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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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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顿饭沉闷里结束。

&esp;&esp;“我的裙子什么时候给我？”

&esp;&esp;“吃完饭我们去取。”

&esp;&esp;“去哪？”

&esp;&esp;“城西的一间工作室里。”

&esp;&esp;杜窈稍蹙起眉。

&esp;&esp;“这么远。”

&esp;&esp;“你在担心么？”他很平和一笑，似乎已经彻底释然，“程京闻不是也在门口吗——你要是不放心，和他一起走就是了。”

&esp;&esp;杜窈一愣。

&esp;&esp;见他这样坦诚，“不用了。”

&esp;&esp;“那走吧。”

&esp;&esp;一辆灰色的桑塔纳驶离市中心。

&esp;&esp;疾驰。五十五分钟的车程，几乎横穿了整座上京。

&esp;&esp;抵达时天色已沉。

&esp;&esp;路边的灯都亮。昏昏嗳嗳地照进铅灰色的夜里，驱散一些未知的可怖。

&esp;&esp;杜窈下车。

&esp;&esp;面前一扇玻璃门。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人，大概已经下班了。

&esp;&esp;孟砚白去地毯底下拿了一把钥匙。

&esp;&esp;拧开，推门。

&esp;&esp;揿亮了屋里的灯，才回身，“进来吧。衣服已经给你装好了——还是你需要拆开来验一下？”

&esp;&esp;“我看一眼。”

&esp;&esp;她跟在孟砚白身后。

&esp;&esp;这似乎是一间雕塑室。里里外外都摆放大小的石膏像，杜窈曾经做过不少素描练习，环顾，还生出些怀念感。

&esp;&esp;拐过一条走廊。进右手边一间小屋，杜窈一眼便看见桌上一提白色的纸袋。

&esp;&esp;脚步略微加快。

&esp;&esp;走近，打开。手碰上面料的一瞬间，呼吸都稍稍停滞。

&esp;&esp;是真的。

&esp;&esp;面料是杜窈当时特意定做的一匹。银丝缝进光面的缎布里，在极暗的夜里，也能轻易有粼粼的波光。

&esp;&esp;手感也是水过指尖的滑。

&esp;&esp;这家店主在几年前去世，工艺失传。孟砚白即便要作假，也找不到这样像的替代。

&esp;&esp;她彻底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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