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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邵晨不以为意,继续一脸深情地望着她:“以后我们可以天天见面!”钟情被他看得鸡皮疙瘩快要起来:“你对我根本不了解。”黎邵晨非常固执:“天天见面,日日相对,很快我就会对你了若指掌。”钟情觉得整件事荒谬透顶,几乎要笑出来:“你怎么会突然有这个想法的?”黎邵晨的神色却越发认真:“看来钟小姐刚刚没有认真听我讲话,我跟你在争取&c投资案中几次接触,后来我又听不少人提起过你,我的这个决定并不是兴之所至,而是我慎重考虑后的结果。”钟情脑子里突然绷断一根弦,她有点结结巴巴地问:“你……该不会,是想……挖角?”黎邵晨眉毛一挑:“你才明白?那你之前以为我是什么意思?”他顿了一顿,眼睛里闪过一丝恍然,“你以为我对你有好感,想要追求你?”钟情窘之又窘,几乎没法抬头:“对不起,我误解了。”黎邵晨看着她脸颊飞起的红晕,笑声低沉:“看来钟小姐还是性情中人。”钟情生怕再生误会,顾不得脸上滚烫,抬起眼看着他,连忙解释:“你别多想,我……之前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没有人说过要挖我,所以我误解了。”黎邵晨眼睛里尽是笑意:“我不会多想。能让你产生这样的误会,我很愉快。”钟情不解,连尴尬都忘了:“为什么?”“证明我的说辞很动人很有感染力啊!”黎邵晨再次大笑出声,“连挖角都能说出求爱的味道,突然觉得我还挺有天分的。”桌上顿时一片静谧。也不知道是这两人之前聊得太投入,忽略了周围的动静,还是黎邵晨的大笑太过引人注目,总而言之他最后一句话一说出来,整间屋子都安静了。钟情窘得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整天臭屁的男人,埋头吃饭努力降低存在感。可黎邵晨的脸皮就厚多了,哪双眼睛看向他,他就一脸坦荡地看回去。在和萧卓然目光交会时,底气更足,胆色更壮:“老大,怎么样,我这次挖的人是不是品质很高?”萧卓然目光沉浮,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四字评语:“眼光不错。”连姜如蓝都跟着凑起了热闹:“钟情,你真的会来卓晨吗?”类似的问题今天早上李茶刚刚问过她。老实说,亲眼见证陆河和石总的女儿走在一起,确实让她萌生退意;离开星澜另起炉灶,也称得上一个另辟蹊径的选择。可这也不意味着她会在冲动之下立刻离开星澜,更不意味着就要直接转投卓晨的怀抱。钟情只觉得胸口如同塞了一团乱麻,不仅杂乱无章,而且磋磨得她的一颗心满是伤痕。听到姜如蓝的问话,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答:“我还没想好。”好在姜如蓝性情温和,听她这样说,也丝毫不以为意:“那也不要紧。不过如果你能过来卓晨,就太好了。”李茶在一旁插了句嘴:“这话怎么说?”姜如蓝扫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男友,见他并无异议,便道:“我和卓然离开公司也有一阵子了。邵晨虽然能干,但那么大一间公司,他一个人撑得很辛苦,如果能有得力的人在旁帮衬,我相信卓晨的未来会越来越好。”饶是暂时没有妄动的心思,听到此语,钟情也不禁暗暗咋舌。姜如蓝几句话轻描淡写,听在旁人耳中怕要气死,卓晨公司单靠一个黎邵晨就做得风生水起,常常抢了人家十几个人跟进的项目,哪里还需另寻得力助手?不过姜如蓝倒是说对了一点,有黎邵晨这只老狐狸坐镇,未来的卓晨前途不可限量。如果自己去到卓晨……钟情默默设想着,也不是没有一丝心动的。见钟情面色似有松动,黎邵晨目光含笑,朝着姜如蓝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又开口道:“话都讲开了,也就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我的话今天就放在这儿,钟小姐——”钟情和李茶不约而同看向他。