后补到哪里去了?好像唯一有明显变化的是那个胸,可算是大了一码。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当然,如果能再大点就更好了。可惜人不能太贪心,这个码已经快十年了,没见丝毫增大,这几天眼看着似乎还有往小了去的趋向,实在不能不让人担忧。听说有个西域来和番僧,在和这家伙说些什么吃素好,修身养性的话题。说是吃素能减少恶业,保护生灵。得了得了,没见这家伙的恶业减,就见那胸脯减。他得想个法子,把那番僧给捣腾出去。这种妖言惑主的东西不能留。淌过了积水洼,背上的人似乎没意思要下来,他也就这么背着,一路朝前走。小径上满是落花残叶,一脚踩过去,红红绿绿稀巴烂,真是一塌糊涂。“哎呀,是花呀是花,你真是没有怜香惜玉之情。武夫啊武夫。”那人在背上叫起来。“残花败柳,还怜惜什么,好花年年有,今儿没了,明年还有。”他满不在乎的撇着嘴。背上的人沉默了片刻。“好花年年有,可殊色不经岁月催,红颜老去,只怕也是落地残花,任意践踏。”他幽幽说道。这话说的阮芳甯心头发软。“不会不会,你别多想,是不是那个来了?尽瞎想。”他语气柔了柔,抚摸他的小腿。“嗯。”那人在背上点点头应道。“来了,早上起来的时候肚子还有点疼,吃了副药才稍微好了点。”那人伏在他肩头,小动物似的呢喃。他心软又叹气。来了啊,来了他干嘛还要传召他呢。难道搂搂抱抱盖棉被纯聊天,很无聊的。搂着脖子,那人脸颊挨着他额头。“这样的日子里我总觉得冷,好想有人一起陪着睡。我不要芳庭,他一定会一脸嫌弃的指着我鼻子说。哦,来了啊,那不是一无是处了,比废物还废物。得了得了,陛下还是罚我去内阁干通宵,别折腾我在这儿受罪了。你说他损不损。”“我想找个贴心的人陪着一起睡睡觉,晚上半夜里能有人暖和暖和我的身体加心灵,我犯得着找他受罪。”“所以,还是你好。你一定不会拒绝我吧,是不是。”那人在他耳边说着。都这么说了,他还能如何?其实他和芳庭想的一样一样的,可惜他心软,说不出这么伤人剥面子的话。“你看你看,海池上那两只天鹅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那人突然在他背上立起来,喊道。他也抬头,是哦,今年出来的真早。雪白的毛,成双成对相依相偎,真是羡煞旁人。他也好像和那人只是两个人,一直两个人,永远两个人。可惜,自古君王多薄情,背上这家伙不是薄情,是太多情,多情总是伤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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