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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送之后,盛连就退出了app,坐到桌边,重新拿起那张剪纸兔看了起来,看上去真的就是一张普通的纸而已,实在瞧不出有什么特别,一时嘴贱,又拿起纸兔子贴到唇边,轻轻一吹。纸兔子瞬间胀起,一个翻滚,重新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白兔。小兔子似乎刚刚真的在睡觉,变回毛茸茸的白团子之后一脸懵逼,抖了抖耳朵,还张嘴打了个哈欠,模样十分可爱,盛连看着心里喜欢,抬手摸了摸那小兔子,又用手指撸了撸小家伙的脖子,又软又萌。手机叮一声响起,盛连顺手抄过手机,另外一手在小兔子身上一捏,小家伙重新变回了纸片。他点开手机一看,名为pawi的app里有一条最新留言,来自“李白和白居易都不白”,是一条语音消息。点开,那头却传来李居易的声音:“哦,你说的那个东西其实是幽冥的纸宠,就是幽冥的妖魔在剪纸上注入自己的魂力制造的小宠物。说得简单点,就是妖魔的一个微弱的小分身,你对纸宠无论做什么,都会反馈到那个用自己的魂力做纸宠的妖魔身上。至于你说的从纸物变成实物,其实这个方式是不固定的,吹一下,摸一下,或者念个咒语都是可以的,关键看造纸宠的人是怎么设定的。不过,吹一下变成兔子,哈哈,盛连你可不要被街边小摊占便宜哦,你亲的可不是兔子,是妖魔本人哦。”盛连愕然地听完了李居易的解释,不敢相信地看向桌子上摊着的纸片兔,再回想陈辉家中季九幽在他吹出一个兔子之后得逞的坏笑——!!!!还有人这么骗亲亲的?盛连震惊了。震惊完,他把纸片兔重新吹回来,爱抚地摸了摸,用一种无限宠爱的音调柔声道:“小乖乖你好可爱哦,爸爸疼你。”说完,掌心按着小兔子的脑袋,有恃无恐的以一种搓圆揉扁的力气,用力在毛团子的脑袋上撸了三圈,撸得小白兔下巴都压在了桌上——爸爸疼你,爸爸疼死你!作者有话要说:盛连:我走过最长的路,都是我儿子的套路陈辉后院那棵桃树肯定是有问题的,这一点毋庸置疑。白天既然没看出什么,或许晚上会有情况——盛连一直记得自己曾经在陈辉家后院墙外的泥土里看到桃花的花瓣,再联想那棵光秃秃的树干,直觉后院那颗树的情况恐怕不简单。结果沈麻散步散到半夜都没有回来,手机也打不通,盛连只能单独去找季九幽,口袋里不忘带上那只纸兔子。敲开门,却见季九幽一脸的阴郁不爽,似乎有谁不怕死胆儿肥的得罪了幽冥的这位大哥大。盛连顶着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的纯真表情,门口看着季九幽,低声道:“季总,是不是去陈辉家后院看看那棵桃树?”季九幽“嗯”了一声,目光却打量着盛连,没头没尾地问:“兔子呢?”盛连把口袋里的剪纸兔拿了出来,摊开在掌心,回道:“带了呢,”又殷切地说,“当然要带,这可是季总您特意送给我的。”季九幽又打量了盛连一眼,开口道:“不喜欢这兔子?”盛连笑笑:“哪儿能啊,这小家伙还是我净化的,又这么乖,当然喜欢了,特别喜欢。”不像城市车水马龙、到处都有灯光,东山很多地方都没有路灯,走到偏僻处,尽是暗影。盛连和季九幽顺着河道朝上游走,一边是长长的河,一个是居民的住宅,走着走着,盛连才忽然发现一件事——他和沈麻从前面街道走,理所当然地认为临街的那一侧是前院,临河的是后院,还奇怪为什么前院那么小后院那么大,可或许根本就是他们先入为主地想岔了,临河的这边是前院才对,靠着后面街道的才是后院。盛连这么一想,豁然开朗,可忽然又意识到分个前院后院根本没差别,与他们要查的东西也压根没什么牵扯瓜葛。十几分钟后,两人终于走到了陈辉家独栋小院的门口。盛连昂着脖子,视线被高高地墙根挡住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站在季九幽身旁,低声道:“你白天看了那桃树,不是说有趣吗,怎么个有趣法,殿下你也让我见识见识啊。”季九幽侧了头:“你叫我什么?”盛连理所当然道:“殿下。”心里却想,有什么问题吗,那天镜湖边,整个幽冥森罗殿的公务员们科室跪着齐喊“殿下寿与天齐”的,又恍然,他自己搞不好是神使呢,如果真是神使,那他其实不用叫季九幽殿下的,应该喊他“儿子”。当然了,这个儿子半毛钱都不乖,就是个臭小子。可忽然的,盛连感觉脚步离地、身体失去了重心,他下意识伸手扶,却捞到了一片胸,愕然抬眸,对上了季九幽挑眉又有点不羁的目光:“你叫错了。”盛连默默挪开放在季九幽胸口的手,沉稳地窝在季九幽公主抱的手臂间:“那我该叫你什么?”还是像以前一样叫季总?或者魔王?季九幽脚尖一点,身型如燕地跃上了陈辉家的墙头,声音伴随着脚步同时落稳:“九幽,你应该叫我九幽。”盛连初见季九幽的时候曾经自来熟地唤过一声“九幽”,但那时候是为了套交情,如今把这声“九幽”碾在唇舌间默念一遍,忽而觉得十分顺口,感觉上,好像他真的曾经千万遍念过这个短短二字的名字。可不待他深入回味,顺着季九幽的目光朝院子里望去,盛连忽然愣住了——白天还见过的光秃秃的桃树枝丫上此刻开了满满一树的粉白色桃花,即便没有灯光,绽开的花朵也很是惊人,而夏季当空,春季不再,明明早已过了开桃花的季节,怎么又能开出如此绚烂的桃花?“怎么会?白天不是连一片叶子都没见到,更没有花骨朵吗?哪里来的花?”盛连低声道。季九幽却道一声“坐稳”,抱着盛连从墙头上缓缓落到了院子里,明明没有风,季九幽这飞身落地也未形成多大的空气对流,可桃花的花瓣却纷纷掉落,又如同被风卷起似的,洋洋洒洒,落下一片,刹是漂亮。既然都落地了,盛连实在不好意思再心安理得地窝在季九幽怀中,但他想跳下来却没成功,因为搂着他的这位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意识。盛连只能咳嗽一声,提醒道:“季总,好了,我下来自己走。”季九幽坏笑地声音飘荡在耳畔:“你叫我什么?”盛连想了想,心里道了一句“儿子”,嘴里却诚恳地回道:“九幽。”季九幽这才松手,将他放了下来。盛连一落地,临时又打了个岔,没顾上眼下要办的公务,而是对季九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事都成熟点吧,这样有意思吗?”季九幽目光落在面前的桃树上,哼笑了一下,幽幽道:“你把兔子脑袋按在桌上揉的时候想到自己是个成熟的成年男人吗?”原来他都猜到了,那大家彼此彼此吧,盛连跟着转头,也将目光落向了跟前的桃树上,这么一看,又愣住了。桃树还是桃树,桃花还是桃花,然而面前的桃树却是缺了老大的一块,而缺掉的这一块,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人的形状。盛连愣了一下,压着声音,错愕道:“难道是桃树精?”季九幽目光落向桃树后的二层小楼,哼了一下:“妖怪有什么可稀奇的,如果是桃树精,能称得上有趣吗?”季九幽说完便绕过桃树,朝移门处走去,盛连跟上,到了门口发现那移门没锁,仔细听,在这屋内竟然隐约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是在吵架,所以声音才从门内透了出来。季九幽直接抬手拉开移门走了进去,盛连不假思索地跟上。声音是从二楼传出来的,两人走进去,绕到楼梯口,那声音顿时便清晰了起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从楼梯上清晰地滚了下来:“阿辉,你就信我吧,你赶紧收拾东西走,今天晚上就走。”陈辉的声音跟着传下来:“你别说了,我怎么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你也别疑神疑鬼了,几天来家里的那三个人就是帮公司买桃子的,我也打电话问过那家公司了,是真的,没骗我,你不要有个风吹草动就觉得对方有问题。”年轻女人道:“不是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今天那三个人搜过屋子的,他们有人来过二楼的房间,还有人去过后院,其中有个男人,有个男人……”说着声音颤抖了起来,“我也形容不上来,他一进院子我就觉得浑身发冷胆寒,你就信我一次,快走吧,别被我牵连上,把我一个人留下就好了,我多活了这二十多年了,我已经够本了,真的,你快走吧。”女人说着说着泣不成声,陈辉耐心安抚,一直软言哄劝,盛连没再听出别的内容,倒是听出来陈辉和这个桃树树干里钻出来的女人感情非常好。可这个偷听的关键时候,盛连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铃声清晰到哪怕是个半聋的都能听出来动静来。“谁?”楼上的陈辉警惕地喝了一声,很快又传来脚步踩楼梯的声音。盛连赶忙掏手机,本来要按掉,发现打电话来的竟是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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