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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第2页）

&esp;&esp;转身，推门离开了。不知道是否有听进去这一个建议。

&esp;&esp;-

&esp;&esp;会议室。

&esp;&esp;人群刚散，程京闻接到杜窈的电话。

&esp;&esp;“喂。”

&esp;&esp;对面一阵短暂的气流声。

&esp;&esp;“……程京闻，我先不辞了。”

&esp;&esp;他蹙眉，“怎么了？”

&esp;&esp;“设计比赛是按照公司排名的，中途允许更换设计师。”她很丧气地一声，“我如果辞职，要退出比赛。”

&esp;&esp;程京闻略一思索。

&esp;&esp;“是有这个规矩，”他说，“但是你依然可以选择其他拥有决赛名额的公司，让他们把你换上。”

&esp;&esp;“啊，”杜窈笑，“那我走个后门，来成悦把姜维替掉吧。”

&esp;&esp;“其实也……”

&esp;&esp;“——我就开个玩笑！”

&esp;&esp;她赶紧止住程京闻信以为真的话。

&esp;&esp;“比完赛辞职，再拖两个月，”杜窈说，“也还好了。”

&esp;&esp;听她已经做出了决定。程京闻不再置喙，淡淡地应了一声。

&esp;&esp;“随你。”

&esp;&esp;“还是谢谢你啦。”

&esp;&esp;电流裹挟软绵绵的嗓音，从通话口轻轻挠过他的听觉神经。

&esp;&esp;程京闻握住电话的手指一屈。

&esp;&esp;“怎么谢我？”

&esp;&esp;“不谢了。上次不是你嫌吃饭没新意么，”她咕哝，“说要自己想，想出来了没？”

&esp;&esp;“想出来了，”他说，“还不到时间。”

&esp;&esp;“故弄玄虚。”

&esp;&esp;程京闻扯了下唇角，“地点你其实知道，不妨猜一下。”

&esp;&esp;杜窈茫然地眨眼。

&esp;&esp;“我不知道……公寓？”

&esp;&esp;“不是。”

&esp;&esp;“家里？”

&esp;&esp;“再猜。”

&esp;&esp;“……是在上京么？”

&esp;&esp;“嗯。”

&esp;&esp;“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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