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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新的吃食?刚才的米饭?”
&esp;&esp;“米饭只是其中的一种,还有油炸蚂蚱。”
&esp;&esp;“……蚂蚂蚱?开玩笑吗?这东西除了闹灾荒的时候,谁会去吃。”
&esp;&esp;宁宴呵呵笑了起来:“说的就跟你没吃过一样。”
&esp;&esp;“吃过是吃过,但是这种东西不就是给泥腿子吃吗?”
&esp;&esp;“呵……”一点儿骨气也没有,身为宣朝的人不应该吃遍全世界吗?
&esp;&esp;宁宴张嘴嘲讽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外面就传来脚步声,宁宴推门往外看去,周遗手里拿着一个麻袋,往灶房这边走着。
&esp;&esp;“弄来了?”
&esp;&esp;“可不是,废了好大功夫才弄来的。”周遗说着将麻袋扔在地上。
&esp;&esp;一瞬间地面上的干草染上了绿色的鲜血。
&esp;&esp;“真的要吃吗?”
&esp;&esp;“你可以不吃。”宁宴说着就开始处理周遗弄来的蚂蚱。
&esp;&esp;先是用开水烫上一下,再用盐腌制起来,方便入味,翅膀大腿扯下来,至于蚂蚱肚子里的没有消化的草,草自然也是可以吃的。
&esp;&esp;讲究一些的可以把肠子抽出来,不讲究直接一锅端了也无所谓,油锅烧热,将处理好的蚂蚱倒进锅里。
&esp;&esp;翻炒几下,鸡肉的香味儿从锅里冒出来。
&esp;&esp;钱虎吸吸鼻子:“……”烤蚂蚱他也吃过,但是,并没有这么香啊。
&esp;&esp;这是为什么?
&esp;&esp;翻炒好的蚂蚱出锅,宁宴倒在盘子里,直接把盘子递给周遗:“地窖里还有一坛子花雕酒,你跟陈祸分着喝了。”
&esp;&esp;“好嘞,那就先谢过宁娘子了。”周遗端着盘子离开。
&esp;&esp;钱虎,钱虎瞅着锅里剩下的蚂蚱,口水差点儿流出来,平日在家里别说鸡肉了,就是猪杂都很少吃。
&esp;&esp;现在问道肉味,钱虎就有些控制不知道喉咙的反应,即使刚才已经吃了一碗劳什子的盖饭,但是那才到哪里。
&esp;&esp;他一顿饭可以吃四个窝头,三大碗清汤,就这还吃不饱。
&esp;&esp;“宁宴,你让我尝尝吗,好吃的话我就给你打工。”
&esp;&esp;“……”宁宴不会太过于为难钱虎,毕竟是钱氏的弟弟。
&esp;&esp;将蚂蚱盛出来,放在钱虎刚才吃饭的碗里。
&esp;&esp;钱虎端起碗,连筷子都没有,直接下手把炒成红色的蚂蚱放在嘴里,嚼上几下发出脆脆的声音。
&esp;&esp;“嘎嘣脆,鸡肉味。”钱虎吃完,摸了摸肚子,问宁宴:“还有吗?咱们铺子里就买这些?”
&esp;&esp;“还有烧烤?”
&esp;&esp;“什么?”钱虎以为自己听错了,县城有一家烧烤店,生意火爆的,吃个串还得排队。
&esp;&esp;好多人都想模仿着弄出烧烤,但是味道总是差了一点儿。
&esp;&esp;他跟贩卖私盐的几位大佬吃过一次正宗的烧烤,那味道呛辣呛辣的,够劲儿。不过,现在回想一下,钱虎突然觉得烤串的味道似乎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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