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站在家门前,男人回头看了眼,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趴在他背后的人已经睡着了——夕阳之下,她的下巴枕着他的肩膀,伴随着每一次平稳的呼吸,长而纤细的睫毛轻轻颤抖,像小心停在花瓣上煽动翅膀的蝴蝶。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能看见她面颊上的细细绒毛。挪开眼,男人将钥匙掏出来,尽量不颠簸地塞进钥匙孔里用脚踹开门——屋子里的大狗从沙发上跳起来,正欲撒欢儿叫,就被主子一个眼神给堵成了哑巴狗。老老实实跟在昼川身后,看着他背着家里的煮饭婆,一步步走上阁楼……床沿边上坐下,手在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人身上一挑,那原本紧紧贴合在他背上的人就软绵绵地滑落进床上——滚了一圈。抱住枕头,把脸埋了进去。男人站起来,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那个白色的帆布包。这时候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手机从她口袋里掉出来,屏幕是亮着的,正好有人发来新的微信信息——【会飞的象:初礼,明天下午跟我去印厂跟色(确认书籍印刷时颜色与设计稿一致、不出错)喔!】男人捡起手机,又看了眼床上睡熟的家伙,牵过她的手用大拇指在功能键上摁了摁,顺利解锁,进入微信,哒哒哒打字——【猴子请来的水军:那我上午不去编辑了。】【猴子请来的水军:昼川的稿还没交,我去他家拿稿子。】【猴子请来的水军:啊啊啊他又拖稿!】【会飞的象:……造孽啊,你上辈子欠了他的,这辈子就光围着他转就行了!】男人轻笑一声,眼角沾染上笑意,扔了手机……又想了想,又再次把手机捡回来,关机。然后弯下腰,凑近了床上滚来滚去的人,先是拎起她的爪,用消毒湿纸巾给她擦了擦——她的手柔哒哒地任由他捏来揉去,消毒纸巾蹭掉她手上脏兮兮的灰尘,还有凝固的血痂……几张纸巾后,终于回复了原本的白净。只是手掌心还有些红肿。男人扔开湿纸巾,试图将她弄醒:“起来,膝盖上伤口清理了再睡,不然感染了。”“……”没反应。“再不起来直接脱你裤子了。”“……”还是没反应。脸刚凑近,便感觉到一只柔软的小手挣扎着捂住他的脸:“别逼逼,就让我感染致死好了,比起被活生生困死的话。”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地一边说着,一边推搡他的脸。指尖甚至挣扎着像八爪鱼一样塞进他的唇瓣里……男人停顿了下,鬼使神差地启唇,让那柔软的指尖落入他的口中,再合上,含住。睡梦之间,初礼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有人在翻来覆去的折腾她的手,先是从枕头底下拽出来,强行地舒展开来;再有湿润的、冰凉的东西细细蹭过她的指甲和掌心……是湿巾吧,可能是消毒湿巾,只是对方的动作并不太温柔,哪怕是柔软的湿巾蹭过手掌心的伤口那也会疼的;但是很快那样的疼痛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湿纸巾拿开后留下凉飕飕的触犯,她挣扎着想把手缩回来,塞回枕头底下……“让我睡觉,别吵。”然而男人却不依不饶地蹭了过来。他真的是要了人的命,她为他的破书熬夜一整宿外加一个白天,他为什么就不能稍微好心一次放她睡一会儿!!!!“别吵别吵……你走……”她整个人陷入柔软的床铺的那一刻,不要说睁开眼抗议什么,脑袋碰到枕头的同一秒她如同魂归故里一般上下眼皮亲密紧贴死也不能分开,浑浑噩噩的,仿佛整个人快被深埋进了被褥里……而男人却还在她耳边不停的地嗡嗡嗡——说什么她也听不见……因为在连续高速运转超过负荷之后,她的脑子都不好使了。睡梦之中仿佛有一个啰嗦怪一直追在她的身后,她只能气喘吁吁地逃,她在前面奔跑着,那啰嗦怪就一直跟在她的耳朵边——它的低语,似乎带着无奈和威胁,它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耳垂,耳边的碎发被吹得挠在脸上痒痒得很……初礼被骚扰得恼了,便伸手去推它,像是驱赶苍蝇似的想要将它弄走……胡乱挥舞手臂之间只感觉到自己好像摁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那玩意有些弹性,并且在她摁到它的同一时间,耳边的嗡嗡嗡终于像是精准地被摁下了开关一样,停下了。