就听萧卓然说道:“只要你肯过来卓晨,一心一意为公司做事,具体酬劳我们另谈,但我可以先透露一点,一定比你在星澜的待遇高出几倍不止。”李茶轻轻吸了口气,钟情在星澜好歹也是中流砥柱的作用,哪怕基本工资和其他员工持平,每个项目签下来的提成也不可小觑。萧卓然张口就说出“几倍”的价格,恐怕未来钟情拿的不单是工资,而是每年年底按股份分红了。话已至此,钟情只能表态:“多谢。”她看着黎邵晨的眼睛,第一次没有任何敌意和鄙夷:“多谢黎总的赏识,我会好好考虑。”饭后,一众人分散活动。钟情因在家里憋了一周,又有心事,完全不想午睡,李茶吃得有些撑,想睡也睡不着,两个人便一同走到小镇上的其他景点散步。一路走到菊园,两个人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各自挑选了一套和服和木屐,准备稍后边赏菊花边拍照。李茶样貌甜美,选了一套粉樱色的和服,头发也梳成丸子头,甫一走出来,就朝着钟情比出剪刀手的姿势,甜甜地笑:“钟情姐!”钟情换了一套黑底红花的和服,她模样本就有些冷,皮肤又白,卷曲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又是穿着这般明艳的颜色,别有一番风情。两个人一齐站在大镜子前比照许久,都对这次的换装满意至极。“真想不到,这边这么有趣。可以换和服、赏菊花、泡温泉!”李茶站在院子里,展开双臂望着头顶的天空,嚷了一句,“简直都不想去滑雪了!就在这边消磨掉两天假期吧!”钟情走下台阶,听到她这句感慨,也不禁笑:“确实挺新鲜的。以前看到这种地方,都是在杂志上,没想到平城就有。”“是呀!”钟情转过身,朝着她挤了挤眼,“如果不是某人,我们还真不知道东郊还有这么个好地方呢!”钟情最看不了别人朝她眨眼睛使眼色,索性装糊涂,反过来逗她:“什么某人,你说黎邵晨,还是那个展陆?”“别价!”钟情连连摆手,“人家黎总是看中了你,那位展先生嘛……看起来太禁欲了,年纪也有点大,不是我的菜!”钟情玩味地一笑:“他怎么说你就怎么信啊!这些公司的老总,哪个嘴里有个实话,全都是朝令夕改的主儿。”“那可不一定。”李茶一边走,一边用食指戳了戳下巴,一脸认真思考样:“我觉得吧,黎邵晨这个人,看着是花了点,说话嘴上没边了点,但你想啊,他能在萧卓然走了之后,一手撑起卓晨,和咱们公司打擂台,能是个没本事的人吗?”钟情点点头,微笑赞许:“接着分析。”李茶也说得来了劲头:“所以呀,有本事的人,往往都有一些共性,比如说,工作认真,再比如说,言而有信!”她把目光投向钟情:“所以吧,我觉得他说想挖你过去,是认真的。而且你忘了吗,我今早告诉你的,咱们石总住院的事,估计这些天早就传得人尽皆知了。他赶在这个当口挖人,真挺狠的!”钟情微微蹙眉,李茶虽然性格率真,小事迷糊,但大事上并不糊涂。她的这些分析,也正是她心里所想。可即便黎邵晨是认真想挖她这块墙脚,她要不要走……又是她自己的选择了。可以最近几天的精神状态,她觉得自己眼下委实不适合做什么重大决定。李茶也看出她的纠结:“钟情姐,你是怎么想的呀,跟我说说?”钟情蹙着眉寻思好一会儿,突然换了话题:“小茶,你之前说,公司那些人都在传,是我主动追陆河,破坏他和石星的感情,这话最早是谁传起来的?”李茶苦苦思索半天,才说:“第一次听人提起,是石总被送进医院那天,吃午饭的时候。后来就经常听到同事之间传类似的话……具体到底是谁第一个说的,我还真不知道。”说到这儿,她顿了顿,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轻声说道:“不过说真的,我总觉得这事儿跟石星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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