睡梦之中的初礼一阵狂喜——但是这份喜悦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很快的,那追赶在她身后的怪物改变了策略,它张开大嘴,嗷呜一下将她的手吞进了肚子里——绝对是这样的,因为她甚至能感觉到怪物口腔之中的温暖和湿热,它的舌尖甚至滑过她的指尖……叫人头皮都开始发麻。她向后退缩,下一秒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一把摁住,对方将她的手指吐出来了,下一秒却又更加温热、稀碎的东西,顺着她的手背一路向下——就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时,二狗子抱着她闻个不停,像是确认什么,那湿润温热的感觉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发清晰、灼热,对方的动作之中似乎染上了别的意味……救命!要被怪物吃掉了!梦中完全被这样的恐惧支配,就像是在高楼之中跳跃然后一脚踩空,初礼整个人抖了下然后惊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面前一团黑,巨大的阴影笼罩在自己上方——男人一只膝盖压在她的床上,另外一条长腿在床外侧;一只手撑在她的脑袋边,另外一只手拎着她的胳膊……两人猝不及防地对上眼。然后双双愣住。“老师,”初礼嗓音之中还带着浓重的睡意,“并不是你长得好看又会给我写稿,就代表你可以趁我睡着时候在我身上翻山越岭我也不会报警……”昼川保持着撑在她上方的姿势没有动,良久,这才像是回国神似的,稍稍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我只是想叫你起来,把裤子脱了。”初礼:“?????”昼川垂下眼:“膝盖,消毒,在外面大街上滚过一圈直接上床?”初礼“喔”了声,甚至来不及害羞,只是用商量的语气道:“那您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吗,你这样,我怎么脱?”昼川后退了些,在初礼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初礼这会儿彻底死了“把他骗走我继续睡”的心思,坐起来,打开台灯,开始研究自己被昼川放开的胳膊——昼川抱着胳膊坐在床边,一脸坦然:“研究什么呢,熬了个通宵又和健身房发传单的打了一架你还能长出羽毛飞上天?”“我刚才做了个有点奇怪的梦,梦里有个啰嗦怪追着我说话,不让它说话了它就……”初礼话语一顿,突然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似的微微瞪大了眼,她放下自己的胳膊,“老师,你刚才是不是亲我了?”“……”昼川大概也没想到她提问这么直奔主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问了句,“什么?”初礼摸了摸自己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反应慢了很多拍的大脑这会儿终于转过弯来,她一把抓过枕头抱住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你对一个为你熬夜通宵赶工作、现在陷入昏睡的少女做了什么!你的良心不会痛吗?!”闷闷的声音从枕头底下传来。光着的小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踩在男人的胳膊上,踹了两踹——男人伸手一把接住,将她的脚握在手心。枕头后面的人气血冲上头,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她挣扎了两下,没能从男人的手里挣扎出来……反而是对方异常的沉默让她又不安起来,她从枕头上方冒出半个脑袋一双眼,巴巴地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昼川一只手捏着她的脚,目光坦然地看着她,定定道:“闹够没?”初礼:“……”“你自己把手伸过来,塞进我嘴里——我没嫌自己吃了满嘴细菌不错了,什么叫亲?亲是这样的?没谈过恋爱总看过人家谈恋爱吧?自己把手送上门来的事,能叫亲吗?”男人抓着她的脚,提手拎了下,初礼“哎呀”一声整个人向后躺倒重新跌入床铺里,怀中抱着的枕头被拿走,男人握在她脚踝的大手下滑,隔着长裤布料,那指尖在她的小腿上划出一道轨迹……引起一阵战栗。初礼发出一声短暂窒息的声音。身子骨都软了,脊梁碎了,手握成了拳——就在这时,原本放在她腿上的手拿来了,男人扔开了她的腿,直接站了起来,一脸面若寒霜:“看见没?我要想做什么,你现在还能剩下点渣?”“……”初礼愣神之间,男人抓起那个枕头扔向她的脸,丢下一句“起床换衣服伤口消毒”,而后转身,大步流星、仿佛受到了万般委屈地离开。初礼将枕头从脸上拿下来,抱着枕头,盯着男人离开的方向,他狠狠摔门时,坐在床上的她也跟着跳了跳——冤枉好人啦?生气啦?……然而如果这时候初礼能够及时站起来,追出去,她就能惊讶地发现,其实男人在摔上门后并没有走远,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在房门被关上的下一秒形象轰然倒塌——
重生宠婚农家女 黑色豪门,女人诱你成瘾 重生之还债+前传:虐殇 夺情之黑豹老公/穿越之黑豹老公+番外 女主又逆袭了(快穿) 极道邪焰 狼仆人+番外 命犯桃花与剑 四合院:从采购员开始的幸福生活 总裁的不二妻 星际女配奋斗记 婚然心动:首席老公,抱紧我 (综同人)总有人觊觎我的美貌+番外 重回八零之宠婚+番外 堕天使/如果还有天堂 明明是个假女主/又见烟霞 我读过你的邮件之红色激情 远古小部落+番外 曾有少年如初 饕餮娶夫
馅饼,说好的豪门风云世家恩怨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江湖快意儿女情仇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纨绔嚣张衙内跋扈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狗血装逼扮猪吃虎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医卜星象天机莫测呢?嚓,你有完没完?有,都有!不会自己看书啊?好,我看书去了,看得不爽,削你!那看得爽了呢?要不要给票?...
并指青云,气吞幽冥。大道交错,剑者独尊。这是一个人和一把剑的故事!红尘三千丈,琉璃染天香。群雄共逐鹿,剑尊掌苍黄。剑的真谛,万年之秘,以血海无涯重铸登天之路,以亿万枯骨再炼剑道经书。一切尽在太古剑尊。...
脆皮大学生李友仁玩着一款生存游戏时,一道绿光在头顶浮现,刺眼的绿光让李友仁闭紧双眼,感受到刺眼的光芒消失,李友仁已经来到了1958年。李友仁在这红火的年代面对历史的浪潮,他会如何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呢。...
上辈子一尸两命,横死荒野,死不瞑目。冤种老公撕心裂肺,痛不欲生,跳海殉情。重生归来,各路妖魔鬼怪齐齐上阵要她离婚。可她只想要他,爱他,宠他,哄他,撩他,诱他。老公要亲亲,要抱抱,要要要什么?要你。都说御枭寒嗜血成性,偏执成魔,却不知他宠妻无度,令人发指。只要他有,只要她要,身给她,心给她,命也给...
看似心狠手辣阴鸷疯批实则心地柔软温润护妻攻×柔弱漂亮纯洁小白花哑巴受小哑巴被逼勾引大佬,盗取商业机密,之后不告而别,再没脸去见他。四年后,大佬回国逮到他。很缺钱?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卖?聂北弦眼神冰冷。小哑巴小脸羞红,用力摇头。抖什么?背叛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吗?小哑巴欲哭无泪,有口难言。放心,我不会弄死...
时锦从小长在白云观,十五岁时跟随萧家家主萧鹤川回京。二十二岁的萧鹤川看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小孩儿你跟着行远叫我爸爸也可以。眼底毫无波澜的时锦你要是觉得你七岁的时候能生下我,我是不介意叫你爹的。萧鹤川二十五岁的萧鹤川面对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时锦锦锦时锦爹爹萧鹤